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收起那柄三尺锋,自己愣是隔了小半个时辰才敢靠近,动作都不敢太大生怕又惹恼了这位剑术通玄的便宜徒弟。
那次过后自己足足有一周喝酒都要自己奔波,更别提吃肉了。直到自己舔着老脸向他保证再不开类似的玩笑,他才算是恢复如初。
剑术如此,绝对不会是之前那些黑衣人伤到他,那将他打成这般凄惨模样的人,武功究竟到了何种地步让人心悸。
所幸到现在为止都平安无事,只是这小子若能有眼前之人一半的看重师傅那该多好。
“也罢,老头子我看来是没这个福气了。”老者转头看了下小乞丐疑惑道:“只是你拜她为师一来这不符合她门派规定这二来就算你入门没问题可这武学你实在不适合修炼,况且这小家伙的母亲正在到处寻她呢。
小乞丐这时却恢复了以往的秉性,对着老头张牙舞爪:“我干啥要你管,臭老头还想抢我徒弟,不要脸!”
老者对此浑不在意:“这次你母亲定是有急事找你,不然不会以如此重谢作为条件,你就算不回去老头子我为了你家藏美酒也是愿意走上一遭的。你可知有多少人为了一睹那十六天女舞的曼妙风姿,想找到你这昭圣天女唯一的……”
“唯一的徒弟,徒弟!。”小乞丐匆忙打断了老者言语,这老头罗里吧嗦的,可不能让他说漏嘴了。差一点就露馅了幸亏自己反应快。
对着老头挤眉弄眼的使着眼色,又担忧的往后瞄了瞄见那呆子正挠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不由轻呼了口气。
老头被打断正奇怪呢,寻思为何不让自己说出她身份,见着小丫头挤眉弄眼的对着自己还偷偷的瞧着场中那个男子不由心中大乐。
当年那个气鼓鼓的小丫头终究是长大了,也开始为情所困了。
只是既然在意他,为何不告知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呢,还认了他做徒弟,这岂不是自讨苦吃。虽然自己疯癫不在意这lún_lǐ纲常。可是毕竟人言可畏,再加上她身份特殊,这件事少不得要让这小丫头吃尽苦头啊。
瞧出了端倪的老者自然不会拆穿小丫头的伎俩。
“老头子说句不讨喜的话,你母亲这般着急,肯定是有要紧之事,你切莫当之儿戏,还是尽早回家省的你母亲挂念。老头子我也好厚着脸去讨要美酒啊。
虽然自己挺讨厌这老头的,但是他的话却有道理,以往自己出门一般三五个月就会回去,娘亲也从来没这般兴师动众,看来确有变故。
想到这小乞丐心里便有些杂乱,自己肯定是要回去看看的,可是…自己门派从未有过男弟子,自己在外面胡作非为娘亲不知道便罢了,倘若把这便宜徒弟带回去,娘亲会怎么样且不说,山中那般多的姐姐妹妹,这人又是那样能作怪,自己心中百般不愿他和那些姐妹相识。心中一转,不如偷偷回去,若是娘亲无恙自己便偷偷再跑回来便是了。
咬了咬嘴唇还是下定决心,转身对着这个让自己有些莫名不舍得徒弟:“我我娘亲急着找我,看来我得回家一趟。”
这家伙之前不是说自己无父无母吗,亏得我还相信了他得鬼话,宅男不止心善,还好骗。
暗自吐槽了自己一句,我看着这个突然变得有些扭捏得小乞丐笑嘻嘻道:“你去边去呗,记得让我给伯母问声好。”
小乞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没了?”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没了啊,噢对了。”
我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将怀中银袋拿出,给你路上当个盘缠,再说这本来就是你得银子。”说着便递了过去。
小乞丐却突然变了脸似的,一把夺过钱袋气鼓鼓得揣进怀里,连声道别之语都不讲,就那样往门外走去。
我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一脸迷惑。
老者身形飘忽,眨眼便到了小丫头身边轻声笑道:“怎么着,生情郎气了?”
本来正要对拦路之人兴师问罪得大发脾气之人却如同被踩到尾巴得猫一般高声叫道:“臭老头,谁说我生气了。”接着反应过来接着低声恶狠狠得说:“他才不是我的情郎,只是我的徒弟,笨徒弟!。”
流离世间看尽百态的自己又怎么会不识这些小女孩的违心之言呢。
老者道:“这却也不能怪那小子木讷,你且先想想你以这般面目示人,他尚且能对你关爱有加。自可说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此番你回去他又以银两相赠,你却这般负气而走他又怎知你心思呢。”
被老乞丐提醒,自己这才回过神来,对啊,他一直把自己当作一个小乞丐看待,自己之前说双亲皆无,这次他知道也不生气,还赠送盘缠,看来自己在他心中地位还是很重要的。想到这心情不由好了几分。
老者见这小姑娘展露了笑容,知道她解开了心结继续说道:“你且寻个机会将真面目示于他,凭你小圣女的容颜他必然倾心。
听的心中越发高兴却突然有个疑问:“老头噢老前辈你怎么知道我的样子,我记得你上山讨酒之时,我才十岁未满,现如今已过去六哉你应认不出才对啊?”
这声老前辈叫的自己时浑身舒坦,捋了捋自己有些散乱的白发尽量让自己有老前辈的风范,“这次不知为何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