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在心中不停催眠自己:只是没油没盐,就当吃斋了……总比盐放多了好!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吃完了。
再也不想受这样的罪了!
陈如生将碗放到一边,替她捏起腿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许栩理理头发,不耐的说:“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陈如生不说话,只是替她捏着腿,只是力度大了许多。
这事这么让他难以启齿吗?
许栩用脚拨开他的手,拉开被子就要下床。
陈如生伸手拉住她,低声道:“我的一个……好朋友要做手术,这几天我可能要去陪她,我……”
好朋友要做手术?而且他要去陪?
看来只能是那个女人了?
这几天?
看来不能做蛋糕给他吃了。
许栩勾唇,只是淡漠的没有丝毫温度:“哦,我知道了!”
看来她是知道了啊。
陈如生无奈的紧紧抱住许栩,将头搁在她的肩上。
“媳妇儿,老子和蜜儿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不许怀疑我们,也不许胡思乱想。”
蜜儿,名字还挺好听的。
只知道她对陈如生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说实话很想见见呢!
许栩侧头望着陈如生着急紧张的模样,淡淡:“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想什么了?还是说你心虚了?”
“我又没拦着你,也没怀疑你们的关系,你就这么急着澄清?”
陈如生抿抿嘴,他才发现他媳妇儿怎么就这么伶牙俐齿。
“好好好,老子都坦白!老子受不了你这样阴阳怪气的腔调!”
“谁在乎!”嘴上这样说着,可是却屏气凝神的听着身后的动静。
“是由老子太爷爷的创造的,他除了爷爷晚年还收养了一个儿子陈湖峰,只是他一天天长大野心也与日俱增,居然妄想整个。后来爷爷知道后,将他赶出了家门,十五年前,他又卷土重来,在老子和爸乘坐的车上动了手脚。”
在许栩肩上靠了一会儿,才继续说:“蜜儿父亲是父亲的助理,他为了救我们去世了,临终前希望我们能替蜜儿治好心脏病……爷爷翻遍整个c城都没找到陈湖峰,害怕他对老子下手,就悄悄把老子和蜜儿送去b城。”
“有一天,蜜儿跑到老子房间,死活要喝老子的粥,老子没办法就让她喝了,可是没想到那粥被下了毒。她那次差一点儿就死了,本来预定好的手术被取消……最近她的身体越来越差,要是不接受手术活不过一年,而且手术成功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陈如生哽咽道:“媳妇儿,你不知道老子多想她健康的活着,这样老子就不至于那么愧疚!你明白吗?”
许栩转过身,抱着陈如生,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嗯,我明白,我都明白的!你去吧,我相信蜜儿的手术一定会成功的!”
陈如生环抱着许栩,埋头在她胸前蹭蹭,坚定的说:“老子也相信手术一定会成功的!”
只是渐渐的陈如生越来越不安分,甚至还上手了。
许栩咬牙切齿的揪着他的耳朵:“陈如生,你皮痒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