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很明显就是司韶了。
虽说并没有这部分的“信息”,田独寻还是可以猜想到的。很明显太仓合、段平拓及段思珏三人与司韶关系已十分亲密,而自己因为“玩家”这个身份,所以,当年被司韶带着,也和他们有所认识。
在这些人中,司韶已然是领导者,不得不说,这个设定明显是人生赢家嘛。不过按照近几年的套路,却不是主角命,当然田辰是没有这种常识的。
这时候,司允的角色应该指着太仓合说:“放肆,宫内怎了如此没有规矩!”田辰脑海里乱想着。当然他可没有这么做。
接下来他们在那里聊的开心,完全忽视了司允。
田辰开始细心听他们讲话,——刻意的讲“我”拉过来,那么他们的话里自然有“我”需要知道的信息。
“怎么,我看你刚刚的星术没有什么让人惊奇的地方嘛,不是说自己是这一代第一的天才吗?”司韶调侃着太仓合。太仓合很显然是个憨直的,不过他还没开口,段思珏便替他讲了:“韶哥哥别逗他了,阿合的确是我们这一代天资最好的,不过他的星术可不好在这里施展。”司韶当然知道,他不过是逗逗这个小家伙,自己同龄人不多,大多数还都少年老成,也就这个像个正常人,所以总想逗逗他。“知道,知道。阿合当然最厉害。”
此次宫宴,是为了让星牧展现自己实力的开幕式,可以说是一种惯例了,所以将有其他国的使者出席。这种场合既不能丢了场面,又不能尽皆显露,所以九岁施展“水墮”的段思珏是最好的人选。司韶对这些自然是很清楚的。
司韶把几人拉到角落,“那么,你们查到些什么了?”段思珏看向太仓合,太仓合立刻接到:“嘿嘿,你也知道当年星尊可是第一位作噩,那么作为作噩星牧的我,自然知道的要相对多一些了。下次去取晨阁我们谈。不过,这次他国来的人你听说了吗?”
很显然现在提到了重点,田辰对孩子的谈话可没多少兴趣。
司韶对于这个消息显然很是开心,“好好,那就好。”这位大殿下很显然早已开始接触朝堂政事,“这点消息我怎么会不知道,此次各国使臣和过往都差不多,只有七成国和长德城的使客里有些奇怪。”司韶的目光也随之向宴会那侧望去。
“长德城?我记得他们很久没派使客出使他国了不是吗?”一直没说话的段平拓对此很疑惑。“看来你们在观星宫真的学到了很多嘛。”司韶对段平拓知道这些很是开心。
“那是自然,星师可不仅仅教我们星术的。”太仓合开心的想表示自己也知道,而段氏兄妹同时保持了沉默。
很显然司韶没打算在这方面继续讲下去,“长德城几年前,突然开始改变了长久以来的政策,开始秘密地和一些国家交涉。不过至今不知道是什么缘由。”司韶声音很小,田独寻对于这个孩子的谨慎设定还是很惊讶的。
“不过一直以来,长德城的使团中一般只有普通的护卫,这次来我国的使团中却来了一个大宗师。”此话一出,四人都被惊到。大宗师?一个大宗师为什么会作为使客出使?
“所以你们并不知道这件事?”这下司韶疑惑了,“那你们刚刚想问我的是什么?”话说完,他发现自己够蠢得。他们的消息自然是星师们告诉的,而除了七成国的人,还有谁会让观星者的目光从一位大宗师身上移开呢?
“怎么,你们知道七成国那驾云盖里的人是谁?”司韶眼光流转。太仓合可没有看出这位小伙伴的心思变化,“是啊,单阏星师在我们进宫前告诉我们的。”单阏星师平甲一,最神秘的观星者,他的话可信度是极高的。“单阏星师何时回国的?”司韶终究是孩子,还是问了出来。这可问倒了太仓合,他那里会知道。
司韶显然没认为他会知道,他看向段平拓。
“星师昨日归来,己时进宫面见国主,昨夜将我们召集交代我们要格外小心。这次七成国来的使客里有一位乾空山的剑客,封逸。”段平拓是要靠谱一些的,“封逸从来没有离开过乾空山,星师也只说他是一个身份十分特殊的孩子。”“孩子?和我们差不多大,手里拿着一个玉珩?”司韶立刻联想到了一个人。
难怪,一直查不出那云盖里的人是谁,原来人是外面的那个小孩子,“星师有讲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不知道,不过星师们的意思是他应该不会离开乾空山的。”段平拓没有猜测的打算。“不会离开……”司韶对此很感兴趣,“乾空山是三才剑门,难怪,三才剑门的人啊,怕不是也是个天才啊。”他若有所指地看向太仓合。
“哼!”太仓合对他的话选择无视。无需他讲,星师特意的叮嘱,他们已经明白这人无疑会是自己将来的对手,或者自己连当对手的资格都没。
宫宴很快就结束了,奇怪的是本以为会出现的两个人却一个也没出现。
自那日回了家,太仓合便被娘亲整日守着,每天好吃好喝的喂着,今日受召入宫,便被大家开起了玩笑。
“阿合,这才三天,你这是吃了多少东西啊,胖了好几圈啊!”司矩平日里最爱和太仓合闹腾,“再吃,衣服都穿不下了吧。”一群小孩子跟着笑出了声。太仓合也不气,“哼,长胖点怎么了,娘亲说了,我现在胖点,以后能长的高!”奶声奶气的、说的是一本正经,可是圆鼓鼓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