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有一个人,会和他一起干这个活,还说那个人现在就在山下。杨天赐道“我现在就可以去挑水了吗”
那侍卫点了点头,杨天赐挑了一个扁担,在挑水桶的时候,竟有些惊讶,那挑水的水桶竟然不一样大,有很小的水桶,也有很大的水桶。
心想,那小的水桶适合小孩,那大的水桶一定适合大人。那不大不小的水桶是不是适合自己呢?那侍卫看他选完水桶,便走了开去。
杨天赐挑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桶,向山下走去,这条小道虽然不算太陡,但上面很是光滑,全是一块一块的石头拼凑而成。
小道的尽头连接着大道,那大道甚是宽敞,笔直的伸向远方,那大道的边上便是江。
此时迎面正走来一人,杨天赐先前没有注意此人,此时那人已经来到身边,这一看竟然吓了一跳,惊呼的差点叫出声。 那人看年岁五十上下左右,浓眉大眼,四方大口,*着上身,露处结实黝黑的肌肉。
这些都不令杨天赐吃惊,最让人吃惊的是,挑在他肩膀上的两个大桶,那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是很厚的玄铁制成的大桶。
不计算桶里水的重量,就是这大铁桶,一个也足有一百多斤,两个大铁桶也得有三百来斤重量,如果在加上铁桶里水。
可想而知,没有千斤重量,也少不过八百,如此重量,常人是无论如何挑不起来的。怎么能不让杨天赐惊奇。
能够挑起这两个大水桶已经很难有人做到了,最难的是他要把这铁桶里的水,从山下挑到山上。
而且看此人,面不红,气不喘,每一步走出都很沉稳。
那人经过杨天赐身旁时,好像并没有太多的惊奇,好像他的出现都是理所当然,只是像他点了点头,,然后一步一步向上山登去。
杨天赐走到江边,装满两桶水,没到山坡小路还能勉强走几步,可是到了小路,往山上登的时候,才知道这有多么的难行了。
心想:我这两桶水,也不过是中号的水桶,而那个人得大桶是特大号的,相比之下,真是自愧不如,就这样走一会,歇一会。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又遇到那个人,他挑空桶,就像是挑满桶的水样,慢慢幽幽的走着,似乎并不着急。
杨天赐已经数不清自己歇了多少会,才到的山顶,而那个人,却连一会也不停留,好像永远这样无止境的挑下去也不会疲惫。
杨天赐每天大部分时间,就是往上挑水,他们两人把山上的十几个大缸的水填满,差不多也快有大半天了。
这些天,他知道了他姓铁,所以便叫他铁伯伯,这个铁伯伯,每天挑完水,都会去这大江洗澡。
他总是站在这大江最急流的地方,逆着水流,向江水推出手掌,每一次出掌都会击的水注满天。
掌风过后,水面又恢复原有的样子,可是他总是乐此不疲,接连不断的击水,接连不断的出掌。
杨天赐曾经问过他,可是他总是笑而不答,似乎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终于有一天,杨天赐按耐不住好奇,也跳进水里,想学他一样去击水。
可是那急流的江水,才刚刚莫过自己膝盖,自己就站立不稳了。而那位铁伯伯却站在莫过胸口的江水里,不但站的很稳,而且还能出手击水。
他这才知道铁伯伯的厉害之处,铁伯伯告诉他,如果想像他一样可以站在水里击水,首先要学会在水里,蹲马步。
他小的时候也和父亲学过蹲马步,父亲说这是练武功,最基础的东西。
马步是练习武术最基本的桩步,因此有“入门先站三年桩”、“要学打先扎马”的说法。
马步是练武前的基本功之一,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意指空学那些拳谱套路上的招式,而没有实际进行全身肌肉的重力与耐力训练,最终将会沦为花拳绣腿。
铁伯伯说,如果真的想像他一样,就必须先学会蹲马步,先在水流不算太急的浅水里练习,慢慢逐步到深水里。
必须先站稳,才能出拳去击水,这对于杨天赐来说,现在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了。
后来他才慢慢知道,铁伯伯之所以能挑千斤重的大铁桶,与在水里蹲马步击水流是紧密相关的。
所以他也想像铁伯伯一样,可以挑千斤的大铁桶,登上山顶,脸不红,气不喘,可以做到气定神闲,泰然自若。
说来简单,做起来却难于登天,这一学不知不觉中就四年过去了,杨天赐已经十九岁了。
他已经完全脱离了四年前的稚嫩,已不在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少年了。
他现在可以像铁伯伯一样挑着千斤大铁桶,在山道上行走如飞。可以像铁伯伯一样,到大江的急流深里,去击水。
每每这个时候,铁伯伯总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认为杨天赐是可造之才,虽然开始学什么都很慢,但只要学过的东西他就永远都不会忘。
这四年来,他也一直反复练习,在石洞时,学的刀法,可是毕竟时间仓促,领悟有限,但也学的五六成了。
然而他也没有忘记长乐门掌门姜大先生嘱咐自己的事情,可是他四年里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步,也就无法去找姜大先生让自己去找的人。而圣天教再也没有找过他,他们一定认为杨天赐没有万古诅解药,恐怕早就毒发身亡了。
这已经是第四年了,可是他有太多事情都没有去做,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可是天下之大,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