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子不可置否的一声冷哼,撇了撇嘴,没有回答他的话,把头扭到了一边。
左丘正思还是笑得开怀,从这傲娇的奴才身上,他也看出了答案,他施施然的站起身来就往里院走去。
小强子瞪了他一眼,闷闷的跟在他的身后。
左丘正思一进屋子,看到云烟躺在床上不动弹,眼里闪过一抹愧疚,他温和的笑着说道:“云姑娘,你现在好多了吗?”
云烟白了他一眼:“托你的福,我以后估计可能就这样了。”
闻言,左丘正思脸上的微笑就快要挂不住,他尴尬的僵笑了几声,这才说道:“你知不知道公主府被炸的事情?”
文红辉冷笑:“你要有什么话就快说吧,这件事情在荒地传得沸沸扬扬,谁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说这个事,那么你可以请回了。”
小强子也在旁边冷嘲热讽的看着他:“要我说啊,某人假惺惺的上门来讨好,不会就是想要挖南宫公子的墙角吧?”说完这句话,眼睛便飘向了站在门口那个伟岸的高大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左丘正思觉得这两人嘲讽他过后,后背凉飕飕的,一股寒意窜上了脊梁骨,让他忍不住抖了抖,对上云烟那清亮的眼眸,脸上的笑已经维持不住,他收敛了笑容,皱起了眉头说道:“云姑娘,我知道我当时做得很不对,如果我一早就站出来,也许你也不会被他们抓住,其实这些天来,我也很懊悔,我……”
他话还没说完,一股杀意中后边向他袭来,他下意识的往左边一闪,一道剑气就劈在了他刚才所站在的地方,坚硬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剑痕,可见偷袭的人用了多大的力。
他惊愕的往后看过去,只见南宫瀚沉着脸走了进来,手中的剑芒寒光闪闪,他咽了咽口水,嘴角一翘,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在文红辉和小强子看戏的态度下硬是说不出来一句话,只能站在那里干笑着,等着南宫瀚走近前来。
南宫瀚在离她三米的地方站定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原来你之前一直和烟儿在一起?”
“……是。”左丘正思,后背冷汗淋漓,在南宫瀚这种逼人的,气势吓他都快要站不住,但还是要顶着压力回答着他的问题。
南宫瀚脸上的杀意更甚:“你知道她是我南宫瀚的女人,你一不是他的朋友,二不是她的仆从,你有什么资格要缠着她?既然跟在她身边,又为何见死不救?”
听完,左丘正思脸色也很不好看,也黑沉了下来,他已经说过他很后悔没有处理好这件事,可是怎么就没人能够了解他呢?他真的不是故意要这么做,虽然云烟躺在这里,他也很痛心,可是……
云烟见他为难,转头对南宫瀚说道:“你已经说了,他一不是我的朋友,二不是我的服从,所以他的行为处事也与我无关,救不救我,也是与他无关,他有权利做一个观众,我没有怨恨他的意思,你就不要找他麻烦了,先听听今天他过来这里的目的吧。“说完她便看向左丘正思,等着他的回答。
南宫瀚来到她的身边,为她掖了掖被角,目光温柔如水,但是转向左丘正思的时候,又迅速转为寒冰似刀:“如果你不说出一个让我满意的来到这里的目的,晚上后山见。”最后一句说的寒气森森。
左丘正思后退一步,苦笑一声:“我没什么目的,就不能来看看云姑娘吗……”
后面的话他一下子被卡在了喉咙里,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向了他,眼神里的威势让他心中有片刻的惊惧,他握手成拳放在唇边,轻轻咳了一声说道:“其实,公主府是我亲手炸的。”
听到有关云萝的事,云烟瞬间就精神了起来:“是吗?那么你怎么炸的?”
见到屋子里的气氛慢慢回缓,左丘正思也露出了一抹温暖的笑容,对云烟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地窖吗?就在十字架下面,还有一个暗洞,里面全装着*,足有百来个,当时我并没有声张,后来一直想着这个事,在邻国皇子来到荒地的时候,我才想出了这个办法。”
南宫瀚正温柔的给云烟按摩,他头也不抬的说道:“朝廷公主的势力,加上邻国皇子的势力,而且那个地窖位于公主府的中心,你一个小小的赌场老板,又怎么可能躲得过重重的暗哨,并且顺利点燃*呢?”
左丘正思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难道云姑娘没跟你说过这公主府有点特殊吗?”
南宫瀚挑了挑眉,抬眼看向云烟,用眼神疑惑的看着,他就是不吭声。
不过,此时无声胜有声,加上他眉宇间那忧郁的皱纹,云烟就知道,他肯定是不高兴了,这才急忙说道:“呵呵,你去查看公主府的时候,左丘公子就出现了,然后我们一起去偷了公主府的仓库,我才知道,公主府初建的时候,领头的工人是他安排的,还偷偷的挖了暗道。”
她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了,相信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楚,有了暗道的部署,那么这公主府在左丘正思的眼里,就像自家后花园一样很方便的来回。
但小强子没有听到重点,他只听到了偷了公主府的仓库,他蹦到左丘正思的面前,大声嚷嚷道:“既然小姐跟你一起去偷了仓库,那为什么没有她的份儿?你是不是利用我家小姐了?”
云烟暗自点头,这家伙,果然继承了她一点点的风范,不愿意吃亏的主,为了不让她与左丘正思的关系搞僵,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