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喊出来,郁义枭越发亢奋了,下手的力度都有些没控制住。
裴苡媃轻叫了一声,心里涨涨的。
除了新婚那一夜,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自己了。
裴苡媃不是个冷情之人,郁义枭对她的好她都记在心里,既然做了他的妻子,也不愿辜负他……
只是这种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如她那天说的,他不愿再碰自己,是不是真的介意她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裴苡媃不敢想,连同那个人她都放在心底不愿再想,自己的自卑和伤痛是他带来的,偏生这个人恨又恨不得,爱,更别说爱了。
“阿枭……”
郁义枭眼里闪过一丝隐忍,他低吼:“媃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