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下来的麻婆西施见胡万山终于盯着她看了起来,虽然有些惊喜,不过,当她看到胡万山那样子好像要什么,却又不出口之后,不由得低头想了想,然后话锋一转,才又道;“有些事情不但你不相信,就连我也不信,可是!”
麻婆西施完可是两个字之后,突然啊地惊叹了一声,然后,又满面通红地看着胡万山道;“你看我,净想着咋和你了,却忘了那位神奇的灵山道士,也许就是半个师傅在暗中帮忙,我才得以保全了清白!”
尽管胡万山对于麻婆西施想的是啥,不甚了了,可是,即便他是个白痴,也终于听明白了,却原来麻婆西施就是想证明自己是清白之身,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再了,自己刚才已经过了,自己的半个师傅已经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都告诉自己了,那还用得着这个样子吗?
胡万山真是有些糊涂了,不过,胡万山的糊涂却是情由可原,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过,可是,麻婆西施却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证实这件事情呢,真是有些怪了。
其实,仔细一想,可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那些话并不是从她嘴里亲口出来的,毕竟自己要在可以信赖的男人面前挺起腰杆,就必须让这个男人清楚自己的一切,所以,麻婆西施才又吞吐着了一遍,可是,当她看到胡万山并不把这件事情当作一回事,心里却有些焦急了。
情急之下,麻婆西施反倒清醒了,对了,自己有些话还没有详细呢,该做的事情也都没做呢,都曾经沧海难为水,我是曾经遭受过磨难的女人,幸好有了上苍的眷顾,才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和名节,这就明上苍对自己不错,那还犹豫什么呢,身边有这么好的男人,为何不趁热打铁呢!
直到这时候,麻婆西施才打定主意,再看她突然伸手,毫不犹豫地一把拽过胡万山的手,道;“走,跟我走!”
胡万山发懵,麻婆西施果断决绝,还好,胡万山很听话,毫不犹豫地跟着麻婆西施,走进了灌木丛,似乎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才钻出灌木丛,来到了水池子边上一处柔软的茅草上面坐了下来。
青青池边草,呱呱蛙鸣声,带着青草芬芳的空气,包裹着他二人,让他二人感觉十分惬意,十分舒畅。真话,在从前,胡万山经常早起,趟着晨露在山上追赶野兽,不过,那时候给他的感觉是浑身湿漉漉的十分烦人,假如被追赶的野兽钻进了灌木丛中,他不得已也要跟着钻进去的时候,他会一边防备野兽,一边躲开荆棘,怎么就没有刚才的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呢。
胡万山一边想着,一边大口地呼吸着清晨湿润的新鲜空气,就在这时候,却听麻婆西施又道;“ 胡大哥,你知道我为何带你到这里来吗?”
胡万山听到这样的问话,一时为之语塞,又过了一会,他才声嘟哝了一句;“这里的空气好,唉,反正谁知道呢!”
他不这句话还好一些,殊不知,他嘟哝出来的话刚刚被麻婆西施听清楚了,就遭到了一顿抢白;“我要的你是真不知道还假不知道,我要做的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这、这、这,”胡万山连着了三声这,却没了下文,急得麻婆西施扬起手,然后又落下,恨恨地道;这要是真成了家,我非得把你这个木讷的脾气给扳过来不可!”
看到麻婆西施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胡万山低下了头,急得麻婆西施用手指戳了他一下,然后接着道;“我看你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好吧,你不我,其实,咱俩能有现在,都是你师傅安排的,你也不想想,你师傅为何无缘无故地把我们从道观里推到了上,所以,事到如今,你也应该有个态度了。”
胡万山听到麻婆西施要他的态度,一时之间慌了神,口不对心地反问道;“我师傅为何要这样安排呢?”
别看麻婆西施在死鬼浑横的家里只有哭泣,在镇上的众人面前似乎是木木讷讷地,一声不吱,其实她的心里清楚得很,因为那里还不是她应该话的地方,所以,她才一声不吭,就像个木头人似的。现在呢,情况变了,到了该话的地方了,所以,她不但要,她还要让胡万山讲明白清楚,到底愿不愿意跟着她过日子。
所以,当麻婆西施听到胡万山那句气饶回答之后,立刻不顾一切的挑明道;“那好,就算是你师傅安排的,那么你呢,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老实木讷的胡万山这下子全明白了,也全清楚了,于是,他先看看麻婆西施,然后,歪过脑袋,点了一下头。
麻婆西施看到胡万山的样子,真是又气又爱,不过,她觉得就凭胡万山歪着脑袋点头这一点,也不能算数,所以,她立刻逼问道;“你,你要马上告诉我,歪着脑袋点头不算数!”
听到麻婆西施的逼问,胡万山还真就来了那么一点点勇气,就见他突然站起身来,大声道;“我愿意,我胡万山心甘情愿地跟麻婆西施姑娘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麻婆西施看到胡万山终于露出了男饶气概,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道;“你愿意,我也愿意,不过吗,我还是要仔仔细细地把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事情都讲给你听,省得你到时候睡不安稳觉。”
胡万山听到麻婆西施还要讲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就想,其实你不我也都知道了,可是,麻婆西施却不等他出来,已经开口道;“既然我们今后要厮守一辈子,那我就把发生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