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左边高烧五十度了!”一个护士大叫。
“快快快,把衣服裤子全扒了!敷上冰块!”一个医生大喊。
“不好了!不好了!右边零下二十度了!”另一个年轻小护士大喊。
“……”主治医生摇了摇头,“哎,怕是没得救了,告诉他家人准备后事吧~”
“慢着,医生!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杜雷虽然被麻醉,而且被这“冰火”两重天给折磨得不行,但此时听到医生想要放弃抢救的话,只得强行命令自己张嘴,“真的,我只是天生体温比别人高那么十来度而已~”
戴着口罩的医生有些奇怪杜雷为何此时还能说话,难道是麻药、镇定剂用到了假药?
“说说你现在的感受~”
“现在特难受,就感觉腹部位置在刮龙卷风!十分……蛋……疼……”杜雷终于撑不过药力,缓缓的闭上眼睛。
蛋疼?是真的还是假的?
“主任,现在怎么办?”一个护士问道。
“我感觉这家伙没救了!”另一个护士看着病床上的杜雷有些无奈,从事护士也有好几年了,重症病房、急救室的事见过无数听过无数,这种高烧到五十度的还是第一次见!高烧也就罢了,身体另一边却是低温!低温就罢了,竟然还是零下二十度,死人温度也没这么低吧!
“真是个奇葩!说不定有奇迹!小王,赶紧去请泌尿科、消化科、生殖科、血液科的主任!小李,赶紧刮毛,准备开腹手术!小张,去准备血浆!快快快!”
就在一个年轻小护士认真的给杜雷刮毛的时候,赤身的杜雷有了些反应,从无意识中恢复了一些,只是虚弱得没有力气说话。
“主任,他……好像多了根东西……是不是要割了?”
迷迷糊糊的听到护士说多了根东西,然后还要割!难道说要切自己的命根子?呸呸呸,蛋疼只是心情不是真的蛋疼好吧!这可万万使不得啊,自己是三代单传,要是在自己这里断了香火,岂不是自己的基因就在地球灭绝了!
“医生,我觉得……虽然是男人的罪恶之源,但是我还是需要它……”杜雷再次强撑意识,希望医生能够手下留情,说完这话,杜雷像耗尽灯油的油灯一般,顿时又陷入了昏迷。
听到杜雷理解错误,那个开口的小护士就脸红了,不过好在脸上有个大口罩,别人也看不到自己的脸,只能瞥见她那一剪秋水般的双眸。
杜雷在icu重症监护室足足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出乎所有医生意料的是,杜雷的一切生命指标很快恢复正常,又在icu观察几个小时之后,转到了普通病房。
杜雷做了好长一个怪梦,好似是一个白胡子老人说什么“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天选之子大多已堕落,劫难之子当从凡尘崛起!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得重病,此次病灾解锁烈火掌、寒冰掌……”
意识模糊,应该是怪梦,杜雷还没来得及细细回味就醒了过来。
本来以为自己一定是鼻子嘴巴打着氧气,全身上下都是各种仪器的抢救场景。
可是,现在自己却在一间普通的四人间病房,而自己仰躺在床上,只是,姿势稍稍有些羞耻:两腿张开,而且用布条拴着,挂在病床上方的挂钩之上;臀部微抬,跟病床并没亲密接触;下半身被布条缠住,好似穿了条纸尿裤!
尼玛,自己这是解锁了新姿势啊!刷新了自己无耻姿势的下限!
妈蛋,难道自己真被阉了?糟了糟了,没了没了!
先摸摸看还在不在,右手小心翼翼的向肚皮滑去,可惜,只是触到了石头般的东西!
尼玛,难道还骨折了?还用得着打石膏?
杜雷向四周看了看,只见四周真是些穿了纸尿裤的家伙,不过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唯独自己一个大好青少年!而且还是这么无比的姿势!
左边床上是个中年大叔,一脸笑意的看着杜雷,杜雷只是在心里骂他笑个毛线。
“大叔,你是什么问题啊?”杜雷憋出一个笑脸,话一出口才感觉自己有所失言。
这五十多岁的大叔顿时脸上有了些哀怨,“哎,老了,不行了~”
看着摇头的中年大叔,不行了?这是几个意思?
“大叔,您……”
“呵呵,我前列腺出了点问题,住两天就好了!”大叔看着杜雷这个死心眼儿的就有些心烦,都在生殖科,你小子有必要问这么清楚吗?你小子这么年纪轻轻的,该不是生活不检点,搞出了什么毛病吧?
“我看小伙子你长得挺壮的,你这是怎么了啊?”右边那个一直看报纸的老头竟然是装的,其实一直都在偷听自己跟这中年大叔的谈话!
“我?我……”杜雷实在是不知道啊,但此时抬头仔细看看,绷带加石膏!我真的很冤枉啊!
“嘿嘿,小伙子,你不会是用力太大,不小心弄断了吧?”右边那个大叔有些得意的说。
尼玛,弄断?你弄断一个给我看看?
“大叔,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只是前两天没注意摔了一跤,把大胯给摔折了……”
尼玛,见过摔断小腿,甚至见过摔断脖子的,你这摔断大胯的是怎么摔的?你再摔一个给我看看?
听到杜雷的话,右边那个靠窗户的病床上正在喝粥的老头一口喷在了病床上。
“咳咳咳~你们三个臭小子够了啊!我还想多活四五年呢,不想现在就笑死!”这八十来岁的老头抚摸着自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