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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白淑华总是感觉自己的儿子周文斌不在状态,似乎是因为天气的关系,最近听说外面有流感存在,白淑华也十分的担心会别传染到自己家里人,最近都要想办法预防一下。
“夫人,少爷……少爷他不在房间里。”听闻白淑华的询问,被称为阿兰的女子也是有些焦虑的开口说道,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跟白淑华解释,毕竟身为周家的佣人,他们都知道白淑华的脾气,都不敢得罪这个女主人。
“文斌已经起来了吗?那太好了,你让他准备一下,吃完饭我们就准备动身了。”表情有些意外,白淑华随即开口吩咐起来。
“夫人,少爷一大早起来之后就带着李三炮离开周家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有些紧张的看着白淑华,阿兰快速的开口回应了起来。
“什么?已经离开家里了?这个孩子也太不像话了,这么大人都不懂事。”一巴掌将手中的木梳给重重拍在梳妆台上,白淑华很是震怒的转过身开口呵斥起来。
犹豫了一下,白淑华随即拿起自己的手机,快速的拨通了周文斌的电话,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可不希望周文斌会缺席,这非常的不合适,少了周文斌,两人确定关系的事情就无法成立了,搞不好还会惹来非议。
此刻,正在川海集团内陪着江川海的周文斌也是有些郁闷了起来,他早上偷摸离开家的时候就知道会被白淑华打电话过来催促,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对着江川海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周文斌随即站起身来走到窗口,方才脸色凝重的接通了手机。
“文斌,你现在在哪里?”电话刚被接通,对面随即传来白淑华严厉的声音,似乎十分的震怒。
“妈,我现在正在外面谈生意呢。”表情有些尴尬的周文斌,下意识的就要躲避一下,侧着身子防止江川海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好在江川海也是个老江湖,看出周文斌有意是在躲避自己,也是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状态,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茶,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文斌,你真的是太过分了,竟然这么不懂事,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早就和别人说好联合举行的酒会,我们周家和凤凰集团一起出席,你是打算折损我们周家的面子吗?”态度很是坚决,白淑华严词厉色的开口呵斥起来,就好像周文斌犯了多么大的过错一般。
“妈,你听我解释一下,我今天真的是在外面谈生意的,酒会你出席就可以了,你可是我们周家的掌舵人,完全可以的。”捂着电话,周文斌随即无奈的开口解释起来。
“周文斌,我现在命令你,今天中午的酒会你必须要参加,否则的话,以后你就不要再回这个家了,我就当做没有你这个儿子了。”霸道的对着电话一阵呼喝,很是生气的白淑华说完话都不听周文斌的解释,随即挂断了电话。
无比尴尬的站在窗口,周文斌此刻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心中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面对白淑华的蛮不讲理,周文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哭还是痛哭。
“不好意思,江总,我这里有点事情还需要处理,合作的事情你直接派人送到我们公司去,或者我派人过来拿都可以,等事情结束之后,我来做东请你吃饭,到时候你可要卖我一个面子。”无奈的将手机给装起来,周文斌随即苦笑着开口解释起来。
“周总,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合同的事情我记下了,下午就给你送到公司去,你的事情重要就去忙吧,我这里没事的,反正以后还有很多的机会。”一副很坦然的样子,周文斌这么给他脸面,江川海也不能蹬鼻子上脸。
“那就麻烦你了,江总。这个人情我记下来了。”伸出手和江川海握了一下,周文斌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即就要离开。
“周总,你这话太严重了,一点小事情而已不足挂齿,我先送你下楼吧。”脸上堆着笑容,江川海的心里听完周文斌的话都快要乐开了花,难怪今天一大早上就有眼皮在跳动,果然是好事上门,挡都挡不住。
无比清楚周文斌的身份和地位,江川海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只要将周文斌的大腿抱住,放眼广海城,不说横着走,但是也没人敢得罪,自己的川江集团未来最少还能够扩大十倍,到时候那个滋味,江川海都不敢去想象,可能做梦都会笑醒了。
和江川海的情绪不同,周文斌十分的郁闷,刚才白淑华的态度很是清楚,如果自己真的今天中午不回去,可能自己的母亲就要来真的了。好一点可能只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坏一点的话,可能真的进不去家门了。
百善孝为先,周文斌从小接受的就是传统美德的洗礼和灌输,自然知道孝道的含义,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尽可能的要去妥协父母,尤其是白淑华现在正处于女人最为关键的更年期,更是要非常的谨慎。
更年期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后果太严重,很有可能成为很多老年病的导火索,什么抑郁症或者痴呆症都将会留下一定的隐患。
回想起自己父亲周先廷,因为和母亲赌气的关系已经十多天没回家了,无论家里的条件怎么样,但总归要比住在外面舒服的多。
心里带着苦涩,在江川海的陪同之下,周文斌也是毫不犹豫的快速的钻进了车里,李三炮也早就等在了驾驶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