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何功无过>遗种之主

这也侧面反应了觋起的能力。日公的存在使得留然是等人没能发觉觋起就在附近,而当日公离开时,他就是可探测的了。可是觋起在瞬间就释放了遮蔽术法,中府对这个速度还是很满意的。

“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吧。”封逸拍拍手讲到,段思珏等人展现出来的力量还算可以。

“当然,这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司韶对这个问题自然的回到。不同于觋起,封逸的目的相对更直接。

“你们拔剑了没有?”封逸知道自己当年的劝告应该是没什么作用的。

司韶正想回答,五时碰了他一下,司韶知道他什么意思,挥手示意他,“思珏还好吗?”段平拓应和着:“阿矩和思珏还是有些虚弱,先送他们回去。”

司允接下来唯一听到的是封逸的轻笑声。留然是将司允他们带回了王城。

司允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在想司韶等人想法的时候,他发现了——房间里不止自己一人……

“你发现我了。”司允立刻明白了对方是故意让自己发现的!他想反抗,然后就被制服了。

司允进入这个副本以来遇到的都是极稳定的状态,太仓合等人使得他所面对的都是“弱者”,即使内心知道这个世界他很弱,可这种情况让他渐渐失去了察觉力。可是这一个不一样,司允真切的感受着差距。

“他醒了。”这个声音他听到过。是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司允想起来了,反身站起,原来有两个人在。

“你弄醒的。”觋起一向如此。

司允听到声音就知道这个是觋起,他还没来的及设想觋起的目的,抓他的人又开口了。

“他的力量和我很像,是不是?”他在问觋起,仿佛司允是件物体,这种下意识的态度他并未隐藏。

“是的,真的很像。”只要仔细想,都会发现。司允的力量性质,相对遗术者本质上更像名主,“可他也太弱了。”

“所以呢?你怎么看?”若真的有人能做到这样倒也有趣。

“不知道,我所能想到的他都不符合。”觋起想不出一个完美的解释,“或许是异变的‘遗种’吧。”

“或许吧,若真如此,就更有趣了。”男人好似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司允对这个男人很是介意,觋起的态度很奇怪。觋起自出现起对人待物一直表现的是自然的平等,可是对这个男人,觋起明显有些拘谨。不,拘谨有些太委婉了,戒备又顺从……这种态度,让司允很是在意。

“阁下是谁?”对方大费周章将自己带出王城,自然是有所图的。

“哦。真是失礼了。”对方一副刚反应过来的模样,“还未告知名姓,在下有夏中府,粗野山民一介。”

“你也可以直接称他为‘日公’。”果然,觋起和他不是一派的啊。

中府回头看眼觋起,笑容不减,“当然,也可以这样。”

日公!?司允虽然吃惊,想来其实也是正常,月君既然在这,日公自然也会来。

“你来做什么,思珏姐姐不会跟你走的!”司允自是知道对方是来找段思珏的。

“哈哈,你怎知道她一定不会跟我走?”中府可不关心他的想法,“或许我们会一见钟情,共隐山林呢。”

“要是想的话,强行带走也没人拦得住。”觋起生硬的接过话。

太不像他了,觋起好似变了一个人。

“觋巫也太高看我了,我也是一介凡人,在这郎信国哪里容我放肆。”有夏中府倒不介意觋起的态度。

“凡人?你不是日公吗?”司允知道怎么打听消息,“在云昭国,可是把你奉为神明的呢?”

“神?”中府当然知道这些,“对于日公的说法有很多,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云昭国认为我们是神吗?”

“为什么啊?”当然想过这些,作为巫族所在的七成国也未有这种情况。

“你知道日公另一个称号是什么吗?”中府倒像是很有兴趣聊一聊的样子,“遗种之主。”

“啊,对了。听司矩说过云昭国对遗术者最友好的国家。不过,就因为这样?”云昭国信仰神教,不过这还不足够吧。

“不是因为遗术者才信仰日公月君,而是因为信仰日公月君,才对遗术者毫无偏见。”对于这些,觋起要更了解,“遗术者没有生育能力,在外人眼中视为异类,地位低微,在别的国家,只有贱民和死士会自愿成为遗术者,而在云昭国不同,云昭国很多信徒会自愿变成遗术者,”大多数是有子女后,这就另说了,“为了有可能生下‘遗种’。”

对于觋起的讲解,中府很是满意,“而我是遗种之主。”

司允知道对方会讲出来,“可为什么日公是遗种之主啊?月君不是吗?”

“这就要由两者的能力说起了,月君的力量是形,世间的形;日公的力量是无形,日公能操纵一切无形,术法、火、风……。月君的力量还好,当术法无法奏效时,人们开始畏惧,在经过多方测试后,终于发现了一个对策。你猜猜是什么?”有夏中府反问道。

这种问题根本没有价值,司允还是配合着回答:“遗术者?”

“不错,遗术者。既然无计可施,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回到最初源头——日公和月君的来源。”有夏氏好似回想到了什么,“名主便是最初的遗术者,‘神’制造的遗种。”

原来如此,难怪会对我感兴趣,司允大概猜到了一些。“难怪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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