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索眼神焦急的看着院长。
院长道:“巴索,你放心,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迟早会找到证据的,到时候,我一定会为你报仇,一定会!”
巴索无语了,父亲这是怎么啦?病了吗?一大早来我房间就说这个?关于昨晚妈妈去废西门宇的事呢?怎么一字不提,对了,妈妈呢?
院长又自言自语道:“一大早起来,就没看见你妈妈,也不知道你妈妈去哪里了,唉,十有八九是去哪里鬼混了。你妈妈也真是,虽然我在性方面满足不了她,我不介意她背着我偷几次人。可是,你现在都这样了,她还有心情去偷人。”
巴索真是傻眼了,这什么跟什么啊,妈妈去偷人?妈妈昨晚明明是说去废了西门宇,把西门宇手脚砍掉的,你不也在这里,而且,那个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妈妈怎么会是去偷人?爸,你这是咋啦?发烧了还是神经了?
可惜,巴索嘴不能言,除了眼珠子能转,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院长越想越气,又说道:“打电话也不接,真是银娃挡妇一个,性满足难道比儿子还重要吗?儿子都被西门宇打成这样了,证据又还没有找到,她居然还有心思去偷人!”
巴索越听越糊涂,他真想亲口问问院长:爸,你到底是怎么啦?
院长看见巴索眼珠子焦急的样子,摸了摸巴索的额头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让我别生你妈妈的气,对吧。唉,我也不想生气,可你妈妈做的太过分了,什么时候不去偷人,偏偏要在你发生大事的时候去偷人。”
巴索纠结的想哭,心里十分抓狂。
院长看着巴索的眼神,叹息道:“你想告诉我,你妈妈也很难过,是吧,她之所以昨晚去偷人,也是内心烦闷,所以才去偷人解闷,对吧!唉。”
院长真是神人,巴索一个眼神,他就可以看出巴索想说什么。
可惜,巴索压根不是那意思,院长还自作聪明的以为他很懂儿子,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院长看着儿子道:“你放心吧,我现在心情已经够复杂了,没心情去管你妈,她爱干嘛就干嘛去,她爱怎么偷人就怎么偷人。反正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这次她去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巴索痛苦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他内心着急无比,他不可能记错的,昨晚妈妈在他和父亲两人的眼皮底下,出去废西门宇的。咋今天一大早起来,妈妈被父亲说成去偷人了呢?妈妈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无缘无故的肯定是出事了啊,父亲不但不去找,反而在这埋怨妈妈昨晚不该去偷人。巴索那个纠结啊,只能眼泪流下来。
院长见儿子哭了,替巴索抹干眼泪,说道:“我知道你在为我感到难过、悲哀,我一个大男人,还是超能学院教学院的院长,妻子居然经常去偷人,我居然还能忍受。我自己也经常为我自己感到悲哀,悲哀透了。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难道敢说出去啊,我自己满足不了你母亲,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听到院长这么说,巴索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院长忙道:“好儿子,别为我悲哀了,你妈妈虽然背着我经常偷人,但她至少还跟我维持着这个家庭,连我自己都接受了这样的生活,你为我哭泣又有什么用,别哭了。”
此刻,巴索内心在咆哮:“西门宇,我恨你祖宗十八辈子。”
如果可以哭出声来来,巴索真想大哭一场。
巴索泪眼模糊的看着院长,内心大喊:“爸,妈没有去偷人,肯定出事了,你倒是快去找找她呀,呜呜呜。”
院长摸着巴索的脸庞道:“巴索,别哭了,有爸在这陪着你,别管你妈了,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还敢去fēng_liú快活,不配为她流眼泪。哦,你或许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你妈去偷人,是吗,唉,我当了这么多年丈夫。凭我的直觉就可以知道,你妈每次外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去偷人。这么多年,对你妈妈的这个直觉,我早就达到百分之百的准确率了。”
“其实我也有责任,如果我能够满足你妈,你妈就不会去偷人,更不会偷上瘾。巴索,我也不怕告诉你了,我在二十年前开始,就患有早些病,每次插入你妈那里,慢则七八秒,快则两三秒就会射,唉,我跟太监已经没有区别了。只是,可恨的是,你的下面,被西门宇打烂了,也已经变成太监了。我们父子俩都是太监,呜呜呜,真是好可怜!”
巴索痛苦的闭上眼睛,院长永远无法理解巴索痛苦的是什么,除非哪一天巴索能够说话了。
院长拿出手机,再次拨打院长夫人的电话。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院长无奈道:“每次都这样,算了,懒得去管她的死活了。巴索,你好好躺着,我去找证据,证明是西门宇把你弄成这样的。”
西门宇一大早送走了青雲戈后,内心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院长今早起来后,是不是真的忘记了昨晚的事。
吃早餐时,宗香问道:“昨晚我感觉你房间有一些动静,你在搞什么?”
西门宇忙道:“没有!”
宗香很不舒服道:“我听到女人的声音,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带了小.姐到房间去。”
“呃!”
“你怎么能这样,不就才几天没女人,你就不能忍忍。”
“汗!”西门宇汗颜,宗香想象力这么丰富。
“以后不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