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雅一路跑回寝宫,她身后跟着她的红烛刚刚并没有随她一同进房间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疑惑的跟在自家的主子身后看着她一路飞奔奇怪道:“娘娘……娘娘你跑什么啊……”
她能不跑么!
不跑等死么?!她跑回寝宫,急忙叫人熄了灯,吩咐红烛和绿屏就说自己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便急忙钻进房间。
可她钻进房间没多久,房间的门就被人再次推开了。
“跑得倒是快。”那人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几分冷意,做到床边便来掀她的被子。
弥雅按住被角笑道:“王上。”
“恩。”他随意的哼了声,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停顿的将她从那锦被中捞了出来。
“王上怎么有空来我这?”弥雅笑得无害。
“自然是与你讨论病情。”
“王上想讨论病情,那应当去找张御医,我又不会探病,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你刚刚不是说得有模有样,说本王……不举?”男人挑眉目光危险。
“王上你可不能冤枉臣妾。”弥雅忙道:“这种话弥雅可是从未说过的。”
“那你说,我不能言说的病是什么?”
他虽问着,可却似并不是想要一个答案,俯身探到她身前将手撑在她身侧的床榻之上,将她禁锢后方垂眸审视着怀中的女人。
“王上觉得呢?”弥雅却忽而不再躲闪将手攀上他的脖颈,嬉笑之间将身上蛰伏的男人拉近,红唇轻启在他的耳边低声询问道。
“我说的不算。”
“王上如果说得不算,那放眼整座山河还有谁可以说得算呢。”
“不如……你来试试看。”
南宫恒说着,便再次按住在他身下悄悄作乱的人,低头吻住她的唇。
一吻过后,弥雅伏在他的肩头明知故问道:“王上心心念念的如烟姑娘如今可不在臣妾这……王上今日怎么会来?”
南宫恒顿了顿笑道:“来治病。”
这下弥雅当真不解了,她奇怪道:“你来我这治什么病?”
“自然是你说的难言之症状。”他收了笑意正色道。
他这是还打算跟自己算这秋后账?弥雅无语又颇有些幽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王上怎么这般小气,臣妾不是都知道错了。”她撇了撇嘴,抱怨时声音闷闷的也不抬头看他一眼。
他的眸色却渐沉,那双久经沙场带着磨人厚茧的手顺着她衣服的下摆一路游了进去,掌下的曼妙亦如上好的绸缎一般细滑,他的喉结翻动,垂眸仔细将她的外衫解开。
然后便是内衫。
他忽然觉得,为什么宫中女子的衣服要这般繁琐……
他眼底的浑浊渐渐被暴躁所替代,他干脆将她的里衣推上去,这才将刚刚掌下的那片美好收入眼底。
他的呼吸渐沉,yù_wàng也终于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俯身吻上那片美好。
那些柔软的、迷情的、令人欲罢不能的念想,尽在他的脑海中炸裂开来。
像是埋藏已久的渴望终于尽数绽放。
于是他将手又再次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