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不管怎么想都会有矛盾的点,我感觉自己快要憋疯了,这时不知道怎么搞得,苏永他们几个一直叽叽喳喳地不知道讨论着什么,弄得我心烦意乱。
这时我发现手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劈了,用牙齿蹭了蹭,没想到我这个动作竟然让苏永等人安静下来了,说夸张点,他们可以说是屏住呼吸了。
我傻愣愣地看着他们,他们也满怀期待地看着我,郭宏义问道
“怎么样?想到什么了?
“啊?什么?我只是手指甲劈了,怎么了?”
听我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大失所望
“什么啊,我们还以为你有想到了什么呢。”
我白了他们一眼说
“我出去透透气啊。”
“啊,那你早点回来啊。”
我随口答应了一声“哦。”
心里却想着
“白痴,都12点多了,什么叫早点回来啊。”
我慢慢走出寝室楼,这时天空中下起了小雨,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只穿着短袖的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寒意,抬起头,任由雨水打在我的脸上,潜意识里希望雨水能冲刷掉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哎…还是得给那个家伙打电话吧。”
我长叹了一口气,强忍着不甘,下了很大决心拨通了张帆的号码,电话响了大概7,8声张帆才接听电话
“喂…这么晚了,干嘛啊?”
从他的声音就能知道,他是被我的电话吵醒的,不过想想也对,这么晚了还不睡,反而才奇怪吧。
“我这边又有案子了。”
听我说又发生了案件,他似乎有了一点精神,问道
“最近你怎么总卷入案子当中,说吧,怎么了?记住啊,任何细节都别放过啊。”
我怕他听着听着睡着了,直接跳过了已经解决了的第一起案子,把杨紫荆的案子详细地说了一遍,就像他说的,没有错过任何细节,足足讲了差不多十分钟,当我讲完的时候,对面已经没有任何声音了。
“喂?喂?你说话啊,你不是睡着了吧?”
张帆貌似是又被我叫醒了似的,连忙说
“没有没有,听着呢,听着呢。”
他这语气明显是在敷衍,他肯定是睡着了,我有些生气的说道
“大哥,你搞什么飞机啊,你去洗把脸,精神一点,我再重说一遍。”
“不用,不用。”张帆连忙阻止道,紧接着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
“听你的描述,我怎么感觉,好像是那个杨…杨什么的,就是那个被害者啊,她好像是想约出某个人杀掉他,结果反过来被杀了呢,然后录音就由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变*$##…”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根本听不清了,不过他的推理和我的一模一样,我苦思冥想了这么久才想到的答案,可是他却在半梦半醒之间,只听我描述了一遍就立刻猜到了答案,这让我很不甘心,不过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我已经习惯了,虽然这种习惯让我很不爽。
“喂,那你说,凶手是谁啊?”
我故意提高音量,想让他清醒一点。
“啊,凶手啊,去问那个放录音的啊,他一定知道。”
“哎呀,现在的问题是,那个放录音的也死了,现在还不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呢。”
电话那边又有几秒钟没有声音了,我大声喊道
“喂!别睡了!”
“听着呢,听着呢,放录音的死了,不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你再说说这个案子吧,任何细节都别放过啊。”
我又描述了大概5分钟,张帆回答道
“照你这说法,如果是他杀的话…”
“可是之前我怀疑的两个人完全没有杀人的时间啊。”我插话道
张帆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反问道
“我问你,想要隐藏一片树叶,藏到哪里比较好?”
我莫名其妙地问
“你问这个干嘛?你睡糊涂了啊?”
“哎呀,快回答,真磨叽。”
“森林里。”
“隐藏一具尸体呢?”
我叹了口气说道
“战争里,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利用顺风车手法杀人?”
“是啊,前台说没有男人出去,可没说没有女人出去啊。话剧团不是还有两个女人吗?如果是他杀案,不能排除这两个女人的嫌疑啊。”
张帆说的这个可能性我之前也考虑过,不过我有点难以置信地说
“不会吧,他们是话剧团,不是杀手团啊…”
“哎呀!你好烦啊!”张帆显然已经不耐烦了,直截了当地说
“柯南道尔说过: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如果那个放录音的真的是他杀,那凶手只有可能是那两个女人了。”
我连忙问道
“如果是他杀?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还有自杀的可能?”
“是啊,因为有很多疑点啊,这个家伙故意住那么僻静的地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