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性结实有力的身体,冲垮了郑薇薇最后一丝理性。
她的胳膊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脖子,“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直到此刻,顾长安才反应过来,郑薇薇被人下药了!
她呵气如兰,身体那么柔软那么玲珑有致。
漆黑的房间里,顾长安闭上了眼。为什么,这个场景那么熟悉?
五年前,似乎也有这样的时刻。
那个女孩的身体,青涩稚嫩,却轻易勾动了他心里最热切的渴望。多么熟悉的香气。那个女孩身上的香气似乎又萦绕鼻端,让他情难自禁。
“救救我……”郑薇薇冲动地吻他。
她的唇滚烫无助,却偏偏那么准确,在黑暗中牢牢噙住了他的。
顾长安睁开眼,试图推开她,“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我难受,救救我……”郑薇薇已经失去了意识,她流泪摇头,双腿用力地绞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郑薇薇抱紧顾长安,手粗鲁地扯开他的衬衫下摆。
顾长安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黑暗中,他盯着她的眼睛,“告诉我,五年前,是你吗?”
郑薇薇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她难受得快要发疯。
“求你,救救我……”她张嘴咬住了他的喉结。
有电流从头顶贯穿到脚底,顾长安彻底失控。
他反手扭住女人,用力吮吸她的唇。
五年前,那个女孩,也做过同一个动作。
是她,一定是她。
郑薇薇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的大床上。
天色半明,窗户没有关,晨风吹得白纱帘飘忽起舞。
身边躺着的男人还没有醒,嘴角翘起,似乎正在做什么好梦。
郑薇薇静静盯着男人的脸,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懊悔,甚至没有太多的波动。
是的,她出轨了。可她却如此平静。甚至有些想笑。
确实可笑。
赫拉克利特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可她郑薇薇偏偏做到了。她可真牛逼。哈哈。
郑薇薇从容不迫的起身,捡起衣服穿上,内衣,外套,仔仔细细,有条不紊。
穿好衣服,郑薇薇看都没抽出仅有的两百块钱,扔到了床头的柜子上。
无所谓,就当一夜fēng_liú。反正她的婚姻已经是一张废纸。
此身自由,来去无碍。
郑薇薇的手已经拉开房门了,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好歹春风一度,不打个招呼就走?”
郑薇薇一顿,转过身看向男人,“既然你醒了,那我问你个问题,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