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武林中人突然飞身而上,想要擒住云细细,一颗佛珠以雷霆之速打在他的身上,那人中了七小蛮的五毒煞,死相极惨,让不少没见过这种血腥场面的人瞬间惊声尖叫 起来。曾经是阚雪楼的琴师,也是一品红的朋友,现在是柳家少奶奶的姬笑绵也吓得面色苍白,本来一品红的遭遇就已经让她很难过了,现在她紧紧地抱着女儿柳怀君,柳辰大 又紧紧地抱着她。柳大善人坐怀不乱,一直都很镇定,毕竟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老人了,柳怀君也一直没有哭闹,从一品红被吊下来的时候,姬笑绵就一直搂住柳怀君,让她埋在怀中看不 到这一切。 “不遵守承诺者,死有余辜!”水涟漪冷声道,“谁再敢轻举妄动,就休怪奴家不客气!” 现在这种局势本就难以破解,魔宫的人高高在上,把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所以没人再敢轻举妄动,谁也不想自己的下场是葬身阚雪楼。 云细细看了看周围,对上皇甫青天的双眼,却依然面无表情,这是与云细细取得联系的最好机会,可是云细细的眼神变了,这让皇甫青天很震惊。 从方才常欢选择接受改变记忆的时候,皇甫青天就一直盘算着如何示意云细细,让她假装改变常欢,而常欢也一定会配合,只是她的眼神,让皇甫青天没有了底。 只见云细细从腰间取出幽魂绕,在常欢眼前一晃,便使其失去了意识,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这一切,而重云也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云细细正要开始清洗常欢的记忆时,常欢却突然睁开双眼,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但他却明显很痛苦的样子。 趁着这一个突如其来的转机,所有护法都看向了常欢和云细细时,皇甫云很默契的甩出七桃扇,身子也同时飞至半空。 就在七桃扇接近绑住重云的绸子时,拓跋枭也甩出一把巨斧,击飞七桃扇后,里面的暗器也顺着斧子朝拓跋枭旋转攻击而去,刚好划破拓跋枭的手臂后又飞回七桃扇中。 皇甫云刚接住飞回来的七桃扇,就感觉脚腕间传来一阵剧痛,身子也在被往下拉,顺势一瞧,原来是下面的明虚掩甩出水袖缠住了皇甫云的脚。明虚掩的水袖可不是一般的水袖,那是用坚韧的蚕丝线编制成的蚕丝水袖,虽然本身并不是坚不可摧,但是断掉人骨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且被这水袖以内力擦身而过也会 伤到皮肤,所以皇甫云不能再往上营救重云,因为明虚掩的蚕丝水袖会把自己的脚割断。 可让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处境,是因为拓跋枭的袭来,他中了七桃扇暗器的毒却似乎毫无影响,他接住巨斧,正头下脚上的犹如泰山压顶般而来。 皇甫雷和贺无暇几乎同时起身,又同时飞去。皇甫雷拔出天残剑,一剑斩下,砍断了缠住皇甫云脚上的蚕丝水袖,一般的兵器难以砍断,但是天残剑这种邪门兵器砍断坚韧的蚕丝还是轻而易举的,明虚掩面对支援没有感到任何意外,随即再一甩黑色水袖,与皇甫雷交起手来,皇甫雷在水袖中闪跃,而明虚掩身姿轻盈,水袖飞转,地面的花瓣肆意扬起,这场本该令人紧张的对决却让 人赏心悦目起来。 可是李叶苏却吓坏了,看到皇甫雷冲出去,惊呼道:“老爷,怎么办啊?”皇甫云正用七桃扇抵住巨型双板斧的压力,方才明虚掩向下拉扯他的压力消失后,没有了束缚,皇甫云轻松多了,贺无暇一剑刺向拓跋枭,拓跋枭腾出一柄斧子朝贺无暇 挥去,皇甫云抵住的压力顿时减少大半,而他便也趁此脱身。 贺无痕吓得面色苍白:“爹,妹妹她……” 贺逐飞不敢离开贺无痕半步,眼睛却有些紧张的看着贺无暇:“别担心,无暇并没有不自量力的去跟拓跋枭拼命!” 常欢也已经紧紧地掐住云细细的脖子把她禁锢在怀中,使其反抗不得:“放了一品红!”皇甫云和贺无暇合力助彼此脱险后,落至一旁,与拓跋枭这个像是大山一般的家伙交手,当然不能恋战,皇甫云甚至看出拓跋枭并没有使出全力,连七桃扇的暗器对他都 没有反应,想来拓跋枭体型异常,又在万里长宫第一道门存活这么久,可能一般的毒对他已经无效,所以只有一世葬中《百花祭》的奇毒才能攻破他的身体了。皇甫雷和明虚掩也没有继续打下去,双双击退彼此后,皇甫雷落在皇甫云身边,而明虚掩蹁跹静立,水袖垂地,优雅的将那双美手藏进衣袖,放至胸前,已是满眼的冷谑 。 看到皇甫云和皇甫雷都脱了险,常欢也“反客为主”,武月贞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一直都在抖,玉翘也一直很紧张的安抚着她。 “青爷,我们能做些什么才能帮常少爷?难道,要一直僵持下去吗?”飞盾低声问道。 皇甫青天看了一眼守在阚雪楼门口的黑狼,也知道门口看热闹的丐帮弟兄该是已经被黑狼干掉了,无法去求支援。他只好沉声道:“我暂时不能出手,一旦出了手,就免不了一场恶战!这里面有那么多不会武功的人,这些护法都是曼陀罗宫一顶一的高手,真的交起手来,我们在场的人 顶多自保,却保护不了这么多百姓!” 随着水涟漪的口哨声响,毒蛇又咬了重云一口:“你们都把奴家的话当做耳边风吗?若再轻举妄动,我会命令我的蛇将他咬的千疮百孔,死无全尸!” 重云面露痛苦,无力呻吟,常欢咬牙切齿的恨声道:“如果云细细死了,你怎么向白之宜交代呢?”“哈哈!”水涟漪仰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