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成东手里掌握了不少如意种子公司违法犯罪的证据,其中有他从大山乡经营部搜集到的,有的,则是吴任行从各种渠道找到的,这些东西虽然未必能够一下子把如意种子公司打倒,但是却能恶心恶心他。
“老杨,你看着情况,怎么办才好?”
“唐书记,你别考我了,该怎么做你安排就是,我可动不了这脑子。”
“老杨,你小子不老实,怎么,是不是感觉难以入手?”
如意种子公司恶名在外,确实是一般人喊动不了的,不过,杨刚倒不是害怕了,而是她确实是动不了这种脑子,起码,从正规渠道上来说,是没办法动他们的。
“哦?这是什么意思?”
“唐书记,是这样的……”
如意种子公司是大林县的纳税大户,虽然它在各地嚣张跋扈,都是本这绝对垄断取得,但是,它的纳税额在农林产业中绝对是首屈一指的。
关键是,大林县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大型工业,所以,就把如意种子公司给显出来了。
对于这样一个企业,说实话,错非是特别严重的问题,否则,平时上面那些领导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在这种情况下,全县上下,没有那个部门敢找如意种子公司的事儿。
当然,不动如意种子公司,把今天晚上的这几个毛贼抓出来还是没问题的。
杨刚去做实了,唐成东躺在床上,思考着怎么才能把如意种子该公司嫌犯。
私下里,何如意跟他达成了秘密协议,不过,那个目标十分久远,而且,其中包含的一些信息,唐成东都感到不可思议。
他虽然嫉恶如仇,但不代表他就是没脑子的二愣子,如果他直接跟如意种子公司对抗,或许就不是这种警告,而是真刀真枪的厮杀了。
他很奇怪如意种子公司为什么会突然又想起来对付他,难道最近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在徐武市郊外的一个独栋别墅里,两个年轻男子泡在水池里,举着酒杯,不时的抿上一口。
“唐少,我可是已经安排好了,我表现出来足够的诚意了,但是你这边,想怎么表现你的诚意呢?”
其中一个年轻人,赫然是唐氏集团的那个唐成东,他惬意的靠在水池里,细微的水流刺激着他全身的肌肤,水流激荡,让她感到无比舒适。
“滕绍,这个你放心,我说会把资料给你就一定会给你,但是,我们唐氏的情报,可不是那么不值钱,你不过扔了个死猫死狗的,就像从我这里把东西拿走,是你傻了,还是你觉得我是傻得?”
那个叫滕绍青年男子,撇了撇嘴,眼里全是鄙视,他呵呵一笑,说:“唐少,你是少年英俊,背靠大树好乘凉,我滕绍算什么,我怎么敢跟你玩儿什么花言,你放心吧,事情很快就会做得,但是,你也知道,你什么都不露,让我十分难做呀。”
“好吧,我可以跟你说,唐氏准备今年在大林县投资两千万左右,要见一座现代化的育种基地。”
滕绍脸色一变,他猛地直起身子,带起一片水花。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唐伦那个老东西也不知道哪根弦儿不对,竟然想要在种业方面发展,我真不知道他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破种子有什么好做的?要我说,还不如找我三叔,,去弄百粉,那才是一本万利的东西。”
唐氏三少并没看到滕绍的鄙视目光,自顾自的说着,他也算是宇内一朵奇葩,顶着唐氏集团继承人的旗号,竟然想尽一切办法拆自己的台,是他聪明呢,还是他傻呢?
唐成东因为侮辱秦晓不成,差点被带进句子里区,赶紧跑回省城,在家里躲了差不多两个月,见没有风声了这才敢出来。
他本来想要找唐成东算账,但是,他突然发现,他父亲和二叔在聊天的时候,竟然对他的那个死对头十分的关心,有一次,他偷听老哥俩的密谈,不但提到了唐成东的名字,还提到了继承,虽然断断续续的没有听明白,不过,他却涨了个心眼,总觉得这个事儿不对。
从那以后,他在父母和二叔面前表现的时候十分乖巧,总是往他父亲和二叔跟前凑,但是却再也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后来,本性顽劣的他,再也绷不住那股劲儿,再次开始了醉生梦死、花天酒地的生活,结果唐经天竟然找了个机会,狠狠地把他训斥了一顿,甚至,然他专程到徐武市大林县,给唐成东赔礼道歉。
这引起了他强力的反弹,堂堂的唐氏大少爷,在省城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可能给一个他死活看不上的家伙赔礼道歉?
但是,唐经天并没有放弃这个要求,后来,实在是承受不住压力,唐三一气之下独自来到了徐武市,打着找唐成东赔礼道歉的旗号,却根本没往那边去做事,唐伦也不好意思管他,他倒是逍遥自在好不舒爽。
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个浪荡子花天酒地的时候,就认识了眼前这个滕绍,后来,才知道这个滕绍尽然是如意农贸的人,而且,有一次还提起了他们对另外一个唐成东十分厌恶的话题,这让唐三顿时感到遇到了知音。
唐三花天酒地可以,但是,却没有什么人脉,虽然身边有一群狐朋狗友,但是,大家都只是一块玩儿的朋友,根本没有人愿意帮他“处理”唐成东,他也是病急乱秋衣,就把自己地想法对滕绍说了。
没想到,滕绍确实把他说的当成事儿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