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元北王的第八任王妃,和王爷从小便认识。”冒牌货竟也好意思舔着脸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等华。
“是么?”小面瓜上下打量她。
有的人啊。
是有意思。
脸上的面具戴的久了便以为是自己的脸了。
“你这个假冒的归瑜兮做的倒也是畅快。”小面瓜嗤笑一声。
“你这个假冒的农夭儿做的倒也是畅快。”冒牌货不甘示弱。
小面瓜上下打量了冒牌货一圈:“那么,你可愿再冒牌一次?”
*
十里红妆,万般喜庆。
挑了上午的吉时君墨衍骑马自王府出发朝农府走去。
大红喜服的君墨衍俊美无双,丰神俊朗,犹如日月光辉之姿,松柏精神之气。
路边的百姓们都在张望着看热闹。
没想到时隔多年,元北王又要娶妻了。
谁知道这次娶的妻子还能不能活的过三日呢。
到了农府,农府上下也喜庆的紧。
“吉时到,新娘上轿。”喜婆唱喝着。
不多时,身穿大红吉祥喜服的新娘便在丫鬟的搀扶下徐徐走出来了。
君墨衍从马背上下来,看着他心爱的女子徐徐朝自己走来。
即便这个亲事是勉强的他也不曾后悔。
在他心里,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可当小面瓜走近时,君墨衍那张英俊的脸陡然黑沉了下来。
他大步上前欲要扯掉她的红盖头。
喜婆赶忙阻拦:“王爷不可现在揭盖头啊,不吉啊。”
君墨衍犀利的眸横了喜婆一眼。
箭步上前,直接掀开了盖头。
那盖头下哪儿是小面瓜的脸,分明是那冒牌货的脸!
*
郊外。
马儿哒哒哒的马蹄声急促的响着。
“快,快走,别让大叔追过来了。”小面瓜穿着寻常的衣裳在轿子里焦灼道。
和润亲自驾马车。
血泽骑着马,长剑佩在腰间,他目光专注警惕的留心着四面八方的路。
乌泱泱的草丛卷起了灰尘,呛的人直咳嗽。
小面瓜抓着车帘,心里不安。
让冒牌货替代自己也是她才想出来的法子。
起初本想着是人去楼空的。
可细细想来,若是人去楼空恐怕计划还没成便被发现了。
那日冒牌货前来找自己麻烦,便让她顶了自己这件事儿。
马儿跑了好几个时辰了。
跑出了郊外后,连续跑了几个时辰的马累的要吐血了。
小面瓜提出来要歇息。
“也好,歇一歇再走。”和润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又拿出来一个新的帕子,细心的沾湿了水亲自给小面瓜擦脸。
“和润兄,不必如此,我自己来。”小面瓜夺了过来。
和润的手颇有些尴尬的旋在半空,他苦苦一笑:“你真的已经做好离开的准备了么?”
“我……也不是离开,我只是想去寻找师父的死因。”她不是想离开大叔的,只是大叔真的逼迫她逼的太紧了。
有时候逼她逼的紧了她会挣脱的愈发厉害。
所以事情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咱们赶路吧,也歇息一段时间了。”小面瓜把帕子团起来,她刚要上马车,四面八方便跳下来无数的暗卫团团围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