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玉没想到这位叶大哥为了不和自己比试,竟连这种低劣的谎言谎言都能说得出口,又好气又好笑,强忍心中怒气她说道:“叶大哥如果真的不想和小妹比试,也不必拿这种谎言来搪塞我,若你不会刀法,难道那些土匪,还有城外的那三个蒙古兵都是自己自杀的不成。”
叶阳见她脸有怒气,自己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得说道:“我确实不会刀法,但是这不代表我不能用刀杀人,而且那老头在准备教我如何使刀的时候便有事情离开了。”
见他说的恳切,阮玲玉半信半疑。
“那如果叶大哥你真的不会刀法,能不能与我切磋一番,我真的想看看自己刀法和别的用刀之人差距在哪里。”
叶阳见她坚持,便无奈道:“好吧,但事先声明,点到即止。”
阮玲玉连忙称是,接着便说:“那便在此院中把,地方也够大,也无人打扰。”
叶阳应允了下,便后退了些许持刀站定。
阮玲玉见他准备好,便将腰间双刀拔出道:“叶大哥,我使的乃是双刀,刀法刚猛勇烈,两刀轮转,”如鸳鸯不离,顾名鸳鸯刀,你且小心了!”
叶阳点头微笑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阮玲玉见他如此云淡风轻,不由暗暗气恼,自己这一手鸳鸯刀是家传,刀法刚猛虽更适合男子修炼,但自己从小便在军中长大,十六岁披挂上阵,死在自己刀下的亡魂也有百来号了,可这叶大哥与自己对阵显得颇为轻松,便想着不能让他看轻自己的家传刀法,当下双手更加攥紧了双刀,单腿一曲发力,如同离弦之箭般朝那人扑了过去,双刀昂扬,如同猛虎下山,气势惊人。
只是那人却一动不动,似乎被吓呆了一般,就在自己堪堪砍中那人之时,阮玲玉还想着是不是要拼着内力反噬强行收招,如此自己虽会受些内伤,这叶大哥倒也至于死在自己刀下,见他还是未有动作,咬了咬牙,正要收刀,却觉身前之人晃了晃,便留下残影在前,自己这一刀竟是无寸功,反而自己发力正处于关键时刻,身后空门大开,来不及想他是如何躲开的,正极力抽刀回身,却感觉腰间一松,人影在自己右侧,便由抽刀转横劈,这一横劈恰恰在她感觉到腰带被那人抽掉之时使出,她自信那人是躲不开的,只是让她失望的是刀过处依然是空无一物,只是斩破了一个虚影,自己头上一轻,头盔已经飞向空中,满头黑丝迎风舞动,在上面!以左手刀撑地,身体一个扭转面向上方,右手刀直直的刺向上空之人,刀锋接触到了实物,阮玲玉心中一喜,看来这次抓住他了,正待有所动作,那右手所持之刀却被一股磅礴巨力硬生生震到一边,阮玲玉右手一歪,再无法保持左手平衡,左手一用力,刀弯曲了下便瞬间弹开,阮玲玉便借力往右手歪的方向翻滚而去,堪堪站定,抬眼却见那人手中正拿着一副盔甲,笑意吟吟的看着自己。
阮玲玉连忙看向自己身上,不知何时那副锁子甲不翼而飞,只有身上那白色的贴身衣衫,少了这盔甲,不由的停住了身形,努力平息了自己要砍人的冲动,阮玲玉冷冰冰的对着叶阳说道:“还我!”
自己从小学练刀,刀法随着年龄也逐渐增高,只是随着自己年龄变化的不止是武功,自己这胸前也是越来越大,每次挥刀之时只觉得晃动不停,影响甚大,只有穿上盔甲后,借这外物之力才能固定住,而今这盔甲不知何时被他剥落,自己若还是强行和他比斗,这已经成长的颇为壮观的山峦不止影响自己出刀,恐怕要被眼前之人给看了个真真切切。
阮玲玉自知自己不是此人对手,自是他一共三次出手,皆是没有出刀,完全仰仗轻功之利,自己知道他轻功很好,只是没想到好到这个地步,倾力而为也只能追的上他的残影,不止没看到他的刀法,还被他去了腰带,卸了头盔,脱了盔甲,不由得委屈之感涌上心头对着叶阳骂道:“你这人比武便比武,脱人家盔甲,卸人家帽子,你这哪里是比武,分明是要cǎi_huā!”
cǎi_huā二字刚一出口阮玲玉脸便通红,暗骂自己口无遮拦,只是话已出口,再难收回,便强自保持着镇定看着他。
叶阳其实并不是为了调戏她才这样做的,完全是为了展现自己刀法而已,只是见她如是说,再加上自己托人家衣服确实不对,便将盔甲腰带往那一抛,边说道:“阮妹子,我刚刚对你出手三次,一次取了你腰带,一次脱了你盔甲,一次卸了你头盔,是也不是?”
伸手接过那被抛来的盔甲,身体急速动了几步,便感觉那丰盈晃动了几下,这段时间似乎又大了几分,偷眼看了下他,并未注意到这里的场景,不由的松了口气,没好气的说道:“是又如何?你完全仰仗的是轻功之便,并不代表你刀法有多深。”
“我说过我练刀并没有刀法,我练刀只为杀人,仰仗轻功也好,若这样使刀更容易杀人,那又何妨呢?阮妹子你仔细想想,若我刚刚是不是取腰带而是以刀斩你腰间,脱盔甲之时改刀刺你心口,卸你的不是你的头盔而是你的人头呢?”
阮玲玉不语,只是默默的将盔甲穿到身上,系好腰带,这才将双刀放回刀鞘,叶阳见状松了口气,这个火爆娘们终于消停了。
“那,那你既然不会刀法,为何要练刀?”阮玲玉走到叶阳身边,捡起那仍在头上的头盔小声道
“我…唉,我纯粹是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