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凤和文娘听铁花讲诉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暗暗吃惊,吃惊之余,文娘在想,一会儿要是动起手来,还真要小心她巧凤却想,这样的女人最好别招惹她,巧凤想到这里,怕她不再讲了,忙着接过铁花的话,说道;“咋样,要我猜,肯定是让你们家给打跑了。”
铁花嘻嘻笑着,又说;“那不便宜了他们,俺爹有个规矩,凡是来寻仇的,格杀勿论,所以,那天我是大开杀戒,一连气,我拧断了三个家伙的脖子,俺娘用她那把开山斧,剁翻了四个家伙,剩下的都让俺爹的大铁锤给砸扁了。”
铁花讲到这里,转身去看拉车的两匹马,文娘想多从铁花嘴里套出点实情来,就又问铁花;“铁花姐姐,这事就算完了吗?”
铁花见拉车的牲口跟在骑马走在前面的花不二身后,不停地走着,觉得很放心,又转过身来说道;“完,哪能完呢,接下来就坏了,今天打跑了一伙报仇的,明天就得接待几个前来送拜帖的,铁匠铺眼看着开不下去了,更让俺爹为难的是官府的捕快找上门来。
那天,幸亏俺娘事先有所准备,捕快们来到俺家铺子里的时候,看到的是三个弱不禁风的伙计在干活,等到他们问起话来,俺娘回答他们,掌柜的一家都走了,把铺子盘给村子里的大户人家了,那些个捕快听了以后,信以为真了,就离开铁匠铺子朝村子里走去,捕快们前脚走,俺爹和俺娘领着俺后脚就离开了家乡。”
文娘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了句;“铁姐姐的老家是哪里的呀?”
铁花回答说;“俺的老家是山东登州府的。”
巧凤听说铁花老家是登州府的,就问道;“哎呀,铁姐姐那你咋跑到这里来了?”
铁花回答说;“还不是因为官府的追捕,俺爹和俺娘换了一处又一处,最后在清风山落了脚。”
文娘和巧凤听说铁花他们家在清风山落了脚,不由得暗自寻思,原来这个铁花和那个裘为仙竟然是一伙的,特别是巧凤,越发想到,真是奇了怪了,裘为仙这个清风山的大当家的为何怕铁花呢,在铁花面前,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是大当家的呀,想到这里,巧凤决心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她就问铁花说;“铁姐姐,如此说来,你这次下山给花不二当保镖,一定是你们老大让你跟着他一起来的了?”
铁花听了巧凤的话,很气怪地反问了一句;“老大?什么老大?”
巧凤闻听,立刻感到这里面有猫腻,说不定他们还能看到热闹,于是,她便故作小心地放低了声音,悄悄对铁花说;“铁姐姐,我说的意思是,你应该是你们清风山大当家的裘为仙派来给花不二当保镖的,对吗?”
听了巧凤的问话,铁花立刻扬天大笑,直到她笑够了,才问巧凤道;“你听谁说的,那个上不了台面的裘为仙是俺们清风山的大当家的?”
巧凤立刻回答说;“是裘为仙自己告诉我的呀,昨天夜里,你们没来的时候,那个裘为仙要我,他亲口说的呀,我要是从了他这个清风山的大当家的,让他舒坦了,他就,他就!”
没等巧凤说完,铁花嗖地一声,站到了马车上,扯起她那个粗嗓子,叫骂道;“裘为仙,我日你八辈祖宗的,你给我滚过来。”
正骑在马上左顾右盼的裘为仙,突然听到铁花叫骂着喊他,情知不好,预感事情不妙,迟疑了一会,想不过去,可是,他又没那个胆量,他不敢不过去,没法子,他立刻骑着马,来到马车边上,紧凑在铁花面前,嬉皮笑脸地问道;“娘,亲娘有何吩咐?”
裘为仙嬉皮笑脸,铁花也嘿嘿乐,不过,铁花的厚嘴唇没有裂开,嘴也没有张开,裘为仙不知道铁花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乐声,笑,不是好笑,乐,没乐挤乐,嘻嘻,嘿嘿,文娘和巧凤看得奇怪,未免互相看了看,就是这一看的功夫,她们猛然听到,“妈呀!你?”
噗通,叭嚓,裘为仙落马,马车停下,接着一声怒喝;“跪下!”
裘为仙从地上爬起来,嘴里淌着血,擦也不敢擦,乖乖地跪下了。
“给脸了不是,老娘让你捂捂被窝,你以为你就可以乌鸡变凤凰了!”
“是、是、是、请亲娘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你个狗东西,大当家的,你奶奶我还没死呢,就是我死了,也轮不到你当清风山的掌舵的!”
铁花坐在马车上,怒斥裘为仙,裘为仙只有磕头作揖,告饶的份。
踏踏踏,马蹄阵阵,裘为仙似乎看到了救星,他跪在地上,顺着马蹄声偷偷溜了一眼,是花不二骑马过来了,看到眼前的景象,花不二立刻抱拳说道;“铁大当家的请息怒,请息怒,裘为仙不懂事理,就看在他还算听话的情分上,放了他一马吧。”
听到花不二的求情,铁花看也不看,而是转身对巧凤和文娘说道;“男人,这种狗东西,千万不能给他们脸,你个龟孙子,裘为仙,老娘让你占了便宜,你还敢到外面冒充大尾巴狼,真是气煞我也!”
看到铁花的气还没有消,花不二急忙下马,再次抱拳作揖,然后说道;“请大当家的看在我的面子上,绕过裘为仙这一次吧,我们还要急着赶路,千万别误了正事。”
“正事,正事你奶奶个球,姓花的,老娘我才寻思出滋味来,你他奶奶的,晚上用着老娘,还要趴在老娘身上睡觉,白天还他娘的让老娘给你卖命,我问你,你给我多少好处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