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脚步一顿,仓皇地回过头看了她一会儿,很肯定地说:“胡清波不会的。”
夏燃舔了舔牙,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沙发上,手正好摸到了上面的洞,便伸进去掏出一团海绵来,说:“十年,什么都可能发生。我十年前还是个小霸王呢,现在不照样给安醇当起保姆来了。哎,要是当年有人告诉我十年后我得给人保姆,我得扇死自己。所以啊,你也别太不着急。”
安德默不作声地站在客厅里,表情难辨情绪,只隐隐让人觉得落寞。
夏燃指了指安醇卧室的方向,说:“而且吧,在我看来,你也把他宠的太过了。零食论柜子买,一哭你就心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想去医院你就不让他去。这么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按我说,你今天那一巴掌打得对,该对他好的时候对他好,他做的不对你就该罚他。”
安德摇摇头,没有说话,径直走向书房关上了门,把夏燃一个人扔到了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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