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倏然扭头,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这些个鬼啊神啊怪啊的,原本她是不信的,戏文里也听了不少,全当个乐子,可她却愿意相信顾氏是。
『迷』『惑』主子爷的贱蹄子不好定罪,可一个摄人心魄的狐狸精……那就留不得了!
李氏得意之余又不免有些烦躁。
她现在被禁足在屋,四爷又这么厌烦她,她不能再做什么了!
魏有才看到主子这副表情,自然猜到了主子在想什么,颇为深意地献计策:“听主子爷一个月后就要去接俄国使臣……”
“那又如何?顶儿是一的功夫就回来了,我现在已被禁足,再出手,就算是怀着孩子,爷也容不得我了!”
魏有才笑得『奸』诈:“主子,这府里可还有一位能问罪奴才的呢……”
李氏挑眉:“你是福晋?可那女人一向虚伪,成装得跟个活菩萨似的,又怎么会明目张胆地出手对付一个侍妾?”
魏有才笑:“该怎么出手,那是福晋要考虑的问题,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何况……这些年死在福晋手下的人也不少了,哪次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李氏一想也是,她是瞎『操』心了,就福晋这么个阴险歹毒的女人,还能让自己沾上腥儿不成?
“那咱们怎么和福晋联手?”
一想到要和这个她最不屑的女人合作,李氏就膈应的慌。
魏有才笑得愈发的『奸』猾谄媚:“哪里用得着我们合作,福晋的大阿哥才刚三岁,正是活泼脆弱的时候……”
对个孩子动手?
李氏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她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四爷那那句“你也是做额娘的”的话犹在耳边,进府这么长时间,她虽然泼辣了些,对下人不留情,对那些新进的格格侍妾也要折磨一番,可对孩子……她还真没下过手。
因为她失去过一个孩子,她知道做母亲的那份痛,只要一看到粉雕玉镯的孩子,她就想到了她的弘盼,未逾月就殇了。
李氏有些犹豫:“这样……不好吧?”
弘晖是主子爷的长子,还是嫡长子,这府里唯一的一个阿哥,万一这么就死了,四爷肯定会震怒怪罪,倒时候一查,恐怕不仅是顾氏,连他们也要遭殃。
李氏虽然平时无脑,但触碰四爷底线的事儿,她还是格外敏感的,不敢太过分。
魏有才心里压着股恨呢,怎么可能让计划失败,他安慰道:“主子您放心,阿哥的命多金贵啊,怎么能因为一个贱婢没了!倒时候啊,咱们就这么办……”
……
顾悠然在床上躺了几,还不能下床,可晒是好些了,没之前那么疼了,每无聊得逮着人就讲笑话,要么就捧着点心瓜子磕个不停,困了就睡觉,醒了就逗闷子,日子过得好不滋润。
这,杜鹃拿着一本话本给顾悠然读,直读得她昏昏欲睡,两眼无神,脑袋直接磕床上了!
这一磕,却把顾悠然磕清醒了几分。
郁闷的暗暗吐槽,这古代的少女读物也太无聊了!还不如她自己写呢!
嗯?自己写!?
顾悠然眼睛一亮,抓着杜鹃问:“就你刚才给我读的那话本,市面上怎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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