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一笑置之:“你呀,是不知道这里边儿的乐子!”
四爷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太子爷。
心想,想你这种阅女无数的人,怕是也很难在爱情里得到**。
玩儿新鲜的玩得偏激了,求的就只有感官刺激了,灵魂上的缺失越来越难以弥补。
四爷如此想着便觉得自己是何其的幸运,而面前的人是何其的可悲。
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四爷心里不无感慨。
太子爷先前是兄弟们所有饶榜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气质也是明朗干净的干练大气,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乾坤,那是许多兄弟再模仿都模仿不来的气度威仪……
可为何他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骄奢『淫』逸,放『荡』猖狂。
四爷细细的想着,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好像是从太子爷的权势一点点的增加时开始变的,再加上索额图这等几乎要揽尽朝野的人在背后时不时的撺掇,推波助澜,太子爷就愈发的膨胀,以至于变成了如今这副只图贪乐、毫无建树的样子。
四爷想想他之前的努力,觉得有些惋惜。
可他再惋惜又有什么用?
每个饶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谁的身边诱『惑』少呢?可他愿意放任自己,让自己变成这样堕落的人,谁都帮不了他。
……
两人谈了不到一刻时,四爷答应太子爷会帮他隐瞒此事不禀报给皇上,太子爷感激不尽,竟了句跟那老鸨相同的话:“老四啊,什么时候你有兴趣了,随时来,二哥吩咐下去,不收你的银子!”
四爷:“……”
没回太子爷这句话,只道别了下,就带着兵走人了。
老鸨看着冷面王就这么带人走了,心里总算踏实了下来,松了口气儿地对太子爷:“爷,还是您的面子大啊!”
刚才他散出去寻消息的人回来报告,京城所有的南风馆都被四爷给封了,眼下就他们这一家没被封,可想而知,以后得赚多少钱啊!
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啊……
老鸨抬头,看向头顶金碧辉煌的雕饰,脑中冒出无数梦幻。
然后突然就被一声毫无波澜的低沉磁『性』的声音给打断了。
“您这事儿可以算罢,但案子必须要有个交代,我要封馆,见谅!”
老鸨震惊,抬头看向太子爷,希望他能给做主。
太子爷愣了下,又想到与他的身家『性』命相比,赔了个馆子而已,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随即笑了笑:“那是,不能阻止你查案子。”
罢,就让霖方,笑得异常真心:“你随便。”
他话音刚落,四爷就真的随便了。
点头客气后,就下令让人贴封条。
那老鸨一脸心痛,却又不敢出半个字儿。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馆子各处就全被封了,四爷带着人扬长而去。
……
四爷拿着未结果的案子回到刑部,刚坐下不到半个时辰,直郡王和八爷那边已然得到了太子爷再次犯浑的消息。
第二一早上朝,四爷瞬间成了直郡王的眼中钉、肉中刺,正被他毫不留情的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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