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人见有人先开了口,也都赶紧说道:“我是厨房管事刘妈妈,我也是奉了二夫人的命令,每日只给大夫人那院送一些素菜,甚至最近还让我们只送一些残羹剩菜过去就行。”
“我是账房负责打扫的丫鬟,我亲眼所见,亲耳听见二夫人和账房商量,怎么才能把她那院的开销都算在大夫人那院。”
“够了。”见还有人要开口说话,孙县令赶紧一拍桌子,“你们可都是本官府里的人,现在居然被一个外人指使,反过来诬告本官的二夫人。”
温福也很纳闷,怎么这些人突然都倒向冯平儿那边了?
她是因为又惊又吓忘了阻止这些下人乱咬,如今听孙县令这样说,温福那边也赶紧跟着吆喝,“你们这些个奴才,一定是冯平儿指使你们这样做的对不对?”
“哈哈……”温贤珠哈哈的大笑声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蒋师爷,您可都瞧见了,这温氏当着您的面,都敢直呼孙夫人的名字,这背后会怎么样,还用再问下去吗?”
蒋恒把那杯茶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哼道:“这件事虽然是孙大人的家务事,可这种不懂规矩的女人……朝廷最不能容忍此等女子乱了命官们的心。所以孙大人,现在可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这个小妾赶出府去,要么,你辞官吧。”
辞官?
蒋恒这话一出,孙老太太先跳起脚不干了,“反了反了,你一个师爷,居然敢爬到我儿头上做起了主,你想让谁辞官,哼,等下我儿先把你这个师爷赶出去,还有那个霍娘子,干脆把她也给我抓进大牢里去,免得在这听她那张嘴叭叭个不停。”
蒋恒自然不屑跟一个老太太较真,不过却在那不停的摇头,似是自言自语道:“我终于明白孙大人为啥这么多年还只是个县令。”
孙县令虽然孝顺,这会也不得不赶紧命令身边的人,“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老夫人送回去。”
温福也正在琢磨这件事,她怎么感觉自家老爷好似很怕这位蒋师爷?到底在这是这位蒋师爷说了算?还是他们家老爷说了算?瞧这样子,咋好似前者的可能更大一些?
早知这样,她当初还不如嫁给蒋师爷了,而且做的还是正妻,何苦现在被人一口一个小妾的压着。
就好似她想嫁就能嫁一样,温福现在盯着蒋恒那张帅气的脸,后悔的苦胆水都快吐出来了。
孙老太太被人半拖着,离开时还稀里糊涂的吼着,“我儿才是县令大人,你们这些人定是都糊涂了。”
不是他们这些人糊涂了,是孙县令自己没摊上好爹娘,这又遇上了温福,劫数到了。
“孙大人,民妇替孙夫人喊冤,求大人公断。”温贤珠说着就给孙县令跪了下去,不过在别人瞧不见的时候,却冲着孙夫人俏皮的眨了眨眼。
早已对孙安邦死心的孙夫人原本都不想为自己说话了,不过瞧霍娘子为了她这样奔波劳苦,这才也跪了下去,“求老爷明察,温氏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掉的?”
见孙县令有了迟疑的意思,温福忙哭喊着过来,也扑通跪下了,“能是怎么掉的,还不是你偷偷在我吃的燕窝里下了打胎药,害得我那个还未见面的孩儿……呜呜……大人,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孙县令正骑虎难下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人禀报道:“老爷,李捕头带了两个人来,说是这件事他们知道怎么回事。”
不等孙县令开口,蒋恒那边忙道:“那还等什么,让李捕头把人带进来。”
这件事他虽然还没想明白,但大概也猜到了一些,可能还真是温福冤枉了冯平儿。
虽然他之前也曾这样想过,不过一想到冯平儿能因为这件事从这个家消失,她那些陪嫁……
实际孙县令现在并不想知道真相,或许是害怕知道真相,可蒋恒那边都开口了,他这边忙一脸为难的说道:“这里毕竟是本官的内宅,这要传嚷出去……”
“孙大人的意思,是要公事公办,把衙役们都喊出来,大堂上问案?”蒋恒说着赶紧站起身,“孙大人果然是个明智的好官,那好吧,那咱们就去大堂上接着问。”
去大堂上接着问,到时几十个衙役都站在那,这件事岂不是传的更快了。
“蒋师爷,既然人都带来了,咱们也就别费那个事了,就这问吧。”
蒋恒呵呵一声,再次重新落座,不过这次,他可不在只顾喝茶了,而是在李捕头带人进来的第一时间就问道:“你们两个也别啰嗦,赶紧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定要重重的问你们的罪。”
带进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冯顺,见来人是自己的干弟弟,孙夫人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这个环节温贤珠并没有参与,不过李捕头到是她通知的,让他赶紧去温福经常问诊的医馆打听一下她之前问诊的情况。
那两个人被蒋恒一吓,特别是那个给温福看病的大夫,赶紧一五一十的把情况都说了。
果然和她猜的差不多,不对,应该说,果然和电视剧里演的差不多。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按理女人怀孕期间,最好是夫妻分房睡,可温福怕自己和孙大人分开久了失宠,不但没按着大夫要求的去做,还想着法的把孙县令拢在自己屋里,所以最后出现了问题,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当她发现自己有了流产的迹象,才知道害怕,赶紧去医馆开了很多保胎药,而那位开药的大夫,正是今天被李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