‘姐,这都第三天了,他不会死了吧?’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看着躺着炕上穿着素静麻衣纹丝不动的叶阳。
翠儿抬手敲了自己弟弟脑瓜一下‘说什么呢,你就不能盼咱们恩人点好啊?’
小男孩摸着脑袋瓜委屈的很‘我只是担心他嘛,他这么厉害,等他醒了我一定要拜他为师,让他教我武功,以后再有人想抢翠姐儿,我就能保护你了。’
其实自己还是想让那个漂亮姐姐教自己武功的,只是自己叫了几下那个仙女一般的姐姐,她也没有理自己,这让他伤心了整整一天,既然那边没戏,自己便想着拜这个公子为师,只是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这个满身是吓人伤口的人还是这样躺着一动不动,自己生怕这人死了,那自己想拜师学艺的梦想便再也不能实现了。
叶阳睁眼之时,映入眼帘的是两双带着兴奋的眼睛。一个小男孩他自是见过的,另外一个扎着麻花辫鹅蛋脸的小姑娘他却是没见过。
‘醒了,姐他醒了’小男孩兴奋的叫着,小女孩也是满脸笑容,接着便大声向屋外喊到:‘大,恩公醒了,你快来看啊’
边说着边跑出屋外,叶阳刚想坐起,便只觉周身上下痛的厉害,不由又躺了下去。入眼周围是黄泥砖墙,自己应该是被师兄救了去。可是怎么不见酒前辈和师兄呢?
正这样想着,便听见酒叟在屋外喊到,臭小子你终于醒了,便见那老头火急火燎般跃进了房内。
这老头一进屋子便做势要脱叶阳衣服,把叶阳吓了一大跳。顾不得双手疼痛举起双手挡住酒叟,一边叫到:‘酒前辈,你身为前辈万万不可趁人之危啊!’
看着自己这个担心了三天此刻正摆出一副要被人用强般神情的酒叟哭笑不得。
收回双手道:‘你小子整天脑子里想些什么,师傅我是想看看你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
叶阳顿时一脸黑线,谁让这老头一进门也不说清楚便上手脱衣,换谁也会想歪的。
这时他看了下四周,没见师兄,便开口问道:‘师兄呢,他真的受伤了吗?’
酒叟这时正端详着叶阳手臂处的伤口,较浅的已经愈合结痂,那道深点的可怖刀伤已经开始长出肉芽,不由赞叹这小子的愈合能力。听他开口问师兄,不由奇怪便开口道:‘怎么说,那一刀真的是你砍的?你那师兄还为你隐瞒说最后一刀不是你本意!
酒叟深深注视着这个一脸愕然的徒弟,自己自然不相信他会对前去救援的师兄拔刀相向,这几日他一直推测,得出的结论是他杀的兴起早已不识敌友,再加上当时已是身死之地,那一刀应该是身体下意识的自保行为。可是他一醒转便问师兄如何,那就是说那一刀发出之时他是清醒的,这让酒叟百思不得其解。
话一出口叶阳便觉要糟,自己从天书处得知师兄被自己砍伤,可自己这还没见过师兄便开口询问,岂不是显得自己有意而为!
就在屋内气氛尴尬之时,屋外响起重物坠地之声。正疑惑间便听见屋外小男孩兴奋之声传进屋内‘姐姐,快来看啊!好大的一只熊!’
接着便见师兄那穿着万年不变却干净异常的黑色劲装进门而来,只是腹部却用麻布缠着,上面隐现出血迹。
酒叟叫他又去打猎,便出声埋怨道:‘不是叫你伤口未愈合之际,不可胡乱运功吗?伤口又崩裂了吧?你当老头子我是开药铺的吗?’嘴里边说手上却向师兄处扔了一物,师兄接过叶阳瞧的真切,那是自己脚受伤之时酒前辈给自己外敷的药粉,只叫他肉疼模样便知这药定然珍贵。叶阳不由对这言行不一的老头好感大增。
酒叟此时却嘟嘟啷啷的低估着:‘你这做师兄的对师弟好我自然欢喜,只是这师弟对师兄如何嘛……
叶阳听得懂其中意思,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师兄接过药难得的对酒叟笑了笑,也不管这老头的啧啧声,他走到叶阳身边,将手扣在叶阳脉处边说道:‘师弟对我那自然是极好的,我也相信那一刀肯定不是出于自愿。‘
酒叟叹气,自己这徒弟什么时候能对自己有那小子一半那自己这做师傅也便知足了。
叶阳看着这个为自己把完脉又恬静的看向自己的师兄,叶阳知道他是在观察伤口,只是自己见他腹处的伤口仍自淌着血,却不去处理,还关心自己这砍了他一刀的师弟。
正观察完准备出去为自己上药的人,却看见这位师弟正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处,手掌被他握住,见他眼眶湿润泪珠儿已经隐隐要滴落。
这时已经看完熊的翠儿和小男孩跑进屋内,看见这一幕都是愣住了。
‘我无恙的。’将他的手放下伸手为他抹去了泪珠。他快速走出了屋门。之所以走的这么快,是因为在自己这个师握住自己的手就那样含泪看着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心就莫名烦躁起来,有些莫名的心痛,有有些许不知何起的欢喜。
那个鬼头鬼脑的小男孩又探出了一个头壮起胆子走向这个站在墙边发呆的仙女姐姐。
‘仙女姐姐,我告诉你个秘密!’小男孩压低声音说道。
之前这个小孩来找自己说着要拜自己为师,只是却是叫的姐姐,让自己不知如何回应所以也未搭理。这时他又是走到了自己身边小声的说着要告诉自己一个秘密。
当下心思纷乱,自也不去理他。只是那小男孩又继续说道:‘是关于我师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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