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玉公主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云逸公主了,开心的笑道:“出去玩呀,这要得到你父王的许可才可以的。”
云逸公主立刻窜到了云阳帝的身边,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一边摇晃着一边撒娇道:“父王,我要陪姐姐去城里逛逛,行不行嘛?”
云阳帝实在是拗不过她,只好点头道:“好好好,不过还是老规矩,让四大护卫同行,否则免谈。”
云逸公主撇起了嘴,无奈地说到:“又是那四个僵尸啊,好吧好吧,就这样了!”
说罢她一阵风似的跑到了沙玉公主的面前,拉起她就向外走,沙玉公主想要向云阳帝施礼告辞都没有办法,只好无奈地笑了笑。
云阳帝也是摇了摇头,随意的向外摆了摆手。
两人手拉着手,边走边聊着,如同两只蝴蝶一般向皇宫大门飞去,两人年纪相仿,又很投缘,一路上谈得非常愉快,沙玉公主从小母亲就过世了,父亲又只顾着处理国事,无法给予她太多的关爱,沙玉十几岁时便懂得如何照顾自己,学习武技、谋略,随父亲四处奔波,虽然才二八年华,却早已没有了女孩子任闹的个性,如今遇到了云逸公主,从她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失去的影子,感觉又回到了那种天真烂漫的时代,也是开心不已。
两人边谈笑边走着,迎面走过来一人,云逸公主一见到此人,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一言不发,低着头拉着沙玉欲从旁边绕过那人。
来人正是西阳王宇文天豪,只见他脸上挂着色眯眯的笑容,手中折扇一伸,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嘻嘻笑着问到:“云逸妹子,你这要往哪里去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能否带上姐夫一同前往?”
云逸公主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地说到:“西阳王身份是何等的尊贵,怎能与小女子为伍?还请让开!”
宇文天豪讨了个没趣,干笑了两声,目光移到了沙玉公主的身上,笑着问到:“这位蒙着面巾的美女是哪一位啊,怎么本王以前从未见过?”
沙玉公主虽说是第一次见到宇文天豪,但看得出云逸公主对此人十分地反感,因此也就对他没什么好印象,本不想回答,但对方是西阳王,又是云逸公主的姐夫,也就是云阳帝的女婿,不能失了礼数,因此淡淡的说到:“小女子是草原之国的沙玉公主。”
宇文天豪故作惊讶状的说到:“原来是草原之国的公主,真是贵客啊,本王欲今晚设宴款待公主,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沙玉公主看着他那一直停留在自己胸部的目光,从心里觉得恶心,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平静的说到:“沙玉初次离开草原,身体有些不适,无法赴约,还请见谅。”
宇文天豪不禁面露失望之色,但他仍不死心,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云逸公主冷冷地打断道:“让开,好狗不挡道,人家都不愿理你,还死皮赖脸的纠缠什么?”
说完拉着沙玉径直走开了。
宇文天豪不以为然的哈哈一笑,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骂:“小贱人,若不是你老子罩着你,我早就把你给办了,然后卖到怡春楼去!”
宇文天豪来到皇宫大殿,见到云阳帝,双膝跪倒说到:“国主,小婿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三天后的云霄灯会上,请您移驾云仙楼,那里是灯会的正中心,正好与民同乐。”
云阳帝听后心中大悦,满意的说到:“今年的灯会一定要办得热闹一些,百年盛世,我们要好好庆祝一番,不要心疼银子!”
宇文天豪俯首称是,随后眼珠转了转,小声说到:“国主,小婿听说,距云之城五百里外的丰镇被盗匪洗劫一空,许多人被杀,成千上万的人流离失所,真是惨不忍睹啊!”
云阳帝一听,立即勃然大怒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是什么人,竟敢在天子脚下为非作歹?!”
“小婿是昨日才听说的。”
“怎么没人告诉朕?护城军都是干什么吃的!去,把柳震萧给我叫来!”
……
聂惊雷与了空禅师一行人走了整整一夜,在黎明时分来到了西阳城的境内,在西阳山的山脚下,追风夜鹰失去了目标,一直在空中盘旋不已,了空禅师仔细观察了一下,从地上的马蹄印迹上看,幽冥教的人马共分成了两路,其中有一路径直上了西阳山,一路去往了西阳城分舵的方向。
了空禅师疑惑的说到:“心德,夜鹰停滞不前,说明幽冥书生就在附近,按理来说,他们应该前往西阳城分舵,既然有一路上了西阳山,说明他们在山里另有秘密基地。”
心德禅师看看天色已经发白,再追踪下去,恐怕会被对方察觉到,于是说到:“师叔,我看此处必有蹊跷,我们人多目标大,直接上山,恐为其所察觉,不如我们化整为零,我带领三十六罗汉上山查探情况,另派十个人去他们的西阳城分舵打探情况,其余人在此等候,以我们特制的号箭联络。”
了空禅师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到:“好,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大家要记住,一旦与幽冥教的人遭遇,尽量不要出手,一晃即走,切莫恋战。”
由于心里挂念着义成和义真,又觉得他们两人的被掳,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聂惊雷坚持要和心德禅师一同上山,了空禅师扭不过他,只好点头同意。
走了一夜,大家也都困乏了,众人先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休息,等到入夜的时候,这才动身。
夜色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