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雷瞅了冯留平一眼,心想即便你小子身上挂满熊胆,那也改变了,你小子花架子的本质,不要以为几句话,便可以将大爷我唬住,先不要说大爷我不是吓大的,退一万步说在杨小芳的问题,那是没有商量的,于是立马反驳到
“为啥我上站那多次了,有的人一次还没有上!为啥我回来还没有休息好,比我提前回来的人,还没有上去,我就要上去!这些话都懒得问你,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今天我就一句话,我不去上站,谁爱上站谁上去!”
冯留平气的抿了抿嘴,极其烦躁的说
“行了!我没时间给你解释这些,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解释这些!你回来已经快一个月,请问你休息多长时间,才算休息好了!但是你不上去换你们同学,这个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是你必须给我一个原因,我回去要给经理汇报!总不能因为你的事情,让经理将我骂一顿,这样的事情不值得,我也没有这个义务!”
范雷发现冯留平开始打感情牌了,心想你小子是不是想多了,进门先是吓唬,发现吓唬不行,直接变成恐吓,发现恐吓不行,随后变成威逼,发现威逼在这里没用,现在又改换忽悠加欺骗,但是哥哥我就一个原则,说破天也不会去,于是冷笑了下
“冯干事麻烦你,不要东拉西扯的,咱们就事论事,只说换班的事情,而不是研究换下来的这个人,跟我范雷什么关系!如果今天何小刚给我说,他不想上班了,让我少休息两天,让我上去将他换下来,我连咱们作业区的车都不用,直接包个出租上去,将他换下来,让他替我休息了,可是现在咱们在谈工作,换句话说的是公对公的事情,跟私人关系没有任何牵扯!总之一句话,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不方便上去驻站!你可以回去交差了!经理如果非要让我上去的话,让他自己来给我说!你如果没有啥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我原本挺好的一个房间空气,不知道怎么了,污染成这样,再不赶紧换气,非被毒死在这里不可!”
冯留平听到这里,气的翻了翻眼睛,心想这小子简直可恶到家了,居然敢变相的说自己是污染源,本想问自己怎么污染他房间空气了,可是人家又没指名道姓,追究下去也是个糊涂账,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于是故意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两口,心想反正污染不污染,这个屎盆子都扣在自己头上了,反正他也抽烟,看他能见自己怎么样,但是目前这个都是小事,他说的这个理由,压根就不敢给郑超说,说了除了挨骂肯定没有比的后果,本想说这个原因不行,换一个说的通的,可觉得这样太便宜这小子了,于是咬了咬牙,怒气冲冲的说
“你小子能不能稍微正常点,我现在跟你在说工作上的事情,你在这里给我胡搅蛮缠啥,是不是真以为我将你没办法了!请问你这几天不舒服,请问你那几天不舒服,你给我说清楚啊!我过去给经理怎么说,不知道还以为你小子是个女人!”
范雷见冯留平将自己没办法,别提心里又高兴,本想对不起我不是女人,这个问题你不要问我,该问谁问谁去,可是杨小芳在旁边站着,于是有些烦恼的说
“行了!难道你不知道,浪费别人的时间,便如同谋财害命,我知道你挺忙的,可是我也没闲着,既然大家都很忙的,那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那个先来,好好的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你现在就直接说结果,我怎么说你回去,才能给经理顺利交差!”
冯留平发现这小子,居然将鲁迅的名言给自己拉出来,将自己朝外赶了,本想直接过去,给郑超说范雷让你自己去请他,否则人家不上去换何小刚,但是现在已经僵持这么长时间了,如果就这么灰溜溜的走的话,让杨小芳怎么看自己,狠狠抽了口烟,稍加思索之后,变得有些无奈笑着说
“范雷,哥哥我也不知道啥地方得罪你了!今天!”
没想到冯留平话还没说完,直接被范雷一句打断了
“冯干事,对不起我哥这会还在喂猪,你这样的高枝我攀不起!如果没有啥别的事情,我真的还忙着!”
王金宝听到这里,极其诧异的瞅了这小子一眼,心想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被气糊涂了,杨小芳还在后面站着,他哥明明在采油厂试油队上班,怎么可能在喂猪,本想立马纠正,可是话已经说了,一切都来不及了,自己好不容易给这小子,塑造的工程师儿子形象,彻底灰飞烟灭了,可当他瞅杨小芳的时候,没想到人家只是狠狠瞪了范雷一眼,看到这里他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只是为了气冯留平,换句话说哥哥我宁愿找个喂猪的,那也不想照你这样的伪君子当哥。
冯留平听到这里气的,直接很不得冲上去,跟这小子拼个你死我活,但是这样的话,那就中了这小的圈套,像自己这样英明神武的人,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既然他不想讲私人关系,那么就好办了,直接公事公办,但是苍蝇必须原封不动的塞到他嘴里,于是淡淡一笑
“哦!原来你是猪倌他弟啊!怪不得沟通起来有点困难!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只要你能拿出医院的诊断证明或者你身上有啥明显的特征,确实不能驻站,麻烦你给我看一下,我过去也好给经理有个交代!否则你必须上站!”
范雷本想说你哥才是猪倌,但是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不去驻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