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夏执事不信,我明日就在府中清查,若真的找到了那位姑娘,就将人送回去。”
不管怎样,叶重都不会让儿子被带走,先拖住再说。
夏良人却是凛然一笑。
“叶长老!在下小小执事,自然管不了长老的家事。可这已经不是小小的家事,是对宗内门规法度最大的挑战。
谢长老用谢家三百年的名誉对着刑堂发誓,叶家夺人妻女,证据确凿。我来之前,邢长老已然交代,此事决不能姑息。
若是人人仰仗身份,连同门妻女都可欺辱,那我们还算什么名门正派,长久以往,门规何在!道德何存?
当然,若叶长老让我的人进府一搜,谁是谁非,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要是冤枉了叶公子,我定当亲自向他赔罪!
叶长老,可以吗?”
最后一句,夏良人图穷匕见。
与此同时,宗门内谣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