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着出了办公室,刚到门口,他们就看到刘棠远慌忙离开,原来,张文翰用衣架挡住了镜子后,躲在里头的刘棠远看不到两人在办公室里做什么,加上当时在装饰办公室的时候,段明海害怕装偷听器会被朱厚祺发现,碍于朱孝栋的面子,担心事情会不好收场,所以那会儿他就没有在里头装偷听器。
在小屋子里,刘棠远既看不到也听不见,无奈之下,他只得折回到段明海的办公室,汇报情况。
段明海立马做出了让他去偷听的决定,这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你看到了吧,切记刚才纸上写的话,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千万小心!”张文翰轻拍着朱厚祺的肩膀,告诫的说。
朱厚祺笑而不答,送他走到楼梯口,突然,张文翰转过身小声的对他说:“你待会记得把刚才那张纸你烧了。至于,那面镜子等你与恪谦碰过面再说。”
“知道!”朱厚祺便折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而张文翰顺着楼梯走到了一楼,他站在楼梯朝着解剖室看了眼,迟疑了一下,便直径离开了。
刘棠远跑到了段明海,喘着大气说:“表叔,张文翰走了。”
“他们都说了什么?”段明海急切的问道。
“他们就撤西皮的说了一些家常的话,哦,对了,张文翰抱怨朱厚祺那儿的茶没您的好,后来,朱厚祺好像面子上挂不住了,送了一罐子茶叶给张文翰。”
“嗯,远啊,你可得给我盯住了朱厚祺那小子。”段明海坐在位置上,拿起文件,一边看着,一边语重心长对刘棠远说道。
“表叔,您放心,我一定帮您盯住他了。”
段明海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着,突然开口问道:“对了,田余刚被杀的那个案子,他查的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吗?”
“他最近派小柳子他们去各大医院和市面上的小诊所打探消息,好像是在问最近有没有接诊过受枪伤的病人。”
“额,看来他还是有些能耐的。好了,你去忙吧!”段明海深吸了一口气,停下了手中的正在书写的钢笔,略有所思。
刘棠远一边往后朝着门口退去,一边点头哈腰的对段明海说:“诶,我知道了。表叔,您忙着,我先出去了。”
阳光混合着悬浮在半空中的沙尘,在时间的推移下,在静止中渐渐的沉淀着。张文翰开着车回到了军情处的楼下,稳稳的把车停在了大门口的附近,没过多久,陈芊瑶就走出来了,她直径走到了张文翰的汽车边,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张大少,挺准时的嘛,说两个小时,还真就两个小时赶回来了。”陈芊瑶假模假式的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调侃的说。
“亲爱的陈秘书,我准时还要被你埋汰啊!”张文翰发动起车子,打转方向盘,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他驾驶的车子朝着餐厅的方向开去。
“文翰少爷,陈小姐,你们来了!”张文翰的车子刚刚停在津采轩的门口,里头的小伙计就殷勤的跑过来,把陈芊瑶那头的车门打开了,笑着叫唤着。
张文翰和陈芊瑶下了车,一前一后在小伙计的带领下走进了津采轩里头,顺着楼梯就往二楼的雅间走去。
小伙计见张文翰和陈芊瑶紧挨着坐在圆桌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他们倒了一杯香茶,开口问道:“文翰少爷,陈小姐,今个儿你们想吃点啥?”
张文翰端起小茶盏,抿了一口茶,想起陈芊瑶前几天嚷嚷着要吃鱼,便开口问:“小跑堂的,你们这儿今天的鱼新鲜吗?”
“新鲜,当然新鲜,文翰少爷,要不您尝尝鲜?”
“嗯,那好,你给我们上一个糖醋鱼,其他的嘛就龙井虾仁、德州脱骨扒鸡、一品豆腐、油焖春笋、荷塘小炒、白灼菜心、再来一个酸辣汤。”
听他点的那几道菜都是自己平时爱吃的菜肴,陈芊瑶心里头泛起了一丝甜蜜,她趁小伙计没有离开之前,对他说:“除了刚才点的那些菜之外,再给我们上两笼你们这儿有名的薄皮小笼包。”
“诶,小的记下,这就让厨房去做,两位请稍等了。”说罢,小伙计就一溜烟的跑出雅间,下楼到后面的厨房里头吩咐准备菜肴去了。
持壶,张文翰往茶盏里续茶,明知她点小笼包是给自己吃的,可他还是开口问道:“陈秘书,怎么着你今个儿改口味了,想吃小笼包了啊,你早说啊我刚才那些菜就不点了,多点几笼小笼包不就得了。”
陈芊瑶白了一眼张文翰,拿起茶盏,抿了一小口茶水,没好气的说:“难得你张大少请客,你就想用几笼小笼包打发我啊,你好意思吗?”她闷闷的问:“张大少,从郭市长家参加完舞会回来也有几天了吧,你就不想跟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和宋家小姐打的那么火热?”
“我怎么感觉这话里泛着一股酸味啊?”张文翰侧过身子,微笑的看着陈芊瑶,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认真的说:“芊瑶,你跟我说实话,这件事是你自己想知道,还是老师让你过来打听的?”
低下头,陈芊瑶拨弄着手指,害羞的说:“是我自己想知道,你……”说到这儿,她抬起头看着张文翰,柔声的询问道:“你,你能告诉我吗?”
“宋凝雪的相识,纯属巧合,我父亲和宋伯父之间有生意上的往来才相识的,后来,我们两个人在贝斯咖啡室里头遇见过几次,她是那儿的常客,而我,你也知道我喜欢喝那里的咖啡。”张文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