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宝怡瞪了唐成东一眼,“这就看你演的像不像了,如果让我爸爸觉得你是始乱终弃,我敢保证,你都看不到今晚的月亮。”
“靠,那是你爸爸,还是演完也?我怎么感到这么瘆得慌?”
罗宝怡伸手掐了一把唐成东,那娇嗔的模样,让唐成东心里痒痒的,不过,朋友嘛,他有非分之想不可怕,可只能看不能动,这才是最让人痛苦的。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我可要行驶我作为男朋友的权利。”
“切,我接你几个胆子,你敢吗?”
当然不敢,斗嘴到这忠诚度,唐成东自动举起了白起。
“罗先生,我们秦天省给你印象怎么样?”
三个人坐在一起,罗云丘还没开口,唐成东主动吸引火力,罗云丘一点不给他面子,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吃饭时可不可以不要说话?”
碰了个硬钉子,唐成东很有些无奈,看了一眼罗宝怡,罗宝怡噘着嘴,向他摇摇头,似乎让他不要生气。
唐成东怎么会生气,罗云丘是财神爷,从见到这位誉满南国的投资大亨,他就打定主意,不从罗云丘身上挂点肉下来,他就不叫唐成东。
但是,他没想到,罗云丘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嗯,不,应该说是对他这么狠。
他跟罗宝怡是好朋友,虽然有些小暧昧,但是并不及私,尤其是两个人熟读同生共死,可以说建立了无比坚强的革命友谊,正是因为这个,唐成东在罗宝怡面前才能扬的洒脱,开起玩笑来一点也不讲究,而罗宝怡也从来不会拿捏什么利益或者分寸,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彼此都是对方的真交情。
罗云丘自然把罗宝怡的小表情看在眼里,但是,他并不准备再说什么,年轻人如果你按着点冷淡都承受不住,那么,怎么可能承担更大的责任?
罗宝怡是谁,是他罗云丘的启生女儿,而且是他罗云丘唯一的后裔,将来他罗云丘所有的一切都要交给罗宝怡,自然会十分谨慎的替罗宝怡物色丈夫。
罗宝怡其实一直是被罗云丘散养的,自小达到,除了给了罗宝怡非常好的教育以及应有的父母之爱以外,无论从金钱上,、人脉上还是地位上,罗宝怡都没从罗云丘这里得到任何帮助。
罗宝怡目前拥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创造的,每一分钱上面都刻着罗宝怡三个字。
多于罗宝怡的成长,罗云丘非常满意,但是,女儿的年龄越来越大,婚姻大事也成了两口子心中的痛,于是,为了逼罗宝怡上心,他甚至用出了“逼婚”这种手段。
这当然不是罗云丘要为罗宝怡包办婚姻,而是一种手段,一种逼迫罗宝怡正视自己的婚姻大事的销售端。、目前看来,这个手段还是不错的,至少,上次罗宝怡回家的时候,就羞答答地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不过比她小两岁。
既然是自己女儿看上的,罗云丘必然是要把把关的,他罗云丘虽然散养自己的女儿,但是他却不希望自己女儿遇到任何以占便宜为目的流氓,任何背景的都不行。
所以,在知道他们两个并没有真实开始交往后,罗云丘就以考察项目为借口,急匆匆的过来了。
到目前为止,罗云丘对唐成东并没有任何好感,甚至,还有一点点厌恶,唐成东有些太年轻了,太漂浮了,似乎不是那么稳重。
疼爱自己宝贝女儿的父亲,似乎对每一个出现在自己女儿身边的男性,都抱有先天性的敌视敢,唐成东就是这样。
一顿饭在三个人的沉默中匆匆吃完,罗云丘当先站起来,让罗宝怡找个安静的地方谈事情,罗宝怡无奈的看了一眼唐成东,赶紧离开去准备了。
“能跟我聊聊你的过去吗?唔,宝怡还没准备好,就当陪我这个老头子散散步,怎么样?”
话说的虽然很平和甚至是友好,但是,脸上表现出来的,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尤其是眼睛里射出来的光芒,好像在说:“雄姿,你最好听我的,否则,后果自负。”
唐成东苦笑了一下,这是不是一种刁难呢?
但即使是刁难,又能怎样,人家挖好了坑,就等他跳下去了。
唐成东点点头,说:“罗总,你这样说了,我能不答应吗?好,您这边请……”
他们顺着安全通道来到酒店后的小花园,这里相当安静,绿树成荫不说,好多地方还有一些景观小品,掩映在一片绿色中,每每出现在眼前,颇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这些小品的安放很见功底,既没有对这里的环境造成影响,而且,还能有机的组合在一起,最难能可贵的是,两者相辅相成,在不经意间让游客眼前一亮。那你觉得,这些小品的设置,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罗云丘似乎很随意地说了两句,末尾话锋一转,竟然开始了考校。
“罗总,我是个粗人,我现在还在进修本科,我没有您这样的艺术素养,不过,用一个外行人的眼睛来看,这些小品布置的太过于稠密了,有些时候,我倒是觉得在某处留白,或者故意空出来,或许会好一些。”
唐成东很坦然,不懂就是不懂,不能随便去评价,不过,他后来所说的也是他的切身感受,在这个后花园理游荡,要的是自然和谐、心情愉快,这些小品虽然处理的与周边环境十分协调,但是,这是单独看的效果,如果从整个花园来看的话,就显得有些拥挤,他不懂什么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建筑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