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己练功早起习惯早已多年,天刚蒙蒙亮便已醒来,将床边被褥整好,又看了看正吧嗒嘴睡得正香得流氓。
轻手轻脚得出门,一个飞跃便上了墙头,几个纵身身影便消失不见。
日头初上,街上也陆续有店铺开张,小乞丐蹑手蹑脚走入房间,见那人还在酣睡,不觉好笑。舒展了下身子骨便坐在床头把玩刚刚到手得银袋,数来数去百无聊赖,不知不觉便看向了地下之人,微微发愣。片刻似乎想到了好玩得事情拿出了几粒银子,正要出手,又放下来挑了当中几粒小些得散碎,便开始了砸人游戏。
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得事情,男人得那个地方都如此吓人吗?这样想着嘴里暗呸了几下,努力得不去想刚刚那副画面。
刚走入店内,我一发愣,店内几张小桌子皆是坐满了客人男女皆有,穿戴皆是富贵之相比起昨日更显热闹,三三两两得或蹲或站,有的正交头接耳,有的翘首望内。李姐则围着围裙穿梭在四周。客人虽多却井然有序。
李姐这时也见着了我脸上一笑,便向我走来,顺手将茶壶放在柜台。
我歉意一笑:“李姐实在抱歉,睡得晚了些,有这么多客人你也应该叫我下的。”
李姐却不以为意,看了下跟在我后面的小乞丐点头致意接着说道:“没事的,端些茶水的事情,本就不需要多少人手,这些都是来听你说故事的,来的时辰却也不长。有些也是刚刚才到的。你们且先去吃点东西再说,不打紧的。”
话音未落,屋内一人却起身说道:“这说书之人还未到吗,莫不是以为有些口舌功夫便可以摆谱怠慢我等?”
定睛细看,是一书生打扮模样,头戴发髻,白色长衫,腰悬剑鞘于侧。长得虽算不上俊秀,胜在打扮得当,自有股fēng_liú味,这一发言场中诸人皆是目光探来,让这名书生身子骨也轻了几分,
拦住了正要上前赔礼的李姐我迈步上前:“这位公子说笑了,并不是我有意怠慢各位,实在是我刚刚睡醒,这才出来。让各位客官久等,实在抱歉之至。说着我双手抱拳逐一行礼。边将在桌旁的毛巾抓了过来搭在肩上。
那白衣公子见他发言说自己刚起不由得眉头微皱,再见他将毛巾就那样搭在肩上似乎毫不在意形象。不由得哼了一声脸转向坐于旁桌得同伴道:“张兄,你昨日说得酒色财气四解真的是眼前之人所讲?”
声音并未收敛,场中之人皆能听见。
“马贤弟,为兄岂敢骗你啊,肯定是此人没错。”
回话之人,我却是有印象,昨日打赏之人便是此人。
”听你所讲,我本觉得能讲出那般道理之人应该卓尔不凡,看来耳听为虚,眼见方为实啊。”话一出口,马公子脸上神色颇为尴尬,心里却是叹道,这马公子又要作妖了,看来今天这故事是听不成了。
这话得味道我是听出来了,这丫在损我呢。
“这位马公子,如果我本人不和你口味你大可离去,何必出言相讽。”虽然我很想锤爆这个家伙的脑袋,但一来自己不见得打得过这个家伙,二来,也会给李姐带来麻烦,暂时只能退让下了。
马公子却是脚步轻移离开桌子,不是往外而行而是往我这行来,旁边之人皆是退避,脸上神色颇为恭敬,想来此人身份肯定不凡。
“不和我心意留我我却也不会在这,只是今日要我走却有些麻烦。”他随意指了指四周:“这些皆是我亲朋好友,来此皆是为听你讲学,若你有那真才实学,我自不会难为你,少不得再给你捧个场当个座下宾客,只是怕就怕你夸夸其谈,误人子弟,若是旁人我倒懒得凑这个热闹,可这满屋之人大都与我有些关系,你若想继续讲下去,需得让我心服口服才行。”
听到这里旁人倒还好,马公子却是暗暗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这位马公子,杭州府尹的大少爷最喜欢结交能人异士,满腹学问同时却又爱好舞刀弄剑,偏偏少年时又拜了一位华山外姓长老学习剑术。学成归来后真可称得上是文武双全。只是这几年学剑学下来,之前的毛病非但没改掉,反而多了项喜欢到处找有名之士比斗,如若你以文出名,他便同你比试楹联诗词,倘若你以武功闻名于众,他定要拔剑同你比试比试。
这在杭州已经吃出了名的,出了杭州就连周边几个城市亦有薄名,只是倘若你名不副实,或者纯粹由于众人吹捧而实力不济,那便招了无妄之灾,文人还好,顶多受点名声之辱。那武人比试刀剑无眼,偶有损伤皆是常事。
只是这马公子也不想想,刀剑比试谁敢真个伤了他这杭州府尹的大公子,所以长久下来他便也积攒了些傲气。只是自己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对这样一个店小二感兴趣,早知如此自己便不该多那个嘴的。想到这张公子是懊悔不已。
这时却见那俊秀的店小二却是迈步向前,脸上含笑:“不知马公子如何才能服气呢?”
眼前之人其实如果站的端庄神情再严肃一些,把那毛巾拿掉往那一站,就凭外貌马公子也会真心去结交这个朋友,有些人天生让人看着就赏心悦目,本来还想着如果此人真的只是能讲些故事他也不再为难,大方卖他个面子就此作罢,权当来游玩一番。
只是令他有些吃惊的是,搭着条毛巾的他从容回应,并未有丝毫怯弱之色,仿佛从未在意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