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干净了,还弄了半天发型呢!你别摸我头发啊,给我摸乱了怎么办。”
狮子王安醇:“我也有发型。”
夏燃:“你有个屁。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这头发拿吹风机吹了吹就出门了。”
安醇一脸茫然:“那你的呢?”
夏燃洋洋得意地捏起一撮头发说:“硬的,涂了发胶呢,定型!”
安醇想要摸一摸,忽然不知道谁的肚子叫了一声,因为两人离得很近,所以听得格外清楚。
安醇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说:“我肚子叫了吗?我饿了吗?”
夏燃老脸一红,安醇不知道自己饿不饿,她夏燃可是个正常人,自然知道谁的肚子恬不知耻地乱嚷了。
不过也不能怪肚子,一个早饭能吃两套煎饼果子的汉子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跟着跑了好几个小时,还被人抽了几管子血,当然得叫两声彰显存在感了。
她正为难该怎么溜出去找点饭,就见安德和杨医生一起走了过来。
杨医生站在安醇面前两步远的位置,笑眯眯地弯着腰问:“还记得我吗,安醇。我姓杨。”
安醇看看安德,然后才将目光落在杨医生身上,半晌才喃喃地说:“杨叔叔。”
杨医生惊呆了,他回头和安德相视一笑,然后就开始在兜里掏东西。
“这是你杨桃姐姐带回来的好东西,你先拿着,觉得好吃就告诉我,我再跟她要。”
安醇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塞满了手的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望向了夏燃。
夏燃被他看得尴尬,赶忙向安德求助。
安德说:“快谢谢杨叔叔。”
安醇小声地说:“谢谢杨叔叔。”
杨医生乐开了花,想要摸摸安醇的头。
安醇刚刚从夏燃那里学到了大鹅的绕脖子大法,马上学以致用地绕了半个圈躲开了,杨医生错愕地停住了手,哈哈大笑两声。
他看到夏燃坐在安醇身边,安醇躲开自己以后就往她身边蹭,便很意外地问:“这个帅小伙也跟你们一起的吧。”
帅小伙夏燃马上站了起来,有些紧张地说:“我是安醇的……”
安醇仰起脸:“她是我朋友。”
夏燃把保姆两个字咽了回去,她隐隐感觉这个词说出来可能伤了安醇的心。
杨医生一愣,连说两句“挺好”,然后回身对安德说:“看来真是好多了。过几天还是来家里吃饭吧,桃子她妈回来了,要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饭吃呢!”
安德点点头,送杨医生离开,然后又折了回来,刚想说送他们回去,就见安醇站了起来,指了指夏燃说:“她饿了,我好像也饿了。”
夏燃眨眨眼睛,站了起来,把安醇往后一拉,然后笑笑,说:“反正事办完了,我就先回家吃饭去了。下午再去接安醇去我家那边。”
她插着兜往回走,打算乘电梯下楼,忽然听安德在后面说:“一起吃饭吧,我请客。安醇,走了,去吃饭。”
夏燃扭过头看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大款要请她吃饭?是不是跟别人说的啊?
安德微笑着冲她勾勾手,示意她过去,夏燃不解地走了过去,刚站定就被安醇抓住了手腕。
安醇有些忧愁地说:“我有点饿,可能要吃两碗粥。”
他拉着仍在状况外的夏燃往前走,一边按着太阳穴,一边又开启了碎嘴模式:“下午要见你朋友了,是你刚说的小刀吗?他会不会笑话我害怕打针,你别告诉他行不行?还有你家的花,真得特别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