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虎看着吕琦的表情,几乎是要把吕琦生撕了直接吞了一样可怕:“这样他来我这里入职还有什么意义?干脆把他散出去,随便哪个部门,谁要给谁得了。”
“程虎,您这样是懒政。新同事进来,您应该努力让他们融入组织,成为组织的一员,不能轻率地把新同事随意安排。”
程虎一拍桌子:“够了!你是科长我是科长?这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你教!”
“程虎……”
“你给我出去!”
吕琦面无表情,站起身默默地行礼之后,便出去了。
“呼……”程虎像是不堪其扰一样,长叹了口气:“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夏洛勾起嘴来笑了笑:“呵呵,确实挺好笑的。坚持正确的人被赶出门外,歪门邪道的人却坐在高台。”
程虎只当没听到,接着:“我知道你们是代表欧老组长的势力,插手到龙组里来,试图分一杯羹。我可以张只眼闭只眼,可是你们能给我什么?”
夏洛几乎要笑出声来:“在程科长眼中,难道我们就是为了权力斗争来的吗?”
程虎那艳丽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难不成你要和我,你加入龙组是为了海清河晏,国泰民安?”
夏洛板着脸严肃地:“我还真就是这个目的。”
程虎摇摇头:“你自己想想你这话有人会信吗?”
夏洛摊摊手:“怎么着?程科长莫非还觉得,自己手下一只疯狗被打死了,想要另外收条狗在你底下舔你脚指头吗?”
程虎居高临下俯视着夏洛:“伙子,当狗比当人好,爬得快。”
“不好意思,我腰板还是太硬了,弯不下腰来当狗,你另寻高明吧。”
“组织已经决定了……”
“你要我念两句诗?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没什么事情,那我就走了啊。”
程虎一拍桌子:“你还觉得你走得了吗?”
夏洛莫名其妙地站起身来:“怎么了?你要一拍桌子涌进来几十个刀斧手不成?”
一直没出声的韩采薇脸涨得通红,双腿绞在一起,把一双手夹得紧紧的,不断摩擦,眼睛里像是能滴出水来:“恪哥哥……”
夏洛心里一惊,盯着程虎:“你做了什么?”
程虎悠闲地靠在椅子里,不慌不忙地看着夏洛:“知道你是硬骨头,那我也不在你身上浪费唇舌,尝尝专门为你这样的人准备的蚀骨之毒吧。对硬骨头,颇有奇效。”
“蚀骨之毒?”夏洛没听过这种东西,但顾名思义也知道,情况不妙:“先把毒解了,我们再好好谈谈如何?”
程虎仰一笑:“哈哈,夏洛,你不知道怎么训狗吧?不先把它揍一顿,知道谁是主人,知道什么叫做痛,那种畜生怎么知道谁是主人?你还是少费力气,好好记住现在的感觉吧。”
夏洛松了口气,不过是毒而已。他将韩采薇的双手拉出来,缓缓地将法力输入她的身体探视着她的情况,嘴里却开始讨饶:“有事儿冲我来,不要累及无辜。我是我,采薇是采薇,不要迁怒于她。”
程虎像是在玩弄老鼠的猫一样,红润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个艳若牡丹的浅笑:“这可不行,我的毒好像对你不起作用啊,那只好退而求其次咯。不过,你总算有弱点掌握在我手里了,这个三是不是你的心头肉啊?哈哈!你就看着她痛苦,看着她哀嚎,看着她的骨头被毒素一点点侵蚀,记住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吧!”
“疯子!”夏洛用脚趾头想,都明白为何这样一个疯子居然能在龙组潜伏这么久,还能爬上科长之位。她这一身毒功恐怕是功不可没。不过……夏洛最不怕的就是毒,家里传下来的医经,代代服侍宫廷,积累的经验最多的就是防毒,就算没听过的毒,一摸药性,马上能够手到病除。
韩采薇体内的毒有点古怪,一入体就被她体内的木系功法给冲了个七零八落,剩下一点余毒未消,过段时间估计也就自然解了。所以别蚀骨了,连痛苦都不曾有,韩采薇被夏洛握住手之后,只觉得浑身的神经全部集中在双手上了。夏洛的法力传送过来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开心得像在上飞一般,浑身舒畅,一声欢呼就抱了上去。
夏洛绷着脸,手臂上拖着个树袋熊一样抱着自己的韩采薇,心里快把这个程虎给骂死了,看看这做的什么事?放个毒能放出媚药的效果,真是仅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虽然胳臂上抱着个人,夏洛还是尽力保护着威严的样子,看着程虎:“你看,程科长,现在毒也没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程虎一脸的不可思议,自己的毒技不独步下,至少也是难觅敌手,怎么被夏洛转眼之间就破了?不仅如此,刚才韩采薇的表现也非常可疑,完全不是中了蚀骨之毒应有的反应。
她脸上顿时阴晴不定,沉默不语。
夏洛大获全胜,将几乎软成一团泥的韩采薇放在椅子上,一脚踩上程虎的台子,双手撑在桌上。这次是夏洛居高临下地看着程虎,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程科长,现在,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程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转瞬即逝:“没有了。”
夏洛笑了笑,点点头:“很好,我来龙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与程科长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程虎心底怒火中烧,咬着牙,慢慢点零头:“好。你很好。”
夏洛看得出来程虎心中的不甘。嘿,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