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开的铺头,怎么可能会有人知晓。
喜阳心知肚明,又是狄君阳在好事帮忙。
谁要他多此一举……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这般多人,若是解决了,自己的店也不愁没人知道了。要知道市井里头,最不缺的就是新鲜的八卦新闻。
这伙子人今日都能成为她潜在的客人和有力的宣传者。
“我的卦金是按你问询事情的价值里的十分一。你可接受。”
“这么贵……”
众人哗然。
那许三多脸色焦躁,目光游离,不知在想什么。
喜阳抿嘴看着他,“当然,卦金是在解决事情后,拿给我的。也就是说,如果你丢失了钱财,那么我帮你找到这些钱财,然后你拿里头的十分一给我便可。”
汉子一惊,很是吃惊,“我刚不曾对你说过我丢钱的事吧?”
众人也颇有意外的跟着点头。
也有少数人不以为然。
“刚刚大家都议论了,他就是听到又有什么奇怪。”
“你财宫有破财之相,应该是近几日的事。你心不在焉是不信我能帮你,但是有人让你来找我,你就想试试。因为你家里有老母亲要奉养,你妻子身子不好。恩,奇怪,你家里是不是耳房或西厢屋顶有漏雨?回家找个好天气,补了,你妻子身子应该会好一些。说不定将养好了,会很快有孩子。”
中年男子听得目瞪口呆。
“你……你这些莫不是都是编造来骗我的?”
“我为何骗你。”
“可是你还不曾问我生辰八字,还有我妻母的……”
“我比较擅长相人,就是看你的脸,若是你想要测生辰八字,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差很多。”
“真的假的。”围观的人讶异。
“谁知道,且不说这唬人不,我看这小年轻的公子哥倒是很会一手唬人的把戏,这样一来,就算算不到钱在哪,人家也会说他是高人吧。”
“你说的有道理。”
“看着吧,哼,这些人都市惯会骗人的,我最是看不起的,那些人即没天师大人的本事,又想端这碗饭吃,最是会哄人,看这张模样,指不定到时骗财骗色呢。”
有嫉妒喜阳长相的男子,越说越是离谱。
好在采青和采莲知晓主子的本事,对这些人的说法自然无动于衷。
且让主子好好用真本事,令他们大惊失色,刮目相看才是。
想想这样打脸就很是爽快呢。
“我……我……”中年汉子激动的不能自已。
“我……”他哆嗦着干涩的唇角,“这两日我彻夜难眠,我妻子他们都以为我有什么事,很是担心,可我又不能跟他们说我工钱丢了,那是我一整年的钱啊,这要什么说。”
汉子捂住脸颊,老泪纵横。
“大叔不必心焦,你既然有缘来我店前,找我测算。那么今日我便会帮你找到这笔钱。”
“真的可以吗?我知道你说的都对,我家西厢确实坏了一角,下雨天就会漏雨,我一时没空去修理,没想到倒是让我婆娘跟我受罪了。”
采莲看着喜阳,喜阳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转头进去拿出纸墨笔。
“大叔要不写个字,我现在就帮你看?”
“我……我……”他有些窘迫。
喜阳意识到了什么,她微笑,“不打紧的,就写你认识的字就好。”
“偷”
喜阳看着他手指颤抖,艰难的把字写完。
偏旁有些远,倒像两个字。
喜阳微笑,“你心里早有怀疑对象了是不是?”
中年汉子又是一惊。
见喜阳笃定且引导着他,他忽的就释然了。
“是,实不相瞒,我心里原有怀疑对象,只是苦无证据,怕说了,结果不是我能接受的。”
“不必怕,你写的字已经帮你证明了,这姓俞的人就是小偷。我想他也许知道你刚领了一整年的工钱,才伺机而动,找人直接顺去了。”
“可恶,俞上。我待他心诚,他却这般害我。”
“不是,有些错只在一念之间罢了。财不露,不拿来计算人心,便什么事都不会有。”
“那我该如何去找他拿回来,倘若他坚持说不是呢?”
“你大可对他直言,说你已有证人,念他一念之差酿的错,让他将你的工钱都还给你,否则官府的人马上就会把他抓起来。”
“谢谢小哥,我这就去找他对峙。”
许三多来去匆匆,恭敬作揖后立即跑出人群。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
“这是真的假的?”
“管是真是假,我们跟着去找嫌疑犯不就行了。”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
喜阳起身,将纸墨笔收纳起来。
“以后只要是客人的,你都收入存档,”
采青在身后疑惑,“主子,这存档有讲究吗?”
“不知道,但是我爹在世时,山里头的那个庄院,几乎就存满了很多。我爹爹说叫不出户就能知天下事。他常用里头的文档为我讲一些民生和外头的趣事。”
“总归存着是好事就对了。”采青两手一拍,随即又翘头往外望,外头已经没有了围观的好事者。
“主子很厉害,这样都能算到贼赃。也太神了吧。”
喜阳点了她额头,“不是我神,万物都是有规律可循的,有些人他的内心很早就可能有答案,我只是替他们点拨出来罢了。”
“就像刚刚那位中年汉子,其实已经有怀疑对象了,却不知要如何做。”采莲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