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醇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他浑身抖得厉害,可还是无法将堵在心口的河水排泄出来,只好再次大叫,诉说着内心的痛苦。那声音沙哑中透露着尖锐,绝望中透露着恐惧,屋子里的气压顿时被他拉得极高,夏燃感觉胸口被高压压得沉重无比,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难过地别过脸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松开了安醇细细的脚踝,安醇的腿顿时蜷缩起来,手脚并用地继续往前爬。
安德把他扶了起来,他闭着眼睛嚎叫了几声,终于不负众望地把自己喊晕了。
但是安醇昏倒之前,突然胸腔一紧,看样子又要吐。因为他刚才一直在干呕,所以安德并没有太放到心上,直到看到昏迷的安醇嘴边竟然挂着一条暗红的血迹,安德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心也跟着提起来了。
安醇可能胃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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