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屋外,不知道要怎么办。老黄见我一动不动,以为我是在害羞,于是就叫他干女儿来叫我。
“乖女儿,你去叫他进来,大家都不是外人,也不知道还有啥好害羞的。”说完,他自己就进屋去了。
他干女儿听了他的话后,径直走出了门,然后满脸微笑的对我说:“你是怎么啦?”
我被问得又是一阵脸红,不敢看着她,于是就把头扭到一边,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那个……你……”
我这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啦,可心里慢慢的就下定了决心,心想:唉,算啦,现在这也不是办法呀,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呀,丢脸就丢脸吧!劳资认啦!
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看了看屋里的老黄,发现他正背对着我们这边,然后对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深鞠躬,用很小声的声音认真的对她说:“对不起!那天我也是第一次干那种事情,完全也是……”
“啥?”
她的这声声音也很小,估计也怕被老黄听见。可我却被她的这一句给惊到了,并不是这句话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惊到我的是她说这话的口气,那是一种完全不像刚刚那种温柔的声音,而是一种冰凉似陌生人的声音。
我听声音不对,于是就微微的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人,发现她正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本来一脸的微笑变成了一脸的不屑,眼神也变得没有生气起来,我顿时被吓得又退后了几步。
心想:这……女人翻脸都是这么快吗?现在完全就变了一个人呀……不过看她这反映,难道是之前没有认出我?也有可能,要不怎么变化得这么快呀。
想到这里,我立马又低下了头,生怕自己惹到她,可低了好久的头,对方却都没有反应,我忍不住好奇,于是又抬头看了看,却发现她又恢复了之前温柔的神情,只是现在闭着双眼,双手慢慢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见她神情有些无常,于是就没有打断她的动作,她这时却显得很冷静的闭目对我说:“抱歉,刚才估计吓到你了,那不是我的本意……”
不是本意?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正想问问她怎么了,她又轻言细语的对我说:“我没有怪你……咱们吃完早饭,我再和你聊一点其他的吧。”
我听她言语里并没有对我之前偷看她的事情耿耿于怀,于是也安心不少,而且听她话里的意思是想和我聊点什么,于是也就点了点头,然后显得不好意思的说:“那……我得先洗漱一下……老黄这里有洗漱用品吗?我第一次在他家过夜,东西都没有……”
她一听,又露出了一副不赖烦的表情说:“东西在厕所外面的柜子里……”
话还没有说完,她立马又闭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又轻声细语的对我说:“抱歉抱歉,你先自己拿吧。”
说完,立马就扭头进了屋。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顿时有点懵,不知道她这喜怒无常的样子是怎么了,于是也只好自己去柜子里拿了洗漱用品,一边忙活,一边纳闷。
这时,老黄已经吃好了,他慢悠慢悠的走到我旁边说:“小老弟,洗漱好就去吃早饭,我得先去买菜了,这里你就当自己家一样,我去去就回来。”
说完后,他正想转身离开,可他转身后又感觉好像忘记交代了什么,于是又扭头看了看我,接着又看了看还在厨房吃早饭的干女儿,然后小声的对我说:“小老弟,你一下说话注意一点。”
这时,我嘴里满是牙膏泡沫,一听老黄给我来了一句这么没头没尾的话,顿时显得很无奈,可还是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神中带着不解的对老黄说:“啊?你老这是什么意思呀”
老黄又瞥了一眼厨房的人,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对我说:“之前我和你说过我有个干女儿和干儿子吧?”
“是呀,怎么了?”
“干女儿就是她,另一个干儿子了已经归天了嘛。”
他这么一说,我立马想了起来。当时,听老黄说这一段事情的时候我听得很仔细,所以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就试探的问他:“你说的意思我好像明白了,就是因为你干儿子挂了,所以她现在有点神经……”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老黄立马按住了我的嘴,然后用手在嘴边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悄悄的告诉我:“我的亲大爷呀,小声点。”
我被老黄按得呼吸困难,嘴里的牙膏泡沫都咽下去了两小口,难过的直扯开老黄的手,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对他说:“我擦……要谋财害命呀?”
老黄也见自己用力过猛了,连声道歉,可看到自己手里的牙膏泡沫后,立马又一副嫌弃的表情,然后又小声的对我说:“哎,这就是命苦呀,以前他们两个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谁知道我那干儿子却还是爱上了其他人,我干女儿一伤心,就开始有点那个啥啦,就是俗称的双重人格。”
我听着老黄的话,不停的包了几口水,清理着嘴巴,等他说完,我立马吐了吐嘴里的水,然后对老黄小声的说到:“那她也太想不开啦,就为这个也太不值得呀。”
老黄见我说得轻描淡写的,于是又对我耳边小声的说道:“谁说得,是因为我干儿子去世了过后她这病才严重的,她认为他去世了也没有像见她的意思。”
“哦,原来……”
这时,只听屋里的人就对我们两个温柔的说:“你们在聊什么呀?干爹,你还不快去买东西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