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宝刚想到这里,没想到史文涛这个贱人,居然真的将牙膏,墨抹在他的脚心,瞬间感觉脚心仿佛,被放上一块,刚刚从河里凿出来的冰心,不光透心凉而且还心发痒,本想一脚将这孙子的鼻梁蹬骨折,可是毕竟是同学,那样未免太有点心黑,但是如果不蹬一脚,这小子还会又下次,随之暗自窃喜,心想自己好几天没洗脚了,只要将脚上的牙膏,全部抹在这孙子嘴上,让好好尝尝他的无敌臭脚的味道,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结果还没等他实施,徐伟亮异常诡异的笑着,贱兮兮的凑到他耳根
“王金宝!你最喜欢谁?跟你一直打电话的小鬼叫啥名字?”
史文涛则更是夸张在,站在地上有些手舞足蹈的说
“哎呀!你能不能离远点,又不是你媳妇说话,你最臭的能将苍蝇熏死,难道就不怕将你那个哥熏醒来啊!”
徐伟亮气的翻了翻眼睛,再次贱兮兮的趴到王金宝头跟前
“金宝,你最喜欢谁?跟你打电话的小鬼叫什么名字!”
王金宝轻轻的咬了咬牙,随之异常平静的说
“我最喜欢李云!可是被史文涛这个贱人,每天领屁股后面!奶奶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这时,王金宝感觉脚底有明显的热气,心想八九不离十,应该是史文涛的鼻子或者是嘴的位置,随之将脚一伸,不偏不离的刚好将牙膏,抹在史文涛的鼻尖,紧接着他又将脚上下蹭了蹭,顺年史文涛的鼻子和嘴巴上,全是自己的涂的牙膏,顿时破口大骂
“奶奶的你这个贱人追李云,哥哥我见你可怜兮兮的,给你帮忙牵红线,到头来人家看不上你,倒怪起大爷我不说,现在居然给哥哥我弄了一脸的牙膏,请问有你你这么感谢恩人的吗?”
王金宝听到这里嗖的一下坐起来,异常紧张的说
“奶奶的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没事干将鼻涕抹在我脚心干啥?”
耿步越见状嗖的一下,将窗帘拉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哎呀!简直太好玩了!你自己看看脚底是啥!”
史文涛气的翻了翻眼睛,居然开始恶人先告状,立马质问到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找个神经病一样,没事干脚心摸鼻涕玩!你还好意思说,看看你将我脸整成啥样子了?难道你小子是属驴的吗?”
王金宝故作玄虚的朝脚底瞅了瞅,有些纳闷的说
“不对啊!我昨晚刚洗的脚,好端端的脚底怎么会有牙膏?再说牙膏不是在洗脸盆里吗?怎么会没事跑到你脸上啊?难道我们宿舍进鬼了?”
史文涛听到这里,便不停地擦被蹬了一脸的牙膏,边面改色的说
“奶奶的!人要是倒霉了!不光走路都栽跟头,而是压根连脚都不敢伸,否则不管你放哪里,不合适不说,而且还遭殃!像我一样,刚刚走到你床跟前,便被你这个属驴的,整的鼻青水肿不说,还被你整了一脸的牙膏!请问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如果你将脚气传染到我嘴上,害得我吃不成饭,我不将你这双臭不说,而且还有脚气的蹄子剁,下来喂狗,以后我就不叫史文涛!”
王金宝听到这里想起,中学的时候,一哥们说两口子,因为睡觉都不老实,结果老公将脚趾头,塞进了老婆的身体的某一部位,第二天发现患了性病,而老婆在跑到妇科门诊检查,发现居然患了脚气,想到这里噗嗤一下,史文涛以为王金宝在嘲笑自己,随之依然强势的,顺手将牙膏砸向王金宝
“你他的大爷的还有脸笑?你现在就说这事怎么办?怎么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王金宝一把抓住牙膏,故意朝洗脸盆瞅了瞅,又朝史文涛嘴上瞅了瞅,舔了舔嘴极其诧异的说
“啥玩意怎么补偿你的精神损失费?我看你是有神经病吧!即便你是个重口味喜欢吃牙膏,可是那样而不至于,口味重到将牙膏,抹在我脚底,便给我做足疗边舔着吃吧!老子没跟你要,待会打狂犬疫苗的钱,你倒是新鲜跑到我跟前,来要精神损失费!你小子是不是穷疯了?再说你想讹人的话,好歹找个有钱人啊!我一天到晚,一毛钱恨不得,掰成两半用!内裤前面被顶破了,换个方向朝后面穿!不过既然你说起精神损失费,那好你先说,我睡的好好的,用你狗舌头,在我脚底乱舔啥?害的我没有睡醒,导致脑神经衰弱,且生物钟紊乱,现在看到心理已经有了阴影!严重影响到我的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你说怎么补偿我吧!”
说完王金宝再次将牙膏扔给史文涛,只见他抓着牙膏瞅了瞅,面部表情极其丰富的
“啥玩意?你的身体身心健康,受到严重的创伤,问我怎么来补偿你,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就没必要,再对你这小子仁慈了,实话跟你说,以前哥哥我看你,脑残加心智不全,一天尽量能让你就让你,能拉你一把绝不会袖手旁观,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恩将仇报的玩意,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对不起,你这个是先天性发育缺陷,即便要补偿,回去找你爸妈去,大爷我长这么大就不知道,内裤长啥样子!要不将你穿破的我瞅瞅!”
徐伟亮看着两人像疯狗一样,开始相互撕咬,而且一个嘴角唾沫乱喷,一个满嘴牙膏渣子乱飞,异常兴奋的说
“哎呀!简直太精彩了!请问你两个是华山论剑吗?对了,金宝没事干啥让史文涛,给你掏啥狂犬疫苗钱啊!”
王金宝狠狠瞪了一眼
“你还有脸问?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