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宝听到被萍婷活吃了,心想虽然歌词上唱的是,女人是老虎,但是女人终究是女人,怎么会吃人,不就是将她的床睡了几天,至于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更何况还不是我睡的,实在不行让梁伟给买一个,没事吃我干啥,难道真的柿子挑软的捏,人捡老实的欺负,但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于是赶紧抓耳挠腮的,变的有些语无伦次的说
“张师傅,你先不要急!我们两个大小伙子能干啥啊!你先听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没想到张婷直接来了一句
“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如果你们两是一男一女的话,还准备在你们王师傅床上干个啥事?看着你小子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居然装着一肚子的坏水,简直可恶到家了!幸亏我没有给你做饺子吃,否则我悔的肠子都青了!速速的说你们两个在这个床上干啥了!”
王金宝瞬间无语,心想俗话说的好,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哥哥我现在还没吃你的饺子,你便将我批的像孙子一样,万一将你的饺子吃了,说不定还会说成什么样子,到时候恐怕不是人家的肠子青了,而是自己的肠子悔黑了,简直太可恶了,本想跟这个变脸比变天还要快的女人,好好的干一架,直接给郑超打电话,说自己在不休息,那就该疯了,如果他不派车上来接,自己顺着公路走回去,可再一想梁伟刚刚撒谎回去,自己如果这么折腾的话,不知道人的还以为自己肠子短的很,见不得别人好,再说人家毕竟是师父,于是极其无奈的说
“哎呀!我的好师傅!想到哪里去了?这里是咱们单位的宿舍,又不是宾馆,先不要说我没有女朋友,即便真的有女朋友,也不至于为了省房钱,直接将人带到这里来吧!梁伟那就更不用说了,你看看他像差钱的主吗?人家还嫌将女朋友带到这里,条件太差了!因此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张婷被王金宝异常含蓄的,将男女朋友这事情说的,瞬间变的满脸通红,心想这小子简直太坏了,自己以为这两个小子,是不是恶作剧,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想到这里了,看来真是后生可畏,于是极其烦躁的说
“废话少说!你现在就说,你们两个到底在王萍床上干啥了?”
王金宝叹了口气,心想你这个女人,看起来长的挺精致的,怎么是个糊涂蛋,哥哥我已经给你变相的说了,什么事情都没做,你怎么就反应不过来,简直将人愁死了,于是极其无奈的说
“哎呀!张师傅!这件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梁伟人家不在库房睡,说明明放的床,白白的在哪里放着不睡,却跑到库房睡编织袋,不是脑子有问题,那就是缺心眼,不懂得享受生活!最后人家直接睡在王萍师傅床上,我拉都拉不起来,还说站上的床,那是单位为了大家休息配备的,不是谁一个人的,更不是谁家的,他睡几天又不会将床板睡会,更不会背回家去,又不会影响王师傅使用!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说王师傅有洁癖,你在人家床上睡了,王师傅来了没办法睡,小心人家跟你拼命!结果人家直接来了一句,王师傅的床上用品,已经全部收拾了,再说自己只是在褥子上躺会,又不用她的被子,怎么会影响到她使用,再说不就是一个床,实在不行给买一张新床,张师傅你说我有啥办法啊!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已经全说了,这件事情不管咋算都算不到我头上啊!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啊!”
张婷瞅着王金宝此生无恋的表情和极其滑稽的语气,直接无语了,心想这小子简直太逗了,压根就算不上事的事情,居然将他为难成这样,他的胆未免也太小了,于是淡淡一笑,直接将被子朝王婷床上一扔,有些哭笑不得说
“人家梁伟说的没错啊!床本来就是用来睡的,否则放在这里干啥?在说我走的时候,没有锁门就是将床留给你两个的,怎么你还睡在编织袋上啊!”
王金宝听到这里,瞬间愣在原地,因为张婷这么说,不是怀疑自己的听力有问题,而是直接开始怀疑人生,心想明明自己完全是按照师父的意图来处理问题,可没想到最后居然自己有错了,难道自己真的是杞人忧天,于是极其郁闷的说
“张师傅你不是说,王萍师父有洁癖吗?梁伟睡了她的床,难道就不怕梁伟将他床睡脏吗?再说梁伟就在这个褥子上睡过,你现在将被子直接放在上面,难道就不怕将你被子弄脏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像你和王师傅这样有洁癖的人,自己的东西一旦被别人碰过,要么直接换新的,要么必须用消毒液,好好的洗它三五遍,才能放心使用吗?”
张婷被一句说的,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心想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奇葩徒弟,问出这样的奇葩问题,
于是狠狠瞪了一眼,有些烦躁的说
“哎呀!我都说没事了,你还在这里叨叨啥,赶紧套被套就是了,哪里来那么多的问题,这里是单位宿舍,又不是宾馆套房,更不是家里的卧室,差不多能住就行了,哪里来那么多的讲究,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再说梁伟在床上睡了睡,又不是外面的人,有啥脏不脏的!你一天到晚想问题,怎么总是这么极端,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王金宝听到这里,想起刚来的时候,刚刚就进门时间不长,张婷便义正言辞的说,王萍有洁癖,自己也有点,只是没有王萍的严重,以后尽量不要乱动东西,怎么梁伟现在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