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香扑鼻,红色的桃尖,鲜艳欲滴,黄色的桃身,不仅仅是散发着扑鼻的芳香,还有一种勾人心魄的,令人垂涎欲滴的甜美。
于是那个伸出来的舌头,不由自主地把桃子卷进了口中,那只硕大的桃子到了天狼星的口里,确实让他忙乱了一阵,他那里还能顾得上别的什么,上下牙齿在嚼,嗓子不停地吞咽,那么多香甜的汁液,嚼到嘴里鲜香四溢,却原来,人间的寿桃不必王母娘娘的仙桃差。
风卷残云般的,一个寿桃进到了肚子里,他又拿起第二个寿桃看了看,一定要带回去,慢慢品尝,却不料,还是嘴里的舌头不给他做主,于是,第二个寿桃,也被他的舌头卷入了口中,又是一顿大快朵颐,啊,吃地真过瘾,从前的时候,来到人间为何没有见过这种桃子呢?
天狼星君刚想发问,却见从池塘里走出来一个姑娘,看上去,风姿绰约,头上螺髻高挽,脚上一双用金丝线绣着的云子卷的踏云鞋,一袭白纱裙,腰系玉带,头插凤环金钗,只差身披凤霞玉佩了,只见她举手投足间曼妙无比,迈着轻飘飘地脚步来到天狼星君面前,款款跪拜,口称;“弟子蚌娘娘,恭迎师尊万寿无疆!”
“嗯,唔,什么,你怎么知道此时此刻是我的寿诞,你尊称我为师尊,请问你,我几时收了你这么一个美女徒儿,再说了,你到底是谁呀,无论是天庭之上,还是这普天之下,哪有师尊不认识徒儿的道理的!”
站在天狼星君身后的江白,看到蚌娘娘从池塘里现身了,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惊的是他不知道后果会是如何,喜的是自己总算完成了蚌娘娘交给的任务,此时,他知道已经没有自己插嘴的份了,那么自己就躲在后面静观其变好了。
哪成想,他这个想法刚刚来冒出来,却见天狼星君并没有接着再对蚌娘娘说什么,而是任由她跪在地上,他却转过身来,对江白说道;“你个小丫头,小小年纪不学好,做你的大姑娘有多好,为何要和这个蚌精搅合在一起,我来问你,刚才那道请神真文是不是你焚烧的,还有对天磕头膜拜的是不是也是你呀?”
江白知道此时是万万不能撒谎的,于是,他也上前一步,学着蚌娘娘的样子,跪在天狼星君面前回答道;“回禀师祖的问话,刚才那道真文确实是徒孙儿所燃烧,顶礼膜拜,请师尊在途中来到这里的也是徒孙儿。”
“小丫头,嘴还挺甜,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收你们二人为徒了呀?”
天狼星君的话并不是针对江白说的,不过,江白此刻却是福至心灵,他立刻接过来说道;“其实,师祖早已经答应了,从师祖认可鲤鱼跃龙门开始,再到师祖收下了那两颗寿桃,直至师祖吃下那两颗寿桃,就已经是我和师傅的师傅了。”
江白这一番话说得蚌娘娘暗地里心花怒放,在内心里不住地称赞江白道,我没有看错人,这个小姑娘真是我的衣钵传人,就在这时侯,却见天狼星挥手指指池塘,接着自语道;“事已至此,那你们就都对着镜子看看你们原来的模样吧!”
天狼星君只是对着池塘说话,其实,这却考验蚌娘娘和江白的关键时刻,如果此时,他们二人无动于衷,天狼星君就会留下一句话,飞天而去,不过,就在天狼星君看着池塘像似自言自语说话的时候,还没等到他的话音落地,蚌娘娘和江白从地上一下子飞到了池塘边上,两个人同时伸头朝池塘里看去,就见波平如镜的池塘,此刻分外明亮,水面上分明闪着一层晶莹剔透的光亮,两个人的脸面刚刚探到水面上,也就是在呼吸之间,水面上突然起了一层雾气,这层雾气迷迷蒙蒙,蒸腾缭绕,片刻间,在雾气中出现了一大一小两只蛤蜊,这两只蛤蜊和普通蛤蜊没有区别,不过,随着雾气的蒸腾,一大一小两只蛤蜊的命运却发生了变化,那只小蛤蜊被一个在江边打鱼之人随手抓了它放到了院子里的水塘里,再也没有过问过这只小蛤蜊的死活。
雾气缭绕,扭曲旋转,在旋转中,那个渔人被无常带走了,渔人跟着无常刚刚走到奈何桥边上,孟婆拿起一碗忘情水,递给了渔人,却不曾料到,那个渔人端着那晚忘情水,刚要送到嘴边,却像似想起一件事情来,再看那个渔人正想的出神之时,却见那碗忘情水的水面上漂浮起一只硕大的蛤蜊,那个渔人一激动,手中的忘情水碗砰地一声掉落地上,摔得粉碎,于是乎,渔人不顾一切转身就朝回跑。
无常看着朝回跑去的渔人并没有追赶,而是十分困惑地看着渔人的背影,这时候,坐在奈何桥边上的孟婆说道;“每隔几百年我才能遇到一次这样的事情,这说明冥冥之中那只蛤蜊在帮助他找回阳寿,你还不快点回去,向阎王爷禀告,看看给他格外增多少阳寿?”
听了孟婆的话,无常并没有急着走,而是打开生死簿子,看了半天,最后才说道;“抓错了,抓错了,却原来是村西头那个打鱼之人,他某年某月某日因为划船不慎,把乘船之人掉落江中,虽然他拼命打捞落水之人,却还是有一个孩童溺水身亡,今日该抓的是他。”
说完话,无常转身要走,却被孟婆一把拽住,高声叫嚷道;“你赔我的碗来,我那只碗可是阎王赐予的,里面藏着天大的秘密,那可是只宝碗。”
无常听了孟婆的要挟,嘿嘿一乐,说道;“你当我是刚来的新鬼呀,你当我不知道啊,你那只破碗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