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小丫头,还有那该死的小药剂师,为什么不早一些告密?既然已经错过了绝好的机会,为什么还要告密?
不来告密,我们又怎么会贪心?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的内心矛盾极了,把责任都往外推,好让自己减少点愧疚感。
唉,要不要冲出去呢?这些只是乌合之众,我肯定能杀了他们!但是那小子有没有其它古怪的手段呢?
畏惧的种子已经在他内心生根发芽,他更加犹豫了。
“你赢了,我亲爱的师弟。”帕斯神色凝重的望着牢房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语:“这应该不是你的手段吧?一定是发生了变异,因为什么呢?我们一起慢慢破解吧,看谁更快一步吧。我也该走了。”
说完从嘴里扯出一根细线,用力慢慢的拽了出来,从胃里拽出了一个小子,打开子将药水倒在了粗壮的锁链上,白烟冒起,那锁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着,很快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亢奋的人失去了目标,哼哧哼哧的喘息着,把目光落在了同伴身上,毫不犹豫的冲在一起扭打起来。或许还有一些理智,他们都丢下了兵器,都赤着手空着拳,否则怕是又会闹出人命。
南天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看着热闹,嘴角挂起了笑意,可惜没有录像,否则一定要拍下来。正想着,瓦特从墙后走了出来:“看起来我还有机会。”
“本来你是有机会的,现在没了。”南天平静的看着他。“你是来履行赌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