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
法鲁格有些费解,这个信息同样没有出现在康拉德的日志中。
“你没有将这些告诉弗劳德?”
法鲁格随口问道。
“我总要留住些新鲜玩意儿,对吧?”
爱玛妩媚的一笑。
女人。
法鲁格叹口气,超乎想象的难以捉摸。
“最后一个问题,那个铁匠铺……”
“我已经告诉弗劳德了。”
爱玛坐了起来,“他们都疯了,尤其是那个孩子,他相信在他们的地窖内居住着一个神。”
法鲁格挑起一边眉毛,“弗劳德知道这些?”
“当然。”
爱玛耸耸肩。
妈的,那个流氓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不说这些信息?
“谢谢你,爱玛。”
法鲁格急忙穿好衣服,然后犹豫了下,还是掏出两枚金币放在床边。
“你确定不留下?”
爱玛毫不理会金币。
法鲁格看了看她,最后微微一笑,“不,呃,抱歉,也许……我能回来的话,也许再来一次……哦,再见,爱玛。”
当门关上的瞬间,法鲁格听到爱玛的浪笑。
……
“弗劳德隐瞒了关于那个地窖内的重要信息,但是他只对你一个人隐瞒了真相,否则那两人也不会一同下去。所以,为什么?”
埃迪审查官问道,“我想要听到一个不同的解释。”
“那要令你失望了,埃迪审查官大人。”
法鲁格摇摇头,“事实就是如此,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弗劳德从来都是如此,他认为最好的计划就是在混沌中前行,并留下一些看似是漏洞的谜题。这就是最后的赌注,赌一个未知的命运。”
“听上去他似乎是疯了。”
埃迪审查官稍稍皱眉,“没有完善的计划就是在找死。”
“哦,你说的太对了,埃迪审查官大人。”
法鲁格乐了,“他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