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卡帕在用缅泰语说完“n”这个字母组合的读法后,又分别用英语和华夏语说了一次。
使得玛茵在感到迷惑不解的同时,再一次惊讶于苏卡帕的语言能力,居然除了华夏语之外,还能说出两国语言。
这也让玛茵更加坚定的认为,有苏卡帕这般本事的人,失忆前绝对不会是一个的粗暴无知的坏人。
稍稍镇定了一会儿,玛茵试探性地问道。
“n,这会不会就是你真实的名字?”
苏卡帕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不知道,也许是我的名字,又也许是一个地名,更有可能是一个代号或者密码。
反正,到目前为止,我都猜不出n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此,玛茵也是无能为力,只得说道。
“那就暂时别想了,等你恢复记忆后自然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反正我给你取了名字,我也喜欢叫你苏卡帕。”
“嗯。”
苏卡帕再次苦笑,自己现在这种状态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恢复记忆呢?
要是一直不恢复的话,且不是一辈子都这样不明不白的活着了?
虽然心中抑郁,但为了照顾玛茵的心情,苏卡帕依然笑着说道。
“也只能如此,但愿有一天能够恢复记忆,也更希望恢复记忆的我不是一个坏人。”
玛茵被苏卡帕的话逗笑,这也是在班猜死后第一次真正的笑,于是说道。
“即便你不是个军人,我也敢肯定曾经做过军人的。
从你手上的老茧,和那天开枪射杀那些坏人时的精准枪法就能确定。”玛茵这是在安慰苏卡帕不要多想。
却不曾想,听到这句话的苏卡帕轻描淡写地说出一句。
“不!
除了拿刀砍杀之外。
那天开枪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这一次,玛茵比刚才听到苏卡帕说出整个饭馆内外的情况还要惊讶,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骇然道。
“什么?”
回到旅馆,苏卡帕在照顾不熟悉酒店房间情况的玛茵洗漱之后,也回到了自己与南达的住处。
苏卡帕走后,躺在床上的玛茵却是久久不能入睡。
不得不说。
从苏卡帕第一天醒来到现在,这谜一样的男子在带给玛茵无数的震撼的同时,也使得玛茵激起了对苏卡帕越来越大的兴趣。
这兴趣,不仅仅只限于苏卡帕身上的谜,还许多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觉。
一直想着,想着。
许久才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玛茵便一早起来。
因为昨天在车站时就已经商定今天上午去医院找旺达医生咨询手术的事情。
当玛茵刚刚穿好衣服,房门就被敲响。
玛茵凭着听觉走到门口,开门后苏卡帕便走了进来。
“我用你给我的钱买了早餐,照顾你洗漱后,再去叫旺达一起吃。”
听到苏卡帕的话,玛茵的心里忽然一暖,以前是自己照顾苏卡帕的伤势,现在反过来是他在照顾对外部环境不熟悉的自己。
并且心细的同时,时间掐的也分秒不差。
或者说,是苏卡帕很早就起来买了早餐,一直等着自己起床才敲得房门。
“嗯,那就麻烦你了。”
“和你救我的命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苏卡帕说道。
三人一起吃过早餐,退房出门。
按照医院地址,几经转车终于抵达旺达医生所在的医院谷曼医院。
在进入市区内的一路上,“乡巴佬”南达对沿途那些车水马龙的街道、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感到无比的惊奇,看的俩眼闪着金光。
看到什么都是一副“进大观园”的样子,喋喋不休,赞叹无比。
尤其是到了医院的大门,见到一座座气派奢华的医院建筑,又忍不住称赞起来。
“我的天呀,大城市的医院就是不一样啊,比镇子上那小破卫生院不知道强了多少万倍,我要是住在这就好了。”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医院再好也没人愿意住在这啊。
听到南达的胡说八道,玛茵捂着嘴笑了笑。
她并不是在嘲笑南达的“乡巴佬气”,玛茵是在想等到自己的眼好了,看到真正的这个世界后,会不会也像南达一样说出这样没见识的话。
苏卡帕对此倒是毫无任何感觉,来到医院大厅后和玛茵说道。
“眼科,旺达医生是吧。”
“嗯。”玛茵说完,点了点头。
“那好,你和南达去那边椅子等着,我去挂号。”
“好。”
苏帕卡扶着玛茵走到大厅的椅子,又嘱托南达几句后便自己去挂号。
挂了旺达医生的号,三人又一起去眼科候诊室。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临近中午时分终于在会诊室内见到了旺达医生本人。
看似年纪大约四五十岁,稀松的头发,宽大的额头,眼睛不大,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一来遮丑二来借此以显得的有些许斯文。
穿着白大褂坐在会诊桌子的后,拿起挂号单扫了一眼,然后快速抬起头来,用惊讶的表情地看着桌子另一侧玛茵,说道。
“你是玛茵?”
玛茵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说道。
“是我,旺达医生。”
旺达又仔细地看了看玛茵的容貌,依旧惊讶说道。
“要不是看到挂号单上的名字,还真不敢认你。
想不到几年不见,居然长这么大了,而且变得这么漂亮。”
“是的,旺达医生,这几年都