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吸烟区，陈冬杨问他：“杨先生做什么行业？”
杨先生说道：“我搞日用品批发。”
“日用品生意好，不讲旺季淡季。”
“你们红酒贸易也一样。”
“不是哦，红酒销售，冬天比夏天差。”陈冬杨指指身后远处的台球室，“那边空了，我们去看两眼？不然这么干巴巴抽烟，好无聊。”
杨先生的目光扫向台球室，又回头看一眼红酒屋里面的状况，整个表情稍有迟疑。
见他这样，陈冬杨立刻加了句：“杨先生是怕方小姐被我们经理欺负么？不会的，我们来结盟的，不是来结仇的。要是杨先生不想去也没关系，我们就在这儿抽。”
杨先生说道：“走吧，去看看。”
陈冬杨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男人懂男人，可以很窝囊，但面子上要挂得住，哪怕知道那是激将法都会前仆后继，这是男人的可爱，亦是可悲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