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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一汪春水尚未退去,徐泽平的作业就已经交完了。
李婉只觉得一阵怅然若失,刚被挑逗起来的兴致还没有散去,对方已经先达到大圆满了。
李婉胡乱地从床头柜摸到纸巾,抽了几张出来,递给徐泽平。
徐泽平软软地接过来,胡乱地擦了擦,心里颇有几分失落,没想到梁静茹给了决战到天亮的勇气,却没人给自己直撑决战的实力。
他只好安慰自己,中国人都这样,据有关部门统计有76的中国男性2分钟内就交枪了;25的人可以持续10分钟左右;只有极少数人在一次亲密接触中能持续30分钟以上。
好在李婉并没有提这件令人不愉快的结束,她擦了擦身子,许是仍觉得不干净,套上内内穿上睡裙走了出去。
徐泽平知道李婉是去洗手间冲洗去了,她一向爱干净,刚才他用尽了力气,现在浑身软绵绵的,两眼无力支撑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李婉冲了个澡后,身体冷静下来,浓重的荷尔蒙才渐渐散去,睡意却是一点都没了,看到客厅桌子上的建模大赛类书籍,不禁又坐到桌旁翻看了起来,直看到凌晨一点才睡去。
自从上次在地铁上被轻薄后,李婉一连两天都没敢再坐地铁。只是偶尔想起还是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对这种行为本身是拒绝的。按当今社会的价值观来看,这种行为已经算的上是骚扰了。好在那个人长的并不令人反感,这是她唯一觉得安心的。试想如果真的是一个猥琐的中年大叔,只怕李婉在地铁上就已经哭出声儿来了。
周六如期而至,李婉第一次参加这种学院组织的聚会,一时间也拿捏不准穿什么合适,问徐泽平肯定是没戏了,他今天加班,就算在也提不出什么合理化建议来,同住的舍友也游玩未归。
思来想去还是和平日一样吧,往日李婉都是穿着职业装,束桶女裤。今天选了一件粟色职业女装和未过膝的同色套裙,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衫。
对着镜子,李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拨弄了一下头发。她的头发今天也没向往日一样扎起来,而是中分散发,自然的披在肩上,自由散漫,一如她此时的心情。
正孤芳自赏间,电话的蜂鸣声响起,接起电话,翁帆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李婉,准备好没?可别迟到了!”
李婉强忍着声波的刺激答应道:
“准备好了,马上出门,咱们在地铁口汇合一起去呗。”
里面应了声好便匆匆挂断了,李婉本还想问一下衣着,翁帆却根本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李婉只好对着手机苦笑一声,提了包出门走人。
李婉下了地铁,刚从地铁口露出头来,就见翁帆挥着手招呼她:
“李婉!这里!”
李婉见翁帆穿的是件很普通的碎花连衣裙,登时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穿的太正式了?来不及多想,赶紧小走两步,走到得跟前才道:
“帆姐,我这是不是……太正式了?”
翁帆哈哈大笑起来,把什么笑不露齿的淑女风范尽都丢了个干净:
“没没没,你平时不就这么穿嘛?李婉啊,你不知道,学院里尽是一帮老头老太太,我孩子都有的人了穿给他们看干嘛?”
李婉掩嘴笑道:
“帆姐,你嘴上可积点德吧。”
翁帆一把搂过李婉:
“得,嫌我说话不好听,你到时自己看去就知道了,这里面啊,本宫就稀罕你。”
说着伸手就要去勾李婉的下巴,李婉赶紧闪开:
“帆姐,那么多人看着呢。”
翁帆一看,果然行人纷纷侧目,翁帆吐了个舌头,挎起李婉走出人群。
当两个人并肩走进包厢的时候,酒桌上已经坐了几个人。李婉洒眼一望,还真都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鲜有年轻人,不由与翁帆相视一笑,后者冲她眨了眨眼睛。当然,也有例外,高院长坐在主位上,虽然四十出头,却并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金丝眼镜下充满了睿智。
高进跨洋归国,受国外影响颇深,是个很有见的的男人,并不像同龄人那般刻板。
两人进来时,高进正与一名学院的老教授交谈着什么,看来聊的很投机,老教授频频微笑点头。
见二人进来,高进起身招呼道:
“玉兰生香,始知春来。两位院花齐至,却让我们这些老古董们也感觉到春天来了。”
翁帆哈哈笑着坐了下来:
“高院长本来就在春天里,夏天都要过啦!”
李婉紧挨着翁帆坐下,却听高进点头认错道:
“看来是比的不美,被翁大美女见笑了。”
说着介绍身边这位老教授:
“翁老,想必在座各位都知道了。”
他的目光扫过李婉的时候,定在李婉身上:
“可能只有李婉没见过吧?”
李婉双手压着包起身深施一礼道:
“翁老好,我叫李婉,是学院助教。”
翁老面带笑意颔首示意李婉不必拘泥:
“都是同事,不必太在意礼节。”
不等高进搭话,翁帆已心直口快道:
“翁老德高望重,我们如何都是晚辈,礼节如何都是少不了的。”
说着跟李婉介绍道:
“我可还是翁老的门生哩。”
翁老沙哑着嗓子笑道:
“就你嘴贫。”
李婉看的出这位翁老与翁帆的关系该是极好的,说话间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