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敬言手里拿着一个锅铲,根本无暇管许浩,许浩正好钻了这个空子,手从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不仅手不老实,嘴也不老实地亲在段敬言脖颈侧,在段敬言脖侧印下了粉色的印记,感觉到段敬言身子有些发颤,许浩眼里的笑意更大了。
“许……许浩!”段敬言有些恼羞成怒地叫了起来,“你他妈要是想吃鸡爪子,就给我松手!”
许浩不仅没有被段敬言的气焰威慑到,还“啾”的一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一本正经地来了一句:“我想吃你。”
段敬言现在专注着他锅里的鸡爪子,哪有空理许浩,话都不经过脑子地叫道:“我和鸡爪子你选一个!”
许浩动作一顿,然后思忖了片刻,悻悻然地松了手,又乖乖地站在了一旁,活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段敬言警惕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看许浩难得这么乖,这才松了一口气,难得有能制住许浩的事情。
但是这种宽慰感没有持续一会儿,段敬言才反应过来:他堂堂段家二少爷,还没一个鸡爪子重要?????
许浩本来乖乖巧巧地站在那里,段敬言突然侧过头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瞪的他简直莫名其妙。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段敬言干嘛这么看着他?
段敬言虽说对许浩脾气不好,但是做饭还是很好吃的,吃惯了外卖的许浩,突然有个人给他烧菜,那种幸福感简直是翻了两三倍。
段敬言看着幸福感满满的许浩问道:“你怎么像在饥荒年代生活了许多年的人?”
“你烧菜烧的好吃啊。”
许浩毫不避讳的称赞让段敬言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许浩,你揪着我不放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段敬言夹了一片青菜放在了白米饭上,用着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口吻问道。
“都说了啊,你跟段易安像。”
显然许浩的话让段敬言心里微微有些不爽,一来,他不愿意做自家亲弟弟的替身,二来,他在这儿给许浩当牛做马肯定是需要个确切的原因的,段敬言心里清楚那个原因肯定就是许浩死缠着他的原因,许浩现在越是这么藏着掖着他越是想知道。
之前许浩差点以“你跟段易安像”这个垃圾理由把这个段家二少爷给糊弄过去了,段敬言仔细想了想,绝对不是这个理由,要是真是这个理由,按照许浩这种没皮没脸的性格来说,早就去缠着段易安本人了,何必浪费这个时间在他身上?
除非许浩喜欢上他了。
一想到这个理由,段敬言握着筷子的手都僵住了,许浩这时候要跟他扯爱情那简直就是放屁,两个人才认识多久,鬼他妈的爱情啊!
“段敬言?喂,傻啦?”
“啊……啊?”
许浩拿着筷子在段敬言面前晃了半天才把段敬言晃回了神。
“在想什么呢,魂都要出来了。”许浩抬起手顺势抹掉了段敬言嘴角沾的一点酱油,“都吃到嘴旁边了。”
“哦……”段敬言用筷子夹起了一团饭,没一会儿又放下了筷子看着许浩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许浩一乐,弯着眼睛说道:“我都说了啊,你们像,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跟你说了三遍了。”
“还有呢?”段敬言隔着镜片看着许浩,就这种时候又觉得许浩好远,远的他碰都碰不到。
许浩扯了一张餐巾纸把嘴擦了擦,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段敬言说道:“问话游戏到此结束,我吃饱了,感恩二爷一顿饭的恩情。”
没等段敬言开口说话,许浩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房间,把门关上了。
被段敬言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房间,待在里面反而有些不习惯,他坐在床上看着黑了屏的电视液晶屏,屏幕里映出来的脸,那么的无奈。
许浩把枕头下压着的东西拿在了手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灯光下闪着银光的牌子,若有所思。
留着段敬言的理由,许浩自己心里清楚,虽然说以这种理由去对段敬言死缠烂打是他的不对,但他还是知错犯错。
坐在桌前的段敬言不知道自己到底那句话触着了许浩的底线,这个人性格还真是阴晴不定,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实在琢磨不透。
看着一桌的碟子,段敬言突然有种自己天生就是操心的命的感觉。
他怎么就沦落到给许浩当牛做马的程度了,许浩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就这幅样子,不到半个月、一个月的,根本好不了,段敬言他忙的很,没工夫陪许浩玩这种“过家家酒”的游戏,夜来香一堆事,今晚那事也没处理好,攒在那里攒的段敬言烦躁的不行。
就在段敬言烦躁的把一个个碟子洗干净放在一旁的时候,许浩突然推开房门来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一把拽着面对着洗碗池子的段敬言,逼迫着他转了个身朝向了自己。
“许浩你有毛病吧!没看见我在忙啊!”
许浩盯着段敬言白皙的脖颈上之前被他印上的红痕,眼神都变了,这种狼见着羊的神色让段敬言往身后的台子上一靠,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这人突然发什么疯?
许浩把手里的链子往段敬言脖子上一圈,冰冰凉凉的链子戴在脖子上,敏感的皮肤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段敬言察觉到许浩的意图后,立马开始挣脱,他想让许浩放开他,可能是用劲过猛,肩膀撞着许浩受伤的手,疼的许浩“嘶”地一声皱起了眉。
许浩吃痛的声音让段敬言停下的动作,他语气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