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雁赶紧闭上嘴巴停止了呼喊,拉着子弹回到座位上:“真特么见鬼了,我们走吧。”白沉雁见到江君浑身都不自在,刚刚兴奋起来的情绪荡然无存。
子弹意犹未尽那舍得离开,赖在座位上不肯走:“再玩会儿吧。”
“要玩你一人玩。”白沉雁勃然大怒,拎起外套和小包出了酒吧。
这娘们神经病啊,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子弹茫然地怔了一下,拎着衣服连忙跟了出去:“哎,哎,怎么啦?”
“见鬼了,真是见鬼了。”白沉雁气呼呼地叫道。
“见鬼捉鬼,见佛*,何必动这么大火气?”子弹安慰着白沉雁。他有种预感,再撩一会儿,手枪就能被自己缴获,晚上睡定了这个漂亮的女主顾:“刚玩得起劲儿,天还早呢,回去也睡不着。”
捉鬼?前段时间花了好大力气都找不到柳伊人这个鬼,现在鬼影子出现了,说不定尾随他就能找到柳伊人,既然子弹到了清源,何不让他顺便解决了柳伊人。子弹的一句玩笑话引起了白沉雁的兴趣,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你说的捉鬼倒是个好主意,我们不妨再合作一单。”
听说有了生意,子弹兴奋起来,急吼吼地问合作什么。
白沉雁问:“你看到在台上唱歌的那个什么杰克逊吗?”
子弹莫名其妙地说:“看的了啊,挺帅的,想人家心思啦?”
“开特么什么玩笑?我想他?给我提鞋都不要。”白沉雁恶狠狠地说。
“怎么,那人得罪你了?”
“你不要问那么多,你就告诉我,这生意你做不做?”白沉雁不耐烦地说。
“你还没说什么生意呢。”
“让他从这个酒吧滚蛋,还有,通过他找到另外一个女人。”
子弹不屑地说:“就这些?这也不算事呀。”
听口气大有文章可做。白沉雁变本加厉了:“怎么?嫌生意小不过瘾?那就把他打残了。”
乖乖,手枪跟这个杰克逊到底有多大的仇。子弹犹豫道:“这个嘛,容我好好考虑考虑,你到底跟这个杰克逊是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话太多了,我跟他什么关系重要吗?”白沉雁见子弹犹豫不决大为失望。
“不把人物关系弄清楚,我怎么设计行动方案?”子弹不愿放弃任何一笔业务,同时十分好奇手枪与杰克逊的关系。
白沉雁急于报复柳伊人,想编一个凄惨悲凉的故事打动子弹,想了想说:“这个冒牌杰克逊叫江君,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初恋情人,我把初次都给了他,还为他打了两次胎,可是刚毕业回来,他就勾搭上了一个叫柳伊人的女人把我甩了,我一直想报复这两个狗男女,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他。”
原来是情仇。子弹趁机讨好道:“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还在乎一个在酒吧卖唱的穷鬼,有钱又帅的男人多了去了。”
白沉雁咬着牙说:“谁在乎他呀,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能让这对狗男女快活,他们快活我就难受。”
子弹问:“你要怎么样?”
白沉雁露出一不做二不休的狠劲儿,不假思索地说:“第一不能让江君再在这里唱歌,第二不能让柳伊人和江君在一起,第三嘛,把两人的容都给我毁了。”
前两条都容易,这第三条就是雇人行凶,弄不好要进去的。子弹没把握做成这个业务,但他不想退缩,心想着先把靶子这单做了,再在第二单上骗点钱远走高飞。子弹主意既定,拍着胸脯说:“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事,保证叫你满意,就是毁容这种事风险太大,所以价钱嘛,不知道你能不能付得起?”
白沉雁问:“要多少钱?”
子弹说:“毁一个人的容二十万,两人就是四十万,加上稻田计划二十万,一共六十万。”
白沉雁心里盘算着,不就是六十万的事嘛,有什么大了不起的,我跟吴迪睡一年就是一百万,等昱皇公司到手了,还有几千万放那儿呢。她毫不含糊地说:“成交。”
见手枪爽快答应,子弹暗喜,想着怎么把钱骗到手:“我们还是把稻田计划先做了,今天的事放一步再说吧,不要因小失大,自乱阵脚。”
尾随着江君就能找到柳伊人,等办掉了田昱皇,把昱皇公司拿到手,再慢慢收拾柳伊人和江君也不迟。白沉雁说:“好吧,看样你要在清源待一段时间了。”
“只要钱到位,待哪儿都是待。”只要有钱赚,如果再有个美人陪着,子弹无所谓待哪儿。
钱不就是用来享受的嘛,办掉这三个恶人,是我白沉雁最幸福的事。白沉雁有种痛快淋漓的感觉:“你尽管放心,不会少你一分钱的。”
事情谈妥,子弹露出猥琐的笑容,他恨不能现在就把自己这颗子弹塞进眼前漂亮又冰冷的手枪里:“今天我们也算是有缘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保管叫你满意。现在我想让你满足我一个小小的心愿。”他想,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稻田计划透露给靶子,在你这里挣不到钱,我有地方拿大钱去。
“什么心愿?”白沉雁迷惑起来。
“对你来说很简单,我们去弄个*。”子弹直白地说。
我靠,想玩我。白沉雁沉下脸来:“你想得美,事情没做就想玩我,做梦去吧。”
子弹阴险地笑道:“正是什么事都没做,我才想跟你玩玩。”
什么意思?白沉雁拿不准子弹的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了。”
“有些话说得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