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拼斗之际,一旁被无数地刺、花瓣、枝叶保护着的那只大茧里透出道道白光,一声巨响后破裂开来,里面钻出两个女子。其中一位正是花晓卓,另一位身形高挑,身姿雍容端庄,面容华美,周身散发着一股异香,正是她的姐姐花晓媛。本来花晓卓正在为花晓媛疗伤,正在紧要关头,不料那白衣男子忽然杀上山来,花晓卓无奈下只得施法用大茧将二人保护起来。而大茧外面的花瓣、地刺则是花晓媛布下的阵势,借此来拖延时间。好在这百花山上花木繁盛,所以敌人久攻不破。不过向羽、苯波图二人若再晚来几个时辰,只怕这姐妹二人都要命丧于此了。
此时二姐妹功行圆满,破茧而出,第一眼就瞧见向羽、苯波联手大战白衣男子,二女心知多亏这二人拖住敌人,自己姐妹才能无恙,娇喝一声,加入战团。花晓卓使开百草鞭,攻向白衣男子。这百草鞭是用多种草木精华炼成,坚韧异常,鞭身上还能生出木刺,灵动无比。花晓媛依然催动空中花瓣,仿佛飞刀一般往白衣男子攻去。
花氏姐妹一参战,情形大为不同。但见林木间飞花旋舞,向羽、苯波、花家姐妹,这四人或远或近,或上或下,有的主攻,有的辅助,把白衣男子围在当中,各施杀手。向羽展开拳法近身搏击,挡下了对手的拳招;花晓卓挥动百草鞭主攻下盘,限制了对手的身法步法;花晓媛催动飞花,无数花瓣在对手身周盘旋飞舞,伺机攻击对手眼睛、脖颈、心脏等要害处;而远处的苯波图一面凝聚光球抵抗寒气,一面不时发出几道月芒远程袭击。
白衣男子被这四人围攻,顿感压力倍增,一声断喝,转运玄功,身周上下寒气源源冒出,结成一副冰甲,将自身护的严严实实,同时双臂运功,两手上各自凝出一把冰剑,嘴里也是不断喷出寒气,这一来威势大增,堪堪敌住四面八方的攻势。四人没料到他还有这般奇招,心下暗惊,各自都加紧了攻势。
花晓媛重伤初愈,元气未复,久战下已显得力不能支。而花晓卓为姐姐治伤,也是颇耗真元,这时也有些力不从心。但二女都心知肚明,眼下己方四人合力才能保持不败,自己若是一退,其余几人只怕性命不保,因此都咬牙坚持。再斗一会儿,向羽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白衣男子见对方纷纷露出疲态,大喝一声,使出了全力。只见他使出御气之术,双剑脱手飞出,逼开向羽、花晓卓。腾出双手后双掌一推,一道硕大的冰壁往前压出,挡住了苯波图和花晓媛的攻势。二人被逼退后,他接过双剑,手上加紧,打的向羽手忙脚乱,连连倒退。趁向羽忙乱之际一口寒气喷出,击中他右臂,向羽急忙退后运功驱寒。
这时花晓卓一鞭打来,他将冰剑往前一掷,花晓卓急忙躲避,手上便慢了半分,他趁这个空隙,劈手将鞭梢抓在手上牢牢握住。花晓卓见状大惊,急忙运力回夺,白衣男子趁势往前一送,百草鞭带着寒气反撞了回去。花晓卓正全力夺鞭,哪料到对方力道转换如此之快,顿时失了重心,身子向后倒去。她刚想重整脚步,却不料那鞭身上凝聚着寒气,猝不及防下,被寒气攻进体内,顿时浑身发抖,倒在了地上。
花晓媛见状大惊,纵身扑上,白衣男子左手一挥,冰剑脱手刺了过去,花晓媛急忙躲闪,不料白衣男子把手一招,方才攻向花晓卓的那柄冰剑在空中转个方向,从背后刺向花晓媛。花晓媛刚躲开头一把剑,没料到背后又来一把,已来不及躲闪,被刺中肩头,那把剑余势不衰,竟将花晓媛钉在了一颗树上。苯波见状不好,也欲扑上,白衣男子左掌一竖,一面冰壁推出,苯波不愿硬拼,往旁闪开,不料白衣男子左手一指,一道白光射来,苯波躲闪不及,被刺中大腿,摔倒在地。
白衣男子使尽浑身解数,于数招之间连退四人,心怀大畅。他见花晓卓离自己最近,狞笑一声,飞身而上,一拳打去。花晓卓倒在地上,正竭力抵抗体内的寒气,眼见性命不保,悲声叫道:“向兄弟!你杀了黑蟒的那套神奇内功怎么还不使出!真要眼睁睁看着姐姐我死么!”
她这句话一出口,那白衣男子浑身一震,手上收回大部分功力,改拳为抓,一把抓着花晓卓脖子,将她凌空提起,目射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贱人!到底是谁杀了我那兄弟!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花晓卓只觉寒气从他手上不断涌来,奇寒彻骨,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白衣男子提着她晃了晃,见她确实是不省人事,一声怒哼,将她甩在一旁,回头盯着对面三人,先望向躺在地上的苯波图,心想这人是拜月族人,不会姓向,又略过被钉在树上的花晓媛,一对怨毒的目光落在向羽身上,阴测测地说道:“这贱人所说的向兄弟,想必就是你了!怪不得你年纪轻轻,竟能在我这白龙缠丝掌下支持这么久!今天运气不差,老天把你送上门来,小子,既然你杀了我弟弟,白某今天就让你死无全尸!”
此时向羽刚刚把寒气驱散,正要重回战场,哪想到一转眼间其余三人竟然都被击伤,他正急速盘算脱身之道,不料花晓卓说出了自己杀黑蟒的事情。他大惊之下,正要想法拖延,却见对面白衣男子大吼一声,身形不断胀大,露出了真身,竟是一条长达十几丈,两人合抱粗细,身上长着四只利爪,头上长着一只独角的银色巨蛟!原来这白蟒精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