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涛这时又血满复活,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从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再说王金宝经常因为李云的事情,一天到晚的,四处败坏自己的名声,于是立马在后面推波助澜的说
“哎呦!王金宝你怎么死到临头,还不忘记拉虎皮做大旗,你以为我们是吓大的啊!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哥哥我们是小着吃奶,长大吃馍馍小米稀饭长大的!你如果觉得自己音量有点小,经理距离有点远,我要不去给你拿个小喇叭去!将音量调到最大,你好好的喊喊救命!可是你小子恐怕想多了,先不要说经理会不会,认为你小子又神经病犯了,在房子里面瞎折腾,即便经理真以为,那个不长眼睛的,真的在非礼你,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请问又能怎么样!问我们的时候,直接说跟你闹得玩,那不成经理还能将我吃了不成!你现在就说,到底是自己脱,还是我们几个帮你脱!其他免谈!我们还都忙着,唱歌喝酒去,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瞎耗!”
王金宝听到这几个家伙,居然连经理都不放在眼里,那么这一某三分地里,那可就没有他怕的人了,再说这会还不知道,经理在不在房子,即便他真的过来,一帮小伙子,在房间闹得玩,最大也就轻描淡写的说几句,便会转头回去,可是走后的自己的日子,那可能就不好过了,看来吓唬不住,必须想别的办法,否则那可就不是简单地扒衣服,这么简单的事情了,结果他还没有想到招,刘毅仁站在床头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
“哎呀!金宝!你说你闹得这叫哪一出啊!让你换个衣服,又不是让你掉层皮!我就想不通有这么为难吗?”
王金宝终于听到,不主张强行扒自己衣服的声音,于是异常激动地瞅着刘毅人,满脸无奈的乞求着说
“哎呀!好老乡!你可要救救我啊!目前不是我不换衣服,而是他们压根不给我换衣服的机会!而是要直接将我扒光,变着法的折磨我啊!”
何小刚发现王金宝又开始满嘴跑火车,随之转过身眼睛瞪圆圆的说
“唉!看来真的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你小子已经死到临头了,怎么永远都记吃不记打,说话不把门,不过脑子的毛病,怎么还是一点都没改?难道真的要给你来副猛药不成!”
范雷本来着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直接飞到沙漠风暴里面,好好的疯狂一下,释放一下埋藏在内心深处,太多的无奈!无能无力和看不惯想不通,可是没想到偏偏遇到,王金宝这样一个半脑子,于是立马走到床头,一把从王金宝手中,将被子脚抓过来,指着鼻尖极其愤怒的吼道
“姓王的你小子想干啥?给脸不要脸,那我索性不给了,这个我就算肉包子打狗了,没有跟你计较!怎么你还开始蹬鼻子上脸了,请问我们几个怎么折磨你了!今天你不将话说清楚,将你变成拔了毛的猪,也不用在场的人帮忙,我一个人分分钟就可以搞定!”
王金宝瞅着范雷随时爆发的眼神,气的抿了抿嘴,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无能为力,那现在只有保持沉默,将伤害降到最低,总比被这小子蹂躏一顿强,刘毅仁看到这里,害怕两个年轻人,万一动手打起来,自己这么大年龄了,本应该这样的热闹都不凑,可是大家伙都是同事,而且大部分都是老乡,单位总不能活自己一个人,于是走过去,轻轻地将范雷手中被子要过来,乐呵呵的笑着说
“哎呀!范雷你这是干啥啊!你们不仅是同学!又是老乡!而且现在还是同事,这样的关系,那可比亲兄弟都亲啊!有啥话咱们好好说,本来内蒙的冬天气候就是干燥,尤其咱们沙漠边缘的气候,不仅皮肤干的像树皮!而且嗓子总觉得在冒烟,看来大家伙今天都没怎么喝水,火气这么大的准备干啥!好了!你们都不要再折腾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你们几个先过去,我等会和王金宝让他将衣服换了,一起就过来了!”
范雷瞅了刘毅仁一眼,本想直接来句,你韭菜地里的小葱算老几,一个新来的徒弟,这里有你啥说话都地,冒充什么大尾巴狼,赶紧哪里没有人打哪玩去,不要影响我在这里办正事,可是再一想人家,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即便给你全世界,你也早晚毁掉一切。既然能从别的单位,直接分配到采气厂,那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再说自己刚来这个单位,不像以前在学校的,谁后面的靠山是谁,底细一清二楚的,但是这现在虽然明面上,大家都以同事相称,但是对气社会背景一无所知,今天万一将这半仙得罪了,以后在工作上,给你自己使绊子的话,那可就真的成了怎么死都不清楚,再说今天的主要目的,那就是带着这个半脑子,出去见见世面,既然现在有人出面调停,而且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何尝不顺水推舟落个人情,一箭双雕的事情,自己为啥不去做,于是假装极不情愿的说
“老刘,既然你说话了,那我就不管了!如果这小子还是坚持不换衣服,那你就不要管了,你自己待会过来的打电话!咱们总不能烂泥扶不上墙,活活累死抹墙人!你说对不对啊!”
刘毅仁见范雷的火终于熄灭了,长舒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范雷你就放心吧!我保证金宝将衣服换的体体面面的过来!不信我现在给你问!”
王金宝听到这里长舒一口气,心想总算逃过一劫,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