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在那人消失在原地后便拉着马公子躲到了后面,开玩笑这样的场面他可不敢当出头鸟,这完全就是鬼怪不在人类范畴了,其余众人也都如临大敌般的看着这冒着血红色光芒的大鼎,那些随身带着兵器之人也都乒乒乓乓的抽出了兵器放在身前,有些人悄悄的退到了门后,想打开门溜出去,却发现门不论劈砍都全无反应,外面的声音也听不见了,仿佛这里被单独隔离开来一般。
玉面书生斜眼看了看这位追杀自己三年有余的李富贵道:“我不过时在京城杀了名女子,你便追了我三年,如今风水轮流转了,也该我杀杀你了,对吗?”
“就凭你?呸。”李富贵长剑横起往地下吐了口水。
玉面书生全不在意,他对着李富贵诡异一笑,跃起却不是冲向李富贵,而是到了冒着红光的大鼎之上,他站定后对着那名白发老者道:“老头,你还不过来接阵,更待何时?”
白衣老者咬咬牙,将手中剑收入剑鞘,也跃到鼎上。
只见他们二人各站在鼎两边,双手结着复杂手印,霎时间鼎上红光大盛,李富贵意识到情形不妙当即说道:“大家快用兵器击碎这个鼎!”并从房顶举剑刺下,这一剑划破空气,产生刺耳的音爆声,鼎上二人如同没听见般闭目结印,只是这威力无比的一剑仅仅刺入光幕半寸便再也进不去了,众人见状有些胆大之人也举起兵器冲这被红光包围的鼎处砍去,一时间叮叮当当之声不决于耳,而那道光幕开始起了阵阵波纹,众人看有反应于全场众人都冲了上去,将这个鼎围的水泄不通,马公子也本想举剑上去,却苦于挤不进去,叶阳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心乱如麻,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现实世界呢,这分明就是法阵或者法宝一类的东西。
就在这时那一直闭着眼的两人猛然睁开双眼,眸中满是赤红之色,一道道红色光幕散发开来,冲向众人,一个拿着斧头在最前面的汉子被这如同毒蛇的红光缠住举向半空,情急之下他用手中斧头劈向那捆住自己红色光幕,却发出了金铁相击之声,全无作用,不由的发出了绝望的哀嚎,外层那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都抬头看向那被举在半空的汉子,眼中满是惊恐。
那光幕越收越紧,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之声传来,那人身形已经扭曲,渐渐被揉成一个球形,砰地一声炸裂开来,血雾却并未四散,全部被吸纳到了鼎内,一滴不剩,光幕更加红艳了几分,又有几人被抓在了空中,众人再也看不下去了四散而逃,而那名身子在半空的李公子在一条红蛇缠向他之际放开了那被卡主的长剑,从地上捡起了一柄不知被谁扔掉的铁剑,一个翻滚躲过了红蛇追击,一条红光如同毒舌般在地上游走从背后扑向李公子,叶阳看的真切大呼:“身后!”
那李福贵并未回身,将剑倒转橫削,那条刚刚用斧头砍不断的红蛇竟然被铁剑一分为二,光幕消散,李福贵这才回身,对着叶阳笑了下以示感激,接着喊道:“大家伙都听着,将内力灌注在兵器上就能砍碎这些红光,大家要乱!”
话虽这么说,可是这些来器宗的本就是在江湖混不下去的人居多,谁在江湖过得好好的要来学什么修真这不是扯淡吗,在场五十多人会内力者不到五分之一,而内力高深者恐怕除了李富贵便是叶阳了。
说来也奇怪,那些红蛇竟然没有来找马公子和叶阳,刚刚有一条红蛇冲向马公子之时却被另一条给挡开了,马公子对着红光内的白发老者坐地流泪,他不明白自己一向敬重的师傅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无法接受。
见他暂时没什么危险,叶阳瞧了瞧四周,遍地的兵器,他往前走了几步捡起一柄弯刀,不是没有剑,可是叶阳下意识的便拿起这柄材质普通,甚至可以说粗劣不堪的场中唯一的一把刀。周围有些机灵之人见马公子这边不知为何少有红蛇,纷纷躲到这边,却见一名青衣公子从此人身后走出去,不由的骂他找死也被别我们啊,可是当他捡起那柄弯刀拿在手上之时,周围人顿时觉得此人变了,究竟哪里变了也说不出来,但是现在他们不敢抬头看那人的背影,更不敢看那柄极其普通的刀,仿佛多看一眼下一秒那把刀就会割在自己的脖子上。
就在叶阳举刀看向前方之时,有三道红蛇冲向叶阳,此时场中已经死了十几个,剩下的也都零零散散的在场内疲于奔命,十几个在马公子身后哆嗦着看着前方,当看到这三条红蛇一左一右,还有一条从上方扑来之时他们不由的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那血肉横飞的场景,三声清脆声音响起,众人睁开眼之时,那道身影已经消失,而想象中他被举起的场景也未出现,只有那正举剑抗衡二道红蛇的李富贵眼皮一跳,好快!
这场中也就只有他看清了那道如月芒的一刀,自己恐怕也躲不过这一刀吧,虽说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多一个帮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此时那原本因为吸收了十几人的血肉而如同鲜血的红光却因为被李富贵和叶阳连番击碎又重生,已经淡了不少,鼎内玉面书生大骂道:“老头你再心慈手软,不要说你求不到你要的长生,恐怕我们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老者涩声道:“可可我们毕竟是江湖人士,用这邪门功法屠杀他们我我于心不忍啊。”
“嘿嘿,之前二批人你不是也没说什么吗,再说你若想长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