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有他的电话还急急忙忙跑来干嘛?常方园说:“我跟我男人早就离婚了,我现在找他有急事,师傅就请你帮帮忙,帮我叫他下来,不然你就让我上去。”
“你男人叫什么名字?”
“是前夫,他叫田昱皇。”
“哦,田昱皇?他被公安局抓起来有好长时间了。”
“老田被公安局抓了?为什么啊?”常方园吓了一跳。
“好像是因为qiáng_jiān吧,我也是听走来走去的人说的,具体情况我们看大楼的也不太清楚。”
这个田昱皇,年轻的时候就不老实,要不是他常不回家,我哪能跟别的男人跑了?现在现世报了,终于玩进去了,他进去不打紧,儿子这留学怎么办啊。常方园想着通过公司的人能了解点田昱皇的情况,坚持要上楼。
保安没办法,只好给昱皇公司的前台打电话,说田昱皇的前妻在楼下吵吵闹闹要去你们公司。
前台接待员把情况向路连桥汇报。
柳伊人来公司干什么?路连桥不敢做主,赶紧把情况告诉白沉雁。
听说柳伊人来公司了,白沉雁敏感地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有种既想见又怕见的感觉,犹豫了片刻,白沉雁吩咐路连桥,让柳伊人在会客室等她。
田昱皇被抓的当天晚上,白沉雁就把准备好的现金给了王子帅,让他们赶紧离开清源。
王子帅说兰兰还在派出所,我怎么走?一直等兰兰在派出所做了笔录出来,王子帅想带着兰兰离开。
兰兰说警官不让她离开清源,随时等候通知。
王子帅说等什么通知,别把我们扯进去,还是赶紧走吧。
兰兰不肯,说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我身份证都记录在派出所了,要是跑了,肯定说明我心里有鬼,再把我抓回来,我不倒霉啊。兰兰不肯离开清源。
警官找兰兰几次,她咬定了是田昱皇qiáng_jiān自己。
自从田昱皇被抓,白沉雁以田昱皇妻子的身份全面接管了昱皇公司,辞退了几个不顺眼的人,把公司帐上的现金全部转到了自己的户头上。她跟路连桥商量,想把昱皇公司注销了,找个地方重新注册公司。
现在柳伊人冒了下来,白沉雁心里有鬼,告诫自己一定要表现出事不关己的样子,想办法把柳伊人打发走。她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调整着自己的表情,怎么看自己都是一副死沉脸。
这个柳伊人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现在来想干什么?白沉雁整理了一下衣服,挺起胸脯出了洗手间,刚想去会客室,见路连桥领着一个老妇女朝她走过来。
白沉雁奇怪地问:“柳伊人呢?”
路连桥说:“这位大妈自称是田昱皇的前妻。”
田昱皇还有过这样的老婆,我特么陪他睡一年多真是自降身价。白沉雁暗自吃惊,不耐烦地问:“你是田昱皇的前妻?”
“对啊,你是什么人?”常方园注意到了白沉雁看自己的表情,不客气地问。
告诉她我是田昱皇的现任老婆也太掉价了。白沉雁没有正面回答常方园的问题,反问道:“你找田昱皇什么事?”
我凭什么要告诉一个不相干的人。常方园追问道:“你是公司什么人?”
“她是我们董事长。”路连桥连忙介绍道。
“你是不是叫什么白……白什么的,田昱皇的小老婆?”常方园想起了江君的话,估计眼前这个高傲漂亮的女人就是江君说的那个女人,否则田昱皇绝对不会跟柳伊人离婚的。
“他犯法坐牢了,我们正在办离婚手续。”白沉雁实在不想承认跟眼前这个女人伺候过同一个男人。
常方园问:“他犯了什么罪,怎么好好就坐牢了?”
白沉雁阴郁着脸说:“你去问他自己啊,我不想说这个事。”
男人出这样的丑事,换谁是老婆都会觉得丢人。常方园对白沉雁的冷淡表示理解,关心地问:“他被关在哪里?”
“关在看所守,等着法院判呢。”白沉雁为了表示qiáng_jiān案跟自己没关系,假惺惺地给田昱皇送过衣服上过帐。
“我跟你商量个事,我们家田峰在美国留学,两个月没收到他爸爸打的钱了,我也没钱给他,你跟老田夫妻一场,能不能打点钱给我们家田峰?”常方园请求道。
汇点钱正好说明我还是在意跟田昱皇的感情,还能洗白自己。白沉雁想都没想爽快地答应道:“可以啊,你把银行卡给我,我这就给他打钱。”
常方园为白沉雁的态度所感染,但是她不知道打钱还需要银行卡,说道:“有没有其它办法把钱汇给田峰?”
“我没给国外汇过款,不知道怎么汇。”白沉雁有点沉不住气了,不想再跟常方园啰嗦下去,说道:“我还有事,你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路总说吧。”说着转身离开了常方园。
常方园垂头丧气地回到家,犹豫着要不要把田昱皇出事的消息告诉田峰。权衡了许久,她想自己是个没文化没能力的普通妇女,一点都帮不上田昱皇的忙,决定还是把田昱皇的事告诉儿子。
田峰听说父亲出事,大惊失色,向同学借了钱急急忙忙赶回了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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