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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故事里小男孩指的就是李福吧而水晶指的则是她自己。
不然她又为何如此愧疚呢?
如果只是因为自己的不幸而去迫害别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那么即使再可怜,这个人也是可恨的。
借用古人的一句话,那便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很明显,李福就是这么一个人而水晶……
从头到尾不过是在害他罢了。
过去的事情归过去的事情,现如今还是有要紧事要做的。
感慨了一会儿,看着地上躺着昏迷不醒的两个人便也回归了正题。
“那你总要把他们叫醒了才能去杀李福啊。”我无奈的说着。
女人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让他们醒来也可以,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你说。”算是默认了她这个要求,只要能让叶歧和夏夷州醒过来,要求不过分我都接受。
“第一,让我亲手杀了李福。”
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也就同意了,“之后呢?”
“给我松绑。”女人狡黠一笑,分明就是等着给我下套。
亏我还好心的想着尽量完成她的要求。
“不可能,换一个。”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你不给我松绑,我怎么把她们叫醒?这事可以商量的嘛。”她抬起下巴朝着叶歧和夏夷州努了努,像是在示意我他们两个还在昏迷中,我是没得选择的。
“你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
“你也做不来,这东西只能我亲自上场。你得进梦境里面把他们带出来”女人慢悠悠地说着,是吃定了我会答应的意思。
我确实只能答应,后面她还接着说了一些操作性的东西,我是一个听不懂。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给她松绑。
“不过事先说好,你不能逃跑,也不能乘机阴人否则后果自负。”我眯起眼睛,警告了一番。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给我松开吧!这绳子绑的我好难受。”女人忙不迭地点头。
我叹口气,蹲下身子给她松了绑。
绳子一落地,女人立即站了起来欣喜道:“终于松绑了!可难受死我了!”
“好了,已经给你松绑了你可以告诉我怎么做了吧?”我拍拍手站起来,目光还是紧紧盯着这个女人免得她又想什么歪主意逃跑。
“不急。”女人活动了一下身体,总感觉她是想说我还没有开心够呢。
“你就不怕李福突然来访?”我抱着手臂,挑眉看她蹦跶。
听我这么说她才停止蹦跶,坐在夏夷州铺好的布上面慢条斯理的说:“他现在重伤,我又在你们手里,没有万全的准备他是不会过来的。”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她。
总感觉她给我下套的痕迹越来越明显。
“他这人谨慎的很。”女人看着我,嘴角弯起的一抹弧度恰到好处。
煞是好看。
但是叶岐说过,越美丽的就越危险。
这句话同样适用于人的身上。
算了,就让她蹦哒几下吧。都活了几百年了,总该有些分寸的。
我沉默着,并不想继续对话了。
她倒是乐得其见,像是脱缰的一匹野马,欢乐的很。
这个时候,我旁边的地突然松动了许多,隐约还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般。
我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地上不断升起的泥土。
不一会儿,一个泥人就出现在我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女人给我讲的事情,此时竟也觉得泥人和印象里的菩萨有些相像。
怕不就是人们常说的相由心生?
这也太扯了吧?
我晃了一下脑袋,泥人就开口说话了:“这两个人怎么了?你再怎么放任这个水晶不管?”如果此时他有眉头,一定是皱着的。
“叶歧和夏夷州被她弄到梦境里了,我让她放人她就要我给她松绑。这也是无奈之举。”我耸了一下肩膀,有些无辜。
我这可是为了昏迷不醒的两个人啊!容易嘛我。
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遍。
泥人转头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两个人,一时之间不再言语反而和我站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意识似乎越来越完善了,只是出去了一个人晚上,再回来的时候我对他越发看不透。
沉默了大概有一会儿了,泥人再次开口:“玩够了,就做正事。”是对不远处闭着眼睛站在墙角的女人说的。
女人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依旧站在墙角一动不动。
糟糕!
怕不是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我急忙跑上去想要查看到底怎么回事。也就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泥人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朝着我的脖子劈过来。
只觉得脖子一痛,我就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眼,一片血色。
到处充斥着红色让我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那时候是要查看女人在干嘛的啊!怎么一转眼我就出现在了这里?
我抬起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一点都不痛。
是梦境?
“他们两个人陷入的梦境就是他们的心魔,想要逃出来就要帮助他们击败心魔。”这是那个女人在和我商议的时候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会浮现这个场景。
算了,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挥开杂念,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抬起脚走了大概几十分钟,就看见远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